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凌心蕊是高旻找來的,通過的是高旻在漁村的親戚,也是在高旻家鄉最大的醫院做的鑒定。
鑒定報告凌越現在還留著。
本來凌越沒覺得到了需要把鑒定報告拿出來的地步,但是蕭一山一再的堅持使得他信心也不是很足了。
臉上因為蕭一山的拳頭還刺痛著,凌越要把高旻找來對峙。
「順便,幫我到樓上把我跟心蕊的親子鑒定報告拿下來。」凌越對顧安心道。
顧安心這才明白剛剛蕭一山話的真正意思,或者說,剛剛也聽明白了,但就是不肯往這方面想。
顧安心盯著蕭一山,「蕭一山,你真讓我大開眼界了,都查什麼樣了?那是我們家十幾年前的事兒,早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蕭一山目仍然很堅持,「我懶得再說服一個人,你能不能聽聽老凌的,去把親子鑒定報告和你們家那個管家找來?」
「你!」顧安心吞咽了一口口水,被蕭一山氣到。
轉頭看凌越,發現凌越也同意蕭一山的看法。
「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今天是愚人節嗎?你們在逗我呢?」顧安心看著兩個大男人的神態,越來越煩躁。
「去拿吧。」凌越也很低落。
他也不相信當年的鑒定會有錯誤,但蕭一山的勢力確實查到了那個農婦上,這肯定是有問題的。
「哼!」顧安心甩了個臉,上樓去拿了,還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真是胡攪蠻纏!」
五分鐘之後,顧安心從他們的保險箱裏把鑒定報告拿了下來,看著他們的眼神仍舊不善,「我都說了沒什麼問題,有什麼好看的!」
顧安心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有問題,那是寵了十七年的兒!
蕭一山剛剛還有氣無力的,這會兒見了鑒定報告,一把從顧安心手裏搶過!
「高旻呢?」凌越又問了一遍。
顧安心這才道:「高旻都已經請假好幾天了,他孫兒大病,回家去了。」
「他回哪裏了?」蕭一山又問。
顧安心瞥了一眼蕭一山,「十幾年前高旻立了功,那個時候凌越給了他一套房子,就在市中心,現在高旻的兒子和孫在那邊住著。」
蕭一山看了一眼鑒定報告,「高旻該不會是跑了吧?」
「蕭一山你有完沒完!」顧安心怒指蕭一山,「高旻的兒子在市區工作,他的孫在市區上學,那裏是學區房,他們一家都在這裏扎了了,他能跑到哪裏去?又為什麼要跑?」
蕭一山舉了舉他手裏的鑒定報告,「因為在鑒定報告上作假啊,當然要跑了!」
顧安心瞪著眼睛盯著蕭一山,彷彿要用眼刀把他殺死。
蕭一山毫不退讓,「都請假好幾天了,可能早跑的沒影兒了吧,我懷疑他是收到了我查到他的消息所以才跑的。」
凌越這個時候開口了,「蕭一山,沒什麼據的話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那麼滿?你這鑒定報告看了?有問題嗎?」
蕭一山角搐了一下,「有心人在鑒定報告上作假,還能讓我看出問題來嗎?我又不是火眼金睛!」
凌越磨了磨牙,「你別他媽的一副別人欠了你的樣子,這鑒定報告是在人民醫院做的!上面蓋了最權威的鑒定章。」
凌越說完許是氣不過,又道:「你他媽真該再去跟李小寄做一次鑒定報告,沒準你們倆真是父,這折騰人的脾氣一模一樣!」
「你給我混淆視聽,我跟李小寄都做了兩次鑒定了,我跟沒有親子關係,脾氣想誰鬼知道,反正我現在要先把高旻抓回來!」
蕭一山把凌越的鑒定報告摔在桌子上,這報告他剛剛看了一眼就沒再看下去了,越看下去越打擊他尋找真相的勇氣。
凌越和顧安心就這麼看著蕭一山離開他們的視線。
「你怎麼樣?」顧安心招手讓保姆拿來了藥箱,給凌越的傷口做了簡單的理。
理到一半的時候,凌越猛然間抓住顧安心的手,「安心,我現在有點心慌。」
顧安心看著他,心裏很不是滋味,放下藥酒,反而握住他的手,「慌什麼,是蕭一山無理取鬧呢。」
雖是這麼說,但微的暴了張的心。
「高旻當時跟你請假的時候有沒有異常?」凌越問。
顧安心搖頭,「我沒認真看,誰能想到去看他有沒有異常,我以為他真的只是孫病了,好像……表還著急的。」
顧安心說到這裏,手抱凌越,這樣才得到了一安,所有的偽裝都破功了。「三哥,蕭一山是領著蕭家的勢力出去找的吧?不可忽視啊,他們家查起這方面很有一手,軍方到都是人,這次可能真的有問題……我有點怕。」
「別怕。」凌越拍了拍的肩膀,「如果真相被時掩埋了的話,我們還是必須幫忙挖出來面對的。」
兩個人相擁,心裏的想法一樣。
蕭一山從凌越別墅出來便直接去了高旻在市區的房子。
半個小時后,凌越便收到了蕭一山的電話。
「凌越!高旻跑了!」蕭一山的話里有抖,也有興,但更多的是張。
高旻跑了,這就代表當年的事真的有問題!
至證明,凌越手裏的那份鑒定報告有問題!
凌越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當年他急於找到自己的兒,確實是很容易被人鑽空子的一個時機!
凌越眼裏頓時有一狼狽,他竟然被一個廚子給戲弄了!
「別急。」顧安心連忙在一旁安凌越,雖然也慌的要死,「當時我們是太心急了,就算有錯誤也不能怪你,當前還不能確定高旻是怎麼回事,三哥,跟蕭一山一起去查吧。」
顧安心的陪伴和安讓凌越很快冷靜下來,他認真思考了一下當年尋回凌心蕊的前因後果。
凌越立馬派人分三隊行事。
第一隊尋找當年的農婦,第二隊尋找當年做鑒定的醫生,第三隊尋找當年說發現凌心蕊的高旻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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