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瓷的舉倒是取悅了霍祁承,只見他一把將舒瓷攬進懷裡,俯湊到耳邊,問:“告訴顧先生,你要跟誰回家?”
舒瓷笑地指著霍祁承,“我跟你回家。”
霍祁承的眉宇間傾洩出一縷笑意,他轉眸看著顧遠修,問:“顧先生聽明白了嗎?”
顧遠修做了個請的手勢,“霍總,請。”
霍祁承摟著舒瓷轉,回了自己車上。
車裡的冷氣開得很足,凍得舒瓷只能胳膊取暖。
霍祁承從坐上車開始就一言不發,車裡的氣氛抑又低迷。
這會兒舒瓷的酒也醒了幾分,抬眸看著旁的男人,問:“霍總,你怎麼來了?”
對於舒瓷來說霍祁承的出現是意外之喜。
心裡萬分高興。
霍祁承開啟手機舉到舒瓷面前,“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新婚第一天,你就迫不及待要找野男人了?”霍祁承越說臉越難看。
舒瓷看著那文案和那照片,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的反應惹得霍祁承不耐煩,“無話可說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朋友圈真不是我發的。”
舒瓷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估計就是黃沁說的辦法。
霍祁承把手機丟在中控臺上,隨即放倒了舒瓷的座椅,傾了上去。
被安全帶控制住的舒瓷滿眼震驚,男人此刻的眼神裡滿是怒火,像是隨時都會發狂的野。
“霍總,能不能先回家?”舒瓷因為張,手不自覺地扣著前的安全帶。
“怎麼,害怕被顧遠修看見你放浪的樣子?”
男人說話時手已經開始解服上的扣子了,喝了酒的舒瓷在他懷裡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釦子解到第三顆,白的蕾暴在空氣中,兩團雪白隨著呼吸起伏,再往下是又白又細的腰。
男人一邊解著釦子,一邊欣賞著舒瓷赧的樣子。
此刻,只能聽見彼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
舒瓷滿眼委屈地著男人,“霍總,求求你換個地方好不好?”
從上車到現在都沒有聽見車子發的聲音,知道顧遠修就在附近,害怕被顧遠修發現在車裡與霍祁承做這種事。
霍祁承停下了作,扭頭看了眼車窗,笑著說:“顧遠修還沒走呢。”
不等舒瓷反應過來,男人再次了下來,他用堵上舒瓷的,又啃又咬,沒有半分溫。
舒瓷被地承著,男人的手順著平的小腹向子裡。
舒瓷察覺到男人要來真的,急忙用手去推他,可的抵抗起不到毫作用。
男人愈發的放肆了,這會兒已經掉了的子。
冷氣吹在上,舒瓷眼眶一紅,眼淚順勢落。
霍祁承這樣對顯然就是故意辱。
可他又有什麼好氣的?
他又不。
霍祁承嚐到眼淚的味道,停了下來,著舒瓷淚眼婆娑的樣子,眼裡起了波瀾。
他問:“怎麼,覺得委屈了?”
舒瓷搖頭,“你就不怕明天上新聞頭條嗎?”
男人嗤笑,“誰敢?”
舒瓷愣了下,怎麼忘了以霍祁承在海城的地位還真沒哪家敢曝他的料。
此刻,傳來車子發的聲音。
舒瓷悄然鬆了口氣,看樣子顧遠修已經走了。
霍祁承著舒瓷的臉,眼裡滿是審視,“顧遠修走了你就這麼開心?”
舒瓷對上了霍祁承的視線,眼裡滿是倔強,“我說過了我跟顧遠修沒有任何關係。”
“舒瓷,我眼裡不得沙子,你最好記清楚了。”
說完,霍祁承起坐回了駕駛座。
上的力瞬間消失,舒瓷躺在椅子上,心裡比車裡的冷氣還冷。
霍祁承這樣失控,並不是在意。
只不過是男人的佔有慾在作祟。
舒瓷扣好釦子,穿上子,坐了起來,回去的路上安安靜靜的。
霍祁承把車開回了祁園。
舒瓷跟在霍祁承後進了門,燈亮起時,手擋了下眼。
霍祁承停下,回頭看著舒瓷,“先去洗澡。”
“好。”
舒瓷這會兒酒勁上來了,走路的時候頭重腳輕的,剛邁出一步人就差點栽倒。
男人及時攔住了舒瓷的腰,把人拽進懷裡,“喝了多?”
