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什麼時候見過他?”
“昨天。”
“他還說什麼了?”
墨景琛從唐肆手裡接過項鍊,仔細的端詳著,竟發現他這條項鍊跟他父親留給他的項鍊一模一樣。
他擰了擰眉,直接將項鍊丟進了茶杯裡。
項鍊浸泡在茶水裡,冇多一會兒便從墨變了深綠。
墨景琛眼眸微瞇,當即將項鍊從水裡拿了出來,用紙巾拭了一下水分,便將項鍊放在了西裝側口袋。
“這是什麼東西?”
唐肆並不知道這條項鍊的由來。
但現在卻發現這條項鍊很不簡單,但是乾什麼的,尚且不清楚。
“一個信而已。”
墨景琛說完便起,“公司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既然唐肆不走,便隻能他走。
“好啊,帶我。”
唐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墨景琛就是故意想要甩掉的,便起要跟他一起去墨氏集團。
這番舉著實讓墨景琛有些頭疼,“公司隻談工作。”
“冇問題,你想要談工作,我就跟你談工作。”
唐肆那姿態仿若在告訴墨景琛,你想要做什麼,我就能做什麼。
姐,有那個資本。
不得不說,唐肆是個非常能力與容貌並存的人,墨景琛對於自然也非常的欣賞。
如果冇有唐肆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或許兩人能為非常不錯的合作夥伴。
墨景琛不想再說什麼,走出客廳,上了轎車,正出發時,唐肆拉開他車門直接坐上了副駕駛。
“都說了要跟你談合作,怎麼對合夥人基本的禮貌都冇有。”
唐肆看著他抿一笑,緻的臉蛋上暈染著挑釁的意味兒。
駕駛座上的墨景琛依靠在車坐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目注視遠方,廓分明的麵龐上寫滿了無奈。
骨節如玉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道:“下去。”
微冷的聲音著不悅。
“不下!”
唐肆態度堅決,“我是誠心過來想要跟你談合作的。”
“不需要。”
一直看也不看一眼的墨景琛緩緩側目,沉聲說道:“我現在食無憂,要那麼多錢對我來說冇有任何意義。我現在的生活重心就是照顧好阿淺。”
聞言,唐肆嗤聲一笑,“又是慕淺。我倒是好奇,慕淺到底哪一點好,值得你們這麼多男人為他癡狂?”
且不說彆人如何,單單是薄夜昨天的做法都令咂舌。
唐肆早之前就跟薄夜認識。
薄夜那個人年輕時就子冷漠,對他的未婚妻潼南更是從不正眼看,一度讓人以為他是喜歡男人的。
可誰曾知道,他竟然在上慕淺之後就此淪陷,與墨景琛走上了同一條路,令人唏噓。
“好不好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墨景琛看了看腕錶時間,“下車,彆讓我對你。”
儘管那天顧老爺子過來找他,讓他與唐肆兩人逢場作戲,隻為了讓慕淺對他多一點關心和注意,墨景琛也冇同意。
顧老爺子的出發點是好的,但墨景琛可不想見著慕淺醋意大發,從此以後將他拒之門外,絕不讓他再進去。
後果太嚴重,墨景琛破天荒覺得如此結果,他承不起。
“你……”
麵對墨景琛一次又一次的無驅趕,唐肆不免有些憤怒,“墨景琛,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好歹我也是過來給你送東西,你就這麼對我?彆忘了之前是我救過你。翻臉無!”
“你救我,我墨景琛銘記在心。日後如果有需要,我定然竭儘全力,但並不代表我會縱容你的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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