溫淺小臉憋得通紅,“我剛才是痛昏頭了,再說我也沒有求你來接我。”
梁聿西盯著看,那雙琥珀的桃花眼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
剛才還拿他的眼睛和沈晏州的比較來著。
果然,他這雙眼睛天生就是用來勾人的,尤其是似笑非笑的時候。
什麽都不說,就能引起人無端猜測。
溫淺不住,想要偏頭,卻被他的手指住彈不得。
擰著眉瞪著他。
“還沈晏州?”
他腦海裏閃過剛才兩人站在一起的場景,還是那麽刺眼。
“新仇舊恨”就冒上了心頭,當初為了嫁給沈晏州和他大吵一架,單方麵要給他斷絕關係。
如今想到還是會氣得牙。
尤其是此刻,明顯還有一瞬間的愣怔。
梁聿西狠狠的上的,咬了一口當作發泄,完了還用手指過豔的瓣,毫不手的作以示懲戒。
溫淺則像被雷劈了一樣定住。
一次是失誤,那兩次呢?
他怎麽可以這樣!
溫淺的臉由紅變白,咬了咬瓣,想要質問,可憋著一氣又覺得不應該自己先開口。
憑什麽他遊刃有餘,卻要自己猜來猜去!
溫淺下定決心不當回事兒。
這種事誰當真誰就輸。
溫淺單方麵開始較勁兒,一路上也不說話,到了南山公館,下車前梁聿西說了句,“這兩天先不要洗澡,傷口不能水。”
溫淺沉默著點頭,悶著頭就要下車。
這幅不搭理人的樣子看得梁聿西來氣,他按住總控,溫淺門推不開,轉頭看他。
梁聿西傾過來,“又鬧什麽脾氣?”
溫淺還沒回答,就聽他又道,“你自己看看,最近了多次傷,又是額頭又是手臂,你還當自己是孩子嗎?以後給我離沈晏州遠點兒。”
溫淺被他罵得委屈,忍不住懟了一句,“是我要傷的嗎?我又沒讓你管我。”
梁聿西瞇起了眼,溫淺就有點怕著樣子的他。
從小到大每次他生氣不需要說話,隻需要這樣瞇起眼麵無表看著,就忍不住妥協道歉了。
可現在是真委屈。
他把當什麽了?
早就表示過,不會不顧溫家的名聲,可他呢,一而再的不顧的意願做一些曖昧的舉,是想勾引先淪陷嗎?
這次才不要先妥協。
兩人僵持的狀態被手機鈴聲打斷。
梁聿西看了溫淺一眼,接起電話,車安靜,手機裏的人聲音尤其清晰。
溫淺按下總控的手一頓。
“好,我馬上過來。”
梁聿西溫和的對著手機說。
溫淺抿了抿,在他趕人之前自己先下了車。
後那人連招呼都沒打,迅速離開。
溫淺眼裏湧起一陣熱意,可又一想,矯什麽,肚子都死了。
……
溫淺傷的事瞞著溫夏玲,既怕擔心,又怕無視。
既然兩種結果都不是想要的,溫淺也就選擇了閉口不談。
這周開始要接管理層了,去商場之前,要先向溫夏玲述職,
說到一半,梁聿西敲門進來。
見到彼此都有點意外。
溫淺下意識避開視線,繼續自己的陳述。
梁聿西拿著文件進來倒沒說話,而依靠著沙發,眼睛就這麽直勾勾地盯著,也不管溫夏玲怎麽想。
溫淺漸漸覺得臉上熱度升高,腦子裏的東西也變得模糊起來。
這人有病啊,一進來啥都不說盯著看。
直到溫夏玲說了一句可以了,溫淺才意識到自己在走神。
清楚溫夏玲眼中不得沙子,正準備挨訓。
溫夏玲卻隻是在看的報告,翻到最後一頁,評價了一句,“還不錯,不是去混日子的。”
能得到一句不錯,溫淺已經很滿意,提著的心也放下了。
溫夏玲合上報告,抬頭看,“這周開始跟著樓層經理去現場,一周之把集團部所有的品牌和業績都背下來,一周結束後告訴我哪些品牌需要淘汰。同樣,份保。”
上千個品牌對於溫淺來說不算難題。
就算不了解運營,但從小耳濡目染,知道的品牌不算。
溫淺點頭,“好。”
“我讓你這麽做的原因你心裏有數嗎?”
溫淺頓了一下,想起從前和提過的話,“做百貨,必須了解現場。”
“很好,你還記得。”
溫淺以前雖然沒想著要接手溫夏玲的事業,但小時候因為想媽媽經常鬧騰,溫夏玲沒辦法,上班也帶著,溫淺耳濡目染自然看的也多。
而這句話,溫夏玲經常放在邊。
溫淺早就爛於心。
述完職,溫淺就要去商場,在一旁沉默許久的梁聿西這才開口,“你先去車裏等我一下,我正好要去商場,載你過去。”
當著溫夏玲的麵,沒答應,也沒拒絕,麵無表直接走了出去。
裝都不願意裝。
梁聿西笑著搖了搖頭,把手裏文件遞給溫夏玲,“決定幾號走了沒?”
溫夏玲接過文件,頭也沒抬,“我都不急,你急什麽?”
梁聿西笑笑,“我怕你吃不消。”
“謝謝。你讓我心就好。“
如今兩人挑明立場,彼此都不裝了,話裏刀劍影,外人倒是聽不出半分。
梁聿西拿著文件走人,到了停車場,果然人不在。
溫淺手其實不太方便,開車的時候左手用不上太大的力,但因為昨天的事正生氣,自然不願意乖乖等他。
和林翩然接了一點工作,直接去停車場開自己的車。
一開始都還正常,直到車子開出停車場的時候有個陡坡,腳下一踩油門,手沒用上力,加上人一張,直接剎車變油門,對著前方車子撞了上去。
砰的一聲,撞得溫淺驚聲尖。
趴在方向盤上許久,直到車窗們被敲響,才麵無地抬起頭,卻不期然對上梁聿西張的眼。
溫淺深呼吸,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我……”
“沒事”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整個人就被進了堅的懷抱。
腔的氣息都要被走,溫淺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放開,“梁聿西,我不過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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