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來康凡為什麼沒有和分手,唐樂晗更願意相信的是康凡喜歡,放不下。
兩個人在外面吃了當地特的早餐後,回到了酒店。
岑檸沒有再問如果康凡的母親堅決不同意他們在一起要怎麼辦。
因為就算問了,沒到那一步唐樂晗也不會知道究竟能怎麼辦。
現在能做的就是陪著。
兩個人又窩在酒店裡休息了大半天,唐樂晗才提議出去走一走。
c市能玩能吃的都不,但全程唐樂晗都興趣缺缺的,康凡沒有再打電話過來。
好在有岑檸陪著,唐樂晗沒有那麼難過了。
岑檸陪了唐樂晗兩天,週日的晚上,岑檸猶豫著要不要提議讓唐樂晗和一起回榮城,但又怕唐樂晗不想看到唐臨越。
“檸檸有課就先回去吧,我再玩兩天就回去了。”說是再玩兩天,但心裡都知道,唐樂晗還想再等康凡兩天。
不忍心將唐樂晗自己丟下,岑檸只能跟輔導員請了兩天假。
“那我再陪樂樂玩兩天,我也還沒玩夠。”怕唐樂晗有心裡負擔,岑檸笑著說道。
知道好朋友的良苦用心,唐樂晗忍不住抱著岑檸又小小的委屈了一下。
“都會好起來的。”
可就算最後康母同意,那也是刺。
岑檸突然覺得,唐樂晗和康凡走不到最後了。
只是那麼喜歡的唐樂晗要怎麼釋懷?
不由得,岑檸拍了拍唐樂晗的後背做無聲的安。
遠在榮城的唐臨越,見小妻子遲遲沒有回來的意思,只能打電話過來催促,接到電話,岑檸敷衍的說了句過兩天就回之後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之後說著還要再玩兩天的人,一整天都沒有走出酒店。
套房的落地窗前,唐樂晗握著手機坐在藤椅上發呆。
岑檸知道在等著康凡的訊息,但康凡只是偶爾發兩條訊息過來,就沒有後續了。
見不得一貫活潑好的唐樂晗一萎靡,也怕越想越難過,岑檸藉著自己想去看看外面的夜景拉著唐樂晗走出了酒店。
另一邊的榮城,接到江嘉言一起喝酒的邀請,唐臨越剛想拒絕,但一想到回家也沒有小妻子就答應了下來。
‘響應’會所。
三人喝了幾杯酒後,江嘉言突然一改之前浪不羈認真的開口說道。“我決定追寧舒月了。”
唐臨越只是淡淡的抬眼看了江嘉言一眼。
而一貫沒有太多緒的陸應是連看都沒看江嘉言一眼,仍舊自顧的喝著酒。
雖然追人的決心有了,但江嘉言也知道,沒那麼容易。
寧舒月看著弱好欺,但接過的人都知道,如果做了決定比誰都固執不回頭。
只是對江嘉言來說,再不容易也好過讓他看著寧舒月和其他人在一起。
他起初過度的關注寧舒月只以為是良心作祟,但當他看到和池文銳有說有笑的在一起,瘋狂的嫉妒讓他知道,不只是良心作祟還有男人的佔有慾。
但他還是接不了認真的和一個人在一起,甚至後半生只和這個人在一起。
可他一邊接不了,一邊又時刻的關注著寧舒月的一舉一,只要寧舒月邊一有其他男人的出現,他就恨不得將那個人扔的遠遠地。
一次兩次,他再不想接,也不得不接,寧舒月在不知不覺中在他的心裡佔據了很重要的一個位置。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在那種矛盾的心理下想著是不是他太空虛了,才會對寧舒月產生錯覺。
所以他又開始浪跡各大夜場,只是面對不管多妖豔人的蓄意勾引,他都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興趣,反而越加的想念寧舒月乾淨糯的笑。
最後,他又用了一個星期,徹底的讓自己認清了一個事實。
如果後半輩子只和寧舒月一個人在一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一想到寧舒月看到他時抗拒的表,江嘉言一仰頭一口悶了酒杯裡的洋酒。
他這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但可不可活,就算強求他也得給自己求一條生路。
江嘉言又默默了喝了幾杯酒後,晃晃悠悠的走出包廂,之後直奔寧舒月的住。
江嘉言一走,唐臨越把玩著酒杯看著陸應說道。“樂樂在c市。”
聞言,明明知道的陸應還是抬頭看向唐臨越。
對上緒只一閃而過陸應的眼,唐臨越舉了舉手中酒杯後一飲而盡。
“回去了。”
隨著包廂的門關上,陸應看著手中的酒杯遲遲沒有作。
而去了寧舒月住的江嘉言,不出意外地連門都沒進去。
藉著酒勁,江嘉言將寧舒月的房門拍得啪啪響。
沒辦法,怕被鄰居投訴,寧舒月只能開門一臉冷淡的看著江嘉言,但冷淡表裡的不耐卻也十分的明顯。
“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帶了宵夜。”對上寧舒月的冷淡,江嘉言賠著笑的提起手裡的袋子給寧舒月看。
“不用了。”寧舒月看都不看一眼的拒絕,怕自己關門後江嘉言繼續拍門,寧舒月冷著臉看著人提醒。“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過去的事就已經過去了,希江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這我可能沒辦法做到,畢竟我們之間有婚約不是。”之前百般嫌棄的婚約這會變了江嘉言賴著寧舒月的理由。
“江,我們之間沒有婚約,就算有,也已經作廢了。”怕江嘉言聽不明白,寧舒月接著說道。“是江自己拒絕的,如果您太忙忘記了,那我現在再提醒您一句,就算真有婚約,我母親都已經不在了,那也算不得數了,還有,如果江再繼續打擾我,那我就只能報警了。”說完,不再多看江嘉言一眼,寧舒月乾脆利索的關門。
看著在眼前毫不猶豫關上的房門,江嘉言抬手扇了自己一掌。
力道不輕,房間的寧舒月似乎都聽到了,但寧舒月也只是腳步一頓,之後抱起在小區裡收養的流浪小狗回了臥室。
隔天下午,正在萬謙開會的唐臨越突然接到了跟著岑檸保鏢的電話。
“先生,夫人和大小姐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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