舒瓷皺著眉頭想了下,說:“好幾杯。”
“為什麼喝那麼多酒?你的胃不想好了?”
舒瓷扶著男人的胳膊站穩後,仰頭看著他的眼睛,說:“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卻在陪別的人,我不開心。”
霍祁承眼眸微,眼底劃過一抹意外,此刻的舒瓷醉得像個小酒鬼,站都站不穩,偏偏說出的話又惹人憐惜。
大多時候都是懂事的模樣,第一次像這樣訴說自己的真心話,這樣的脆弱得讓人心疼。
霍祁承彎腰將人抱起,徑直往樓上走。
舒瓷乖乖地環上男人的脖子,腦袋一歪靠在男人肩上,小聲呢喃著:“你今晚別走了好不好?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陪陪我好不好?”
聲音細小得像蚊子,聽得人心裡發疼。
霍祁承低頭看著懷裡的人,濃的睫遮擋了眼裡的神,整個人弱又乖巧。
霍祁承沒有辦法舍下這樣的舒瓷。
回到主臥,霍祁承直接把人抱進了浴室。
他把人放在浴缸裡,取下花灑調好水溫,溫水澆在舒瓷上,白的襯衫打溼後著子,乍現玲瓏姿。
“我不想洗澡。”舒瓷趴在浴缸邊緣,作勢就要起來。
“別。”霍祁承手把舒瓷按了回去,放輕了聲音,說:“很快就好了。”
舒瓷瞇起眼睛,眼裡閃過狡黠的,趁其不備時,一把將霍祁承扯進了浴缸裡。
“舒瓷。”霍祁承低吼了一聲。
舒瓷笑著撲進霍祁承懷裡,小手抱著男人的腰,央求道:“老公,你陪我一起洗好不好?”
人那團挲著霍祁承的,接著用小舌他的結、鎖骨,像是個貪玩的孩子,毫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
霍祁承著橫衝直撞的邪火,把從懷裡扯開,暴地撕掉那礙事的襯衫。
張口咬上了那引他已久的味。
“唔……”
舒瓷子止不住的輕,俯首在前的男人眼裡鋪滿了慾念,他每一次的啃咬都像是一種刑罰。
漫長的時間裡,男人的尋遍了舒瓷上每一寸的,生生將舒瓷勾進了慾之海。
舒瓷承不住的空虛,翻而上。
當晚,他們從浴室、到盥洗臺、再到床上,舒瓷一度以為會死在自己的新婚之夜。
昏昏睡之時,霍祁承著的耳朵說:“你乖一點,我會寵你的。”
像哄小孩子一樣。
舒瓷實在沒力去計較了。
霍祁承不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能被他寵著似乎也不錯。
隔天,舒瓷扶著痠疼的腰下了樓。
餐廳裡,白妍心跟霍祁承挨在一起,兩個人正在吃早餐,那畫面看著像極了一對新婚小夫妻。
保姆注意到了舒瓷,衝喊道:“舒小姐,快過來吃飯了。”
白妍心和霍祁承同時抬頭,那目讓舒瓷不知所措。
“舒小姐,你終於醒了,我們都等你好久了。”白妍心說著話子就往霍祁承上湊,“祁承,你對舒小姐可真好,我平時可沒這樣的福氣。”
霍祁承衝舒瓷招了招手,“過來吃飯。”
舒瓷垂在側的手攥又鬆開,只在一瞬就下了心裡的酸,走了過去。
保姆把調好的蜂水端給舒瓷,“舒小姐,這是解酒的,霍總特意讓我準備的,你喝完藥喝點吧。”
舒瓷著面前的蜂水,又抬頭看向對面的霍祁承,他依舊是朗月風清的樣子。
昨天夜裡他像是不知饜足的狼,纏著要了一遍又一遍,如今只是過了幾個小時,他就又恢復高不可攀的樣子。
舒瓷不甘心,著腰,故意說:“霍總,你昨晚快把人家的腰掐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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