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待看清來人是姜嬈后,葛如煙這才放下戒備,表從認真即刻變得隨意,一邊手捂著打哈欠,一邊瞄著姜嬈滿臉揶揄地說道:“時間夠久的啊,看樣子有些激烈嘛。”
“什麼?”姜嬈一時不明所以。
“讓我瞅瞅腫沒腫。”
姜嬈反應了一下,又看葛如煙角噙著笑,便立刻明白過來的意有所指,一時無言臉上更是燒了起來。
如何能招架得住這般調侃。
無論前世今生,姜嬈邊際過的人都是些名門閨秀,大家言談舉止一言一行都謹遵規矩,甚至連說笑都百般顧及,哪里聽過這種葷言葷語。
葛如煙上自是有江湖兒的流水,但姜嬈冷靜下來也不肯被這樣逗弄,于是眉一揚,無所謂地開口。
“你再這樣調笑,回府我就去找我二哥哥,告訴他潛進家中的小賊竟是位心儀你的小人。”
果真,此話剛落就見葛如煙眼可識的張起來。
忙收斂笑意,示好一般地求著姜嬈,“好妹妹,我再不逗你了。”
姜嬈勾了勾,這才滿意,這回合總是沒輸面了。
到了侯府,葛如煙門路從后門將姜嬈帶了進去,走前,姜嬈不忘叮囑,“我二哥哥今晚還會派侍衛過來,他是在氣頭上,不抓住賊人不肯罷休,你小心些。”
“那便讓他抓唄。”葛如煙無所謂地回了句。
姜嬈搖了搖頭,繼續道:“我二哥哥正直君子,又一向古板正經,我真怕他捉住你后會直接送。”
葛如煙卻不以為然,上前一把住姜嬈的小臉,瞇眼笑著說,“大人的事小孩別心了,他要是非將我送,我就抱著他的大喊相公饒命。”
姜嬈聽這般胡言語,嚇得當即瞪大眼睛實在無話可說了。
葛如煙松開后轉揮了揮手,腳步輕快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了夜中,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姜嬈依舊愣在原地,竟一時不明,自己到底該為誰擔憂了。
作者有話說:
兩人心戲——
嬈兒:怎麼辦??我不太會??會不會很生??
阿斂:(咳…)要命了……怎麼這麼?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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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11章
◎手帕污濁◎
夜里,陳斂躺在席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煩意不自覺地憶起,白日里懷中的那抹桃花香。
暗香纏在他鼻尖上,擾得他憑空浮想。
記起臂間的那一曼妙腰與,隨著駕馬時的上下起伏,腰腹實忽淺忽重的挲,上著的是上等蘇錦夏,輕薄得幾乎可以忽略,他蹭著那層衫,仿若蹭著的。
陳斂皺著眉頭,嚨間約溢出聲抑悶哼,在靜謐中同樣幾不可聞。
他睜開眼睛驟然起,疾步沖到隔間打開木桌暗層,手上往里面,不知在翻找著什麼東西。
屋沒點燭火,只能借得些清雋月,照映之下,終看清陳斂手里拿出來的,原是一方致的真手帕。
是姜嬈的手帕。
上面干凈亮的白,點綴著兩三朵淡藍的淺淺的仙花。
他將帕子握在手中,又迅速躺回席塌上,他眼中愈發渾濁不明,終是慢慢閉上眸子,接著將那方帕子蓋在臉上。
味道雖有些淡了,卻依舊能辨得出是上的氣味。
嗅著這桃花幽香,他繃著下顎,手上開始用力作起來,最后關頭,瀕臨決堤,他半瞇著暗沉的眸子,將那手帕從臉上拿了下來,作只稍有猶豫停頓,接著便緩緩將其送了下去,放在了下之。
時間之久,亦比以往每次傾瀉都更猛烈徹底。
自他人加冠以來,偶有心,卻從未如此舒爽盡興。
帕子污濁,他想,恐怕不能如約將它還給那位貴的侯府小姐