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非是別人衝到他麵前指手畫腳,否則就直接無視,一心一意的畫好自己的畫。
把梁枝送到小區門口,逸雙手兜問道:“明天下午你什麽時候過來?”
意識到自己這麽問有點突兀。
他趕解釋:“小龍他很喜歡你,剛才還說想讓你天天來給上課呢。”
“小龍還小,最主要的是培養興趣,得一點一點來,過猶不及,極必反。”
梁枝說:“周末都是下午兩點到四點兩個小時,我剛回去上班,學生時間上比較輕鬆,如果你們有什麽事也可以提前跟我說,調整一下上課時間。”
回到家。
梁枝發現旁邊搬進來了新鄰居,門口堆滿了各種家和電的包裝箱,七八位搬運工人進進出出的忙個不停。
梁枝開門進去,發現坐在書房的付政霖正單手扶額,臉很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旁邊叮叮咣咣的搬家聲音惹得他心煩。
“隔壁搬來個新鄰居,你知道嗎?”
梁枝指了指外邊,問道。
他們住的這套洋房位於市中心,環境好位置好所以價格不低,一般的工薪階層很難買得起。
雖說是一梯兩戶,可他們自從住進來就沒見過隔壁鄰居,聽說是個大老板去海外發展了,房子掛出去很久但一直沒人買。
今天有人住,想必是出手了吧。
付政霖還沒開口,門鈴便響了。
梁枝打開門,探進來一張悉的麵孔,遞給一盒包裝的小點心:“喏,送你的,就當是還你那天的餅幹了。”
“商萱?”
梁枝吃驚的看著,再三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你不是在……怎麽來這裏了?你爸和你哥知道嗎?”
“哎呀,你怎麽管的那麽寬,絮絮叨叨的跟個老媽子一樣。”
商萱嘟著,把點心盒強塞進梁枝懷裏。
“你別多想,我可不是向你示好,這次來就是為了和你公平競爭。在讓政霖哥哥回心轉意之前,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說完,商萱盯著從始至終連眼神都沒有給一個的付政霖,眼底難掩失落。
經過海上的波折,看得出梁枝和政霖哥哥是真心相的。
可那畢竟是從小喜歡的人,整整喜歡了二十年的鄰家哥哥,怎麽可能說不就不了呢?
千裏迢迢的來到這個城市就是想再努力一把,給年的自己一個代,哪怕最後仍舊徒勞無功,也認了。
商廈原本是不同意的。
一眼就可以看到結果的事,他不知道妹妹還在堅持什麽。
看到商萱整日茶飯不思,再加上他在那邊樹敵不,又有海上那件事的前車之鑒。
隻好先妥協,也算是讓出去避避風頭。
目送著“敵”離開,梁枝關上門,把點心放在書桌上,“你的小迷妹都追到家門口了,準備怎麽辦?”
本以為他們從商家那邊回來,那段小曲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沒想到商萱竟然追了過來。
雖然梁枝並不懷疑付政霖對的,可那小丫頭總在眼前晃來晃去,質疑自己付太太的份,梁枝心裏還是非常不爽的。
“還能怎麽辦,要不然我們就搬到半山別墅去。”
付政霖也是剛接到商廈的電話,對方拜托他照顧一下妹妹,他才知道鄰居換人了。
“以商萱一筋的格,你覺得不會跟著搬家嗎?”
梁枝歎了口氣說道,以商家的財力,在這個城市買幾套房子,本不是問題。
如今之計,隻能以不變應萬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算了,不說這個話題了。”
付政霖隨手把點心推到了一旁,攬著梁枝的腰讓坐在自己上,“今天第一天線下實地上班,覺怎麽樣?”
梁枝轉過頭,目突然亮了起來:“你猜我今天的學生是誰,就是我昨天跟你說小龍的。”
付政霖歪著頭略一思索:“龍大哥的小徒弟?”
梁枝使勁的搖搖頭:“不是,他是逸的侄子,就是前段時間約我吃飯的那個年輕畫家。”
付政霖眸漸深。
他當然記得。
那天去接梁枝的時候,那黃小子的一雙眼睛恨不得長在他太太的臉上。
憑借著男人敏銳的直覺,付政霖總覺得他居心不良。
梁枝沒有注意到付政霖的異常。
興致的繼續講道:“我到了才知道那是逸家,開始我以為小龍是他兒子呢,還尋思著這得結婚多早才有個這個大的孩子。”
“有孩子怎麽了?年輕帥氣,又是藝大師,就算有個孩子,也隻能說他魅力大,算不上什麽瑕疵。”
付政霖難得一口氣說了這麽多,麵無表,一雙手不自覺的握了梁枝的腰。
“你還別說,有不小姑娘說不定就是這麽想的。”
“那你呢?也覺得他有魅力?”
付政霖低了聲音,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梁枝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臉不太好,訕訕的笑著起。
“怎麽會,我就一已婚婦,心裏隻有我先生。”
付政霖翻將在辦公桌上,霸道的吻了上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意猶未盡的站起。
梁枝閉著雙眼,也有些紅腫。
抬眼看到書房上掛著的小貓的畫,想到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梁枝要去那個黃家裏當私教。
付政霖好不容易下的烈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他將梁枝打橫抱起,徑直往臥室走去。
這一夜注定是不眠。
……
第二天下午,梁枝收拾好教材,準備坐地鐵去逸家。
單純不想開車,嫌麻煩。
沒想到付政霖早早的換好了服:“今天我送你。”
“嗯?”梁枝一臉茫然,他們家離逸家不遠,坐地鐵也不過兩站路,方便的很,十分鍾不到的路程。
想到昨天付政霖那無名火,一副商量的口吻:“還是不用了吧?”
“走吧,正好我也認認門。”
付政霖沒給任何遲疑的機會,拉著梁枝朝車庫走去。
“送我可以,先說好,別得罪我金主!”
付政霖尊重梁枝的工作,不會因為小龍是逸的侄子就讓調換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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