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徽找到滕越的時候,發現這個人手里已經攜了一摞書。
“我的滕將軍,怎麼看起書來了,人家都要找到你家門口去了!”
“什麼家門口?”滕越回頭看了孔徽一眼,沒明白他說什麼。
孔徽見他本沒放心上,直接將人拉去了旁邊的茶館里。
四下無人,他才道,“是不是你殺了那金州姓薛的二世祖?人家正要找你呢。”
孔徽是今早聽到自己麾下金州的將領說的,滕越與姓薛的沒什麼關系,孔徽本還不相信,但一聽說他前幾日恰就出現在了金州,而那姓薛的是被人從遠山坡上一箭穿了管的,這樣的本事滿金州也沒幾個人能做到。
孔徽聽聞了這事就去尋了滕越,但他竟然沒在家,跑到街上的書肆里來了。
這會孔徽看見他這一摞書都是什麼醫書、藥典,腦袋發懵。
“你怎麼還得閑看這些?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怎麼也不跟兄弟們說一聲,好歹幫你料理一下?”
孔徽是他們這群人里最長袖善舞的,滕越、他和王復響,都是在寧夏打仗時結的過命兄弟,大家有什麼事一起上,有什麼責一起擔。
滕越聽見他這麼說,知道他的好意,讓他不要著急。
“是我一點私仇而已。”
他不想提那薛登冠差點欺負了自己妻子的事,只道,“薛家若是有證據,就讓他們拿出來,若是上面有人,就讓他們隨便找去。”
“你這... ...”孔徽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他約也打聽到了那薛登冠與滕越新娶的妻子間,有些仇怨糾葛,但滕越若只是敲打薛家也就罷了,他直接一箭把人結果了,那薛家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可滕越是這樣的子,也不是一天了。
他看起來是他們這些領兵作戰的將領里,最好溫和寬厚好說話的,但一個溫和寬厚好說話的人,怎麼可能憑自己本事,從一個無名小卒,短短幾年的工夫就立功無數,一路升至三品將領?
這讓孔徽想起兩年前的一樁舊事來。
那會滕越才剛在寧夏軍中站穩腳跟,多虧得當時擅長研制軍械的沈家軍造得一批新火,讓他立了功。
可沈家卻因為得罪了當時的副總兵而被打,他們家的火不被重用,哪怕是立了功,功勞也不曾算在沈家頭上。
沈家老爺子一門心思都在研制械上,與人世故多有不善,他得罪了副總兵還不自知,眼見著麾下士兵辛辛苦苦研制、練的火陣營,立了功卻得不到半點獎賞,反而到了寒冬臘月里,連棉襖火炭都領不到,不免當眾罵了那副總兵幾句。
這幾句罵很快就傳到了副總兵耳中。
那年年節未過,就有一韃子來襲,副總兵手握權柄,直接點了沈家軍去關外應戰。
那副總兵不懷好意,暗暗瞞了軍,沈家軍甫一出關就遭到了韃子埋伏,沈老爺子當時就被箭死在了關外的沙山里。
其子沈言星靠著自制的火才堪堪帶著一隊將士,可卻被韃子困在了山里。
消息傳回來,那副總兵直接說他們沒得救了,按照全員陣亡報去朝廷,如此還不算,還要告沈氏父子延誤戰機,輸了戰事。
寧夏軍中人人皆知是怎麼回事,有著頭不敢出聲的,也有替沈家不忿的,但這種時候,誰人敢逆著副總兵的意思,帶兵去把沈家軍剩下的人救回來?
沒人敢去,直到滕越從關外打了另一路韃子返回城中。
他聽聞了此事,幾乎連馬都沒下,只讓人給總兵報去了消息,轉帶著兵馬便往關外支援沈家軍去了。
他這一去,寧夏軍中的將領們但凡看不慣副總兵所為的,無不因此激了起來。
但那副總兵怒到兩眼發紅,滕越還沒回信,他就要給他扣一個私自出兵的重罪。
總兵了他三日,不管怎樣先等滕越回來再說,眾將無不替他了把汗。
然而滕越三日后返回寧夏,不把沈言星等人全都帶了回來,竟然把那群滋擾邊關的韃子將領的頭顱也帶了回來!
這一下,他直接立了大功。
那副總兵還想要再為難,總兵卻把軍功報到了朝廷里,兵部連發獎賞為滕越升遷,沈家也就此保住了最后一脈。
那副總兵自是恨得不行,但因果自有報應,禍福惟人自召,那副總兵后的人突然死,他沒了庇佑不就被貶調了下去。
這一劫,沈家總算是渡了過去,從此歸到了滕越麾下。
但滕越可就一戰了名。
原先旁人只當他是個運氣好的小將,這下都知道他那子不要命的勁頭。
要知道當時的沈家于那等狀況,誰敢出頭?
偏他記著沈家的恩,偏他看不慣那副總兵的仗勢欺人,偏他一子未滅,連句話都不多說,直接帶兵出了城去... ...
孔徽想到從前的事,又想到了他眼下。
那薛登冠欺凌滕越新娶的小妻子,他怎麼能放過此人?
而孔徽看到他手邊那一摞醫書藥典,突然想起滕越的妻家,好像就是金州做藥的人家。
他這些藥書,莫不是都為家中的妻子買的?
這麼一想,之前王復響寫信給他,說滕越在寧夏在曹營心在漢、只顧著回家的事,他也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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