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的突然造訪,讓紀冷初和傅斯臣都很意外,畢竟,在發生了這麽多事的況下,許宴是沒有理由,也沒有原因會親自上門的。
而且從傭人的口吻說,他好像態度還很強。
所以,他來做什麽?
“我知道了。”
傅斯臣朝著傭人點了點頭,傭人這才小跑著離開,而傅斯臣則是轉頭看向了紀冷初。
紀冷初看的出來,傅斯臣有些猶豫,有些猶豫要不要這個時候見許宴。
紀冷初略微思索了一下,隨即走上前,一把牽住傅斯臣的手。
“既然人都來了,我們總沒有躲著的道理,畢竟,這裏是我們家。”
聽聞了紀冷初的話,傅斯臣眉心不微微聚攏了一下。
他是不怕見許宴的,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將來,但是他有些擔心紀冷初。
“要不我……”
“不要。”
知道傅斯臣要說什麽,紀冷初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我倒是要看看,他葫蘆裏打算賣什麽藥,而且,現在窮途末路的不是我們,而是他,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一種道理,是要勝利者躲著失敗者的。”
見紀冷初態度艱巨,傅斯臣無奈之下,隻好重重的歎了口氣。
“真是拗不過你。”
話落,傅斯臣這才牽著紀冷初的手,兩個人一起走進了別墅。
許宴此時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管家站在一旁,兩隻眼睛瞪得好似燈泡一般,一瞬不眨的盯著許宴。
那一晚發生的事他直到現在都還膽戰心驚,雖然紀冷初和傅斯臣原諒了他,將他又留了下來,但是他卻不能否認是自己的失職,差一點讓紀冷初到傷害。
而罪魁禍首就坐在自己的麵前,管家隻能讓自己牢牢的盯著他,不給他任何做惡的機會。
而管家的緒似乎也帶了整個老宅的人的緒,整個傅家老宅,似乎都因為許宴的到來,而變得抑而又沉重。
而許宴坐在沙發上,自然而又肆意的神態,則和其他人形了鮮明的對比。
“爺、!”
管家是第一個發現紀冷初和傅斯臣回來的人,見到兩人回來,管家立刻上前。
傅斯臣卻用眼神阻止了管家要說的話:“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管家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麽,畢竟傅斯臣隻要在,就能夠保護住紀冷初不傷害。
而管家的這一舉,也引起了許宴的注意,他轉眸順著管家的方向看了過去,自然就看見了站在一起的傅斯臣和紀冷初。
但出乎意料的,無論是傅斯臣還是紀冷初,都沒有在見到他的時候,表現出憤怒或者是厭煩之類的緒。
他們的表是平靜的、寡淡的,目之中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緒,就好像眼前坐著的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不是一直以來同他們作對,又差點害的他們孩子的仇人。
許宴笑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隻有傅斯臣和紀冷初這樣的人,才有資格為他的對手,為他費盡心機也要打敗的對象。
“沒有提前打招呼就過來了,還請傅先生和傅太太,不要介意。”
許宴率先開口寒暄了一句,而卻沒想到傅斯臣和紀冷初坐下之後,卻並沒有給他這個寒暄的機會。
紀冷初冷冷開口:“為什麽不介意?”
許宴:“???”
剛剛不是還裝作看見自己的時候波瀾不驚麽?怎麽一句話就暴了?
想到這裏,許宴角不出一抹輕蔑。
看來,還是自己高估了紀冷初啊。
“我隻是……”
“首先,這裏是我家,許先生在沒有經過我這個主人同意的況下就擅自闖了進來,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的。”
紀冷初幽幽的說了一句:“不過想來許先生應該也不會太在意,畢竟,你現在對警察局也不陌生不是麽?”
“你……”
紀冷初的話讓許宴之前一直維持的表微微有些裂,可惜,紀冷初並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他。
“許先生有話說有屁放吧,畢竟,我看見你就很反胃,講真的,我孕期反應都沒有這麽強烈。”
傷害沒有多,但是侮辱極大的話,讓許宴的臉終於開始難看了。
而傅斯臣見紀冷初這個黑臉唱的差不多,緒也鋪墊差不多了,這才淡淡開口。
“不知道許先生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經傅斯臣這麽一提醒,許宴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是有目的的,隨即朝著紀冷初冷冷的看了一眼,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緒。
說真的,紀冷初這個人也真是有本事,總能輕而易舉的就將自己的偽裝擊潰,氣的自己失去理智。
頓了頓,許宴開口說道:“傅總,我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之前我們一直鬥來鬥去,又分不出什麽結果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兩敗俱傷,如今聽說你的影視城已經開始投建設,而我的文化城也已經準備著手工,我想,這個時候,沒有什麽比我們強強聯手,合作來的更加共贏了,你覺得呢?”
許宴的一番話,倒是讓傅斯臣和紀冷初有些意外。
傅斯臣挑了挑眉:“所以,許先生的意思是,想跟我們合作?”
許宴笑了:“生意場上,從來就沒有什麽共同的敵人,也沒有什麽共同的朋友,相信這個道理,傅總是很清楚明白的。
而且我想不到,有什麽能夠阻止我們合作,畢竟,傅氏集團就算再厲害,也沒有許家的人脈和資本,傅氏集團如果和許家聯手,那相信我們創造出來的商業帝國,一定是前所未有的。
傅總,你是個聰明人,想必不會拒絕這樣的好事吧?”
許宴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自信滿滿,雖然傅斯臣還沒有回答,但他仿佛已經篤定了,傅斯臣不會拒絕一樣。
而傅斯臣也確實沒有馬上說話,似乎在認真思考。
偏偏,紀冷初卻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笑出了聲。
“嗬嗬!”
許宴聞聲不眉心一皺,他實在是有些get不到紀冷初的笑點。
“不好意思,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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