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工作的墨景琛合上手裡的檔案,對著書揮了揮手,“你先下去。”
“是,墨總。”
書頗為無奈的看了一眼慕淺之,轉離開辦公室,關上了門。
墨景琛抬眸,慵懶的倚靠在座椅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員工準則都忘記了?不能擅闖總裁辦公室,基本常識你不懂嗎?”
“墨景琛你真卑鄙!”
慕淺走到了墨景琛的麵前,狠狠地拍著桌子,一腔憤怒,“對我一個人而已,你犯得著不擇手段?”
如果不是墨景琛對徐坤下命令,徐坤也不可能讓整個部門所有的同事都來針對。
那樣的日子大抵是慕淺遭遇過的最黑暗的日子。
“對你,不擇手段?”
男人揚了揚眉,一臉輕蔑,“憑你也有那個資格?”
“敢做不敢當?”
慕淺笑了笑,緻的臉頰之下儘是不屑神,“如果不是你慫恿徐部長,怎麼可能一個部門的人都針對我?墨景琛,你可真讓人覺得噁心。鬥不過墨垣,就來針對我?就隻有跟人對抗的本事嗎?可真讓我鄙視。”
慕淺言辭犀利,真心覺得墨景琛這一次做事比較讓人噁心。
但是作為男人,總無法忍的就是人的輕蔑與奚落。
麵對慕淺的諷刺,墨景琛臉極為難看,“你再說一遍?!”
該死的,是不是太過於縱容慕淺,才讓敢如此囂張跋扈?!
“在說一萬遍也是如此!”
慕淺深吸一口氣,“你那麼能耐,現在爭鋒相對的人是墨垣,而不是我。可你費儘心思不就是為了趕我離開墨氏集團嗎?我冇有走,你是不是很無奈?”
說話間,拿著墨景琛辦公桌子上的電話直接給墨垣撥通了電話。
並開了擴音。
墨景琛跟墨垣聯絡很頻繁,所以很清楚墨垣的電話號碼是多。
當他看見電話螢幕上顯示著墨垣的電話,他目晦暗不明的投嚮慕淺。
,終究跟墨垣很悉,否則怎麼可能把墨垣的電話號碼記得那麼清楚?
殊不知,慕淺為律師多年,早已經練就了驚人的記憶力。
雖然做不到過目不忘,但是多看幾眼就一定能記住。
“小琛?”
電話是從墨景琛辦公室裡撥打出來的,所以墨垣以為是墨景琛打的電話。
慕淺眼瞼微抬,直直的著墨景琛,對著電話那邊的墨垣說道:“墨垣,公司我待不下去了。你侄子費儘心思的趕我離開公司,如果你不出手管一管,我在公司真的冇有辦法待下去。”
這話,一方麵是刻意在墨景琛的麵前刺激墨景琛,一方麵是明確告訴墨垣,已經儘力了。
的能力有限,怎麼可能跟墨景琛抗衡?
如果墨垣不出手的話,著實冇有辦法。
“行了。我知道了。”
墨垣應了一聲,說道:“在小琛辦公室裡等著,我現在就過去。”
“好的。”
慕淺點頭,掛斷了電話。
揚了揚眉,“墨,能耐的話,你該針對的人是墨垣而不是我。否則,隻會讓我看不起你。”
言罷,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靠在沙發上,慕淺呆呆的坐著,心極其複雜。
隨後起,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心萬般惆悵。
墨景琛坐在大班椅上,麵如死灰。
手裡地攥著簽字筆,氣的手背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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