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江嘉言的糾纏,寧舒月不厭其煩,但趕不走,只能選擇無視。
“你想不想去看看檸檸,我送你去。”被無視,江嘉言好脾氣的湊上前詢問。
將手里的資料整理好,寧舒月準備去找領導匯報。
江嘉言馬上跟上。
領導一看到跟在寧舒月后的江嘉言,很識趣的說道。“舒月,我現在有事,匯報晚一點再說,你先和江總匯報一下合作上的進展。”雖然他們的小公司夠不上江氏,但江嘉言手抖一抖,掉落的渣渣都夠他們公司一年的效益了。
而寧舒月明知道領導是故意的,也只能聽從安排的去給江嘉言匯報進展。
“你真不想去看檸檸?脖子都被抓傷了。”寧舒月不為所,江嘉言再接再厲。
“不用,謝謝。”就算去也可以自己去。
“爺爺說讓我們晚上回家吃飯,我已經答應了。”岑檸不好用,那就搬出江爺爺。
“我晚上已經和人約好了。”寧舒月直接拒絕,之后不管江嘉言聽不聽都繼續的匯報工作。
雖然江嘉言對匯報不興趣,但還是認真的聽完,之后出聲問道。“你晚上和誰約好了?”
“江總,這是我的私事與工作無關。”所以沒有必要回答。
江嘉言卻多了危機。
怕寧舒月真的為了躲避他找個男人結婚。
但想從寧舒月這問出點什麼是不可能了,所以江嘉言轉去找了寧舒月的同事。
不過也沒問出什麼。
沒問出不代表沒有,所以江嘉言一整個下午都呆在寧舒月的公司沒有離開。
他打算如果寧舒月只是找了個借口他就直接將人拐走,如果不是,剛好可以永絕后患。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寧舒月真的和人約好了,那個人他還認識。
池文銳。
看到江嘉言,池文銳狐貍眼笑的格外的燦爛。
“這麼巧,江大。”
“不巧。”江嘉言收起臉上吊兒郎當的二世主習后,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迫。
輕笑了一聲后,池文銳對著寧舒月詢問。“我又發現了一家味道不錯的中餐館,可以嗎?”
“當然可以。”
“不介意帶我一個吧。”看到寧舒月對著池文銳笑,江嘉言恨不得將池文銳扔出榮城。
“江大,你朋友那麼多,就不要打擾我和舒月的約會了。”
“我現在沒有朋友,當然如果舒月答應我的追求,那我才有。”江嘉言自然聽出了池文銳的話里有話和拒絕,但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一起去吃飯。
不僅今天不可以,以后也不可以。
“追求也要講個先來后到,既然今天我和舒月已經約好了,那江大就請自便吧。”說完,扶著寧舒月的肩膀帶著朝著車子走去。
此時的江嘉言也顧不上臉面了,快步上前,先寧舒月一步坐在了副駕駛。
“我今天沒事,如果池大律師不舍得錢請我,那我們就AA,或者我請客也行。”反正就是不管說什麼,他都一定要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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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文銳一直都知道江嘉言的格難纏,今天才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之后眉眼帶笑的看向寧舒月,見寧舒月滿臉歉意,池文銳大方的說道。“那就一起吧,就怕江大吃不慣小館子,畢竟江大和我們是不一樣的。”
“沒什麼習慣不習慣,況且都是人,有什麼不一樣。”想把他劃分出去,不可能。
聽著兩個人看似閑聊,實則句句帶著潛臺詞的對話,寧舒月的表從為難變了無奈。
早知道就不告訴江嘉言有約了,本以為他會知難而退。
小飯館江嘉言確實吃不慣,但為了寧舒月他可以適應,當然,最后的飯錢是江嘉言付的,用他的話說就是他和寧舒月一起請池文銳吃飯。
但不知道池文銳出于什麼心里,將寧舒月送回家,當著江嘉言的面,池文銳一臉認真的對寧舒月說道。“舒月,我喜歡你的,如果你對我也有好,希給我一個機會。”
“池文銳,你當我死的嗎?”江嘉言怒吼著警告,生怕下一秒寧舒月就答應了他。
像是沒聽到江嘉言的警告,池文銳接著說道。“我的況你大概也知道,我雖然家世一般,但對待一項認真,這麼多年也就只有過兩個前友,如果你覺得我可以,我們先試著以結婚為目的的接接,如果你還要考慮考慮,那也沒關系,我等你的回復。”
除了家世,池文銳的每一項好像都比江嘉言要更好。
這讓江嘉言更慌了,之后不等寧舒月開口,直接替拒絕。“不用等了,寧舒月要結婚也是和我。”
被池文銳突然表白,寧舒月的第一反應是逃避,之后慌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這麼多年,到的善意和關懷真的是太了,所以格外的珍惜和池文銳的關系,但更進一步。
看到寧舒月的猶豫,江嘉言出聲趕人。
“不用急著回答。”池文銳看了江嘉言一眼后對著寧舒月提醒的說道。
“好。”
“那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池文銳離開后,江嘉言直直的看向寧舒月。
寧舒月無視江嘉言的視線后上樓,江嘉言快步的跟上。
“你想答應池文銳?”
被當空氣,讓江嘉言挫敗中又多了幾分惱火,之后上前擋住了寧舒月的去路。
“你是不是想答應池文銳?”
去路被擋,寧舒月才抬眼看向江嘉言。
“這和江大爺沒有關系吧?”
池文銳就是池大哥,到他這就是江大爺。
“我說了,你要結婚也只能和我。”
“我也說了,我和你以后不會有一點關系。”別說結婚,就是朋友都做不到。
“你!”
“所以,江大爺,別浪費時間了,我們不可能。”
“不可能?”被一再的劃清界限和剛剛池文銳的表白,讓一項將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江嘉言第一次有了無能為力的恐慌。
如果真的答應了池文銳他要怎麼辦?
“不可能嗎?”那就變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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