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快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我媽的電話,說剛才警局打電話來說關我爸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讓我們立刻到警局去。
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安排的,我立刻讓張叔先去接了我媽,然後趕到警局。
我們在警局裏也看到了其他顧家人。
本來在路上我還在想是不是沈時倦安排的,他想整點事出來套住我,正中我下懷。
看來並不是。
也不知道是我的運氣好,還是沈氏卷的運氣好?
本來醫院走廊的監控壞掉了,但是後來經過技恢複,視頻還原了。
我看到了那段監控視頻,七點二十的時候,我媽從病房裏走出來,徑直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裏待了20分鍾,這20分鍾有三個人進了我爸的病房,分別是護工護士和醫生。
也就是說,我媽絕不是唯一的嫌疑人。
警察讓我們來是辨認我們是否認識這三個進我爸病房的人。
“這是劉醫生。”我媽指著監控畫麵說:“劉醫生我們很的,他是鷹驊的主治醫生,他的為人很好,他不可能是兇手。”
我媽自己還沒洗嫌疑,就幫別人說話。
“那另外兩個呢?”
“這個護士戴著口罩,但看上去還是有一些麵生,護工我好像在醫院裏見過他。”
我們辨認完,警察又問了我媽一些問題,我媽被詢問的時候我在大廳等著。
這時已經9點多了,我給沈時倦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現在在警局。
他立刻說:“我馬上過來。”
“不用了,我隻是跟你說今天晚上飯團還在你們那裏吧。”
“我不在臨城,我在分公司。”
巨人的分公司在海城,他既然這麽說,我也不堅持。
他要來就來吧。
我媽還沒出來,沈時倦就趕到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律師。
“警察我們來例行詢問,醫院的監控視頻修複好了,他們讓我們過來認個人,不用勞師眾。”
“那現在媽人呢?”
“警察還在問話。”
正說著,我媽已經向我走過來了,我立刻迎上去詢問。
“怎麽樣?”
“沒什麽,警察就是問我那天進病房的時候有沒有聞到什麽特別的味道,或者在吊瓶的四周或者是地上有沒有看到什麽藥水之類的。”
看來我媽的嫌疑很快就可以洗了,這時顧家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地從詢問室裏出來了。
儲珍一看見沈時倦就快步向他走來,流著眼淚:“沈先生,你到底把焰騁弄到什麽地方去了?你把他出來好不好?”
沈時倦指了指大廳中央的牆壁上的警徽:“四太太,這裏是警局,你如果對我有任何的懷疑和疑問,你都可以直接報警。”
“沈先生我沒有報警,焰騁失蹤了這麽久我都沒報警我隻請你放了他好不好?”
“吳律師,像四太太的這種況算是誹謗媽?”沈時倦不搭理他,轉頭問他邊的律師。
“如果一直惡意傳播並且對您造了負麵影響,直接影響您的工作生活,您都可以起訴。”
沈時倦又轉頭看向儲珍:“四太太,你剛才應該聽得很清楚,如果你對我有任何的懷疑,你直接報警讓警察來抓我,但在你沒有任何證據的況下,你的任何猜疑說出來那就是誹謗。”
儲珍一臉的絕。
惡人還需惡人磨,這句話用到他們上真的是太切了。
我們走出派出所,剛剛走到門口,儲珍忽然跟上來攔住了我們。
我以為要撒潑耍橫了,誰知卻在我媽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世晴,我們認識好歹也有20多年了,焰騁你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不管我們有什麽不愉快,焰騁那孩子你知道,他是有些渾蛋,幹事太衝,但是現在晚凝也無大礙,可是焰騁卻生死未卜,求求你看在我們也算是親戚一場的份上,你讓你婿饒了我們焰騁吧。”
別說我媽了,連我都被儲珍嚇了一跳。
這儲珍真是能屈能,我媽這個人是最吃不了的。
哪怕那個人之前對有多惡劣,隻要一旦服,我媽就會心。
我媽趕扶起了儲珍:“我是真的不知道焰騁在哪裏,不過我會幫你打聽的,有消息了我就告訴你。”
我媽說的婉轉,儲珍也是個聰明人,聽懂了。
拉著我媽的手恩戴德:“謝謝你,世晴,如果焰騁平安無事,我一定讓他好好地跟晚凝道歉,磕頭認錯都行。”
我拉著我媽離開,儲珍哭著一直跟到停車場,直到我回頭瞪,才沒有跟上來。
沈時倦送我們回A先生家,在路上,我媽一直言又止的。
沈時倦人中的戰鬥機,豈能看不出我媽要跟他說什麽,所以他很識趣的沒讓我媽開口,自己先開口了。
“媽,關於顧焰騁的事,我會找人打聽一下,如果有了他的下落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謝謝你。”我媽點點頭:“飯團在你們家還好吧?”
“飯團很好,明天一早我就讓人把他送過來。”
“其實我一直想跟晚凝說,我們現在住在人家家裏本來就已經很添麻煩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飯團。所以晚凝我也沒跟你商量,就當著沈時倦的麵我就直接說了,我覺得飯團在沈家比在卓先生的家裏要好。”
“媽,我現在就把你們接出來。”
“我們不用,我和晚凝住在哪裏都行,顧焰騁找到了,我和晚凝就可以搬回去,不用總是麻煩人家,這段時間飯團就麻煩你們了。等到我們搬回去的時候,我們還是要把飯團接走的。”
“媽,我發現您的霸氣隻是針對我。”我冷哼著道:“這麽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商量,A先生也沒說什麽...”
“好了晚凝,我相信顧焰騁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何必再把飯團接來接去的那麽麻煩,等我們搬回去了,我們再去接飯團。”
既然我媽這麽說了,我便不說話了,我把腦袋扭向窗外表示我的不滿。
劇發展得好的,我媽不留痕跡的讓飯團暫時留在了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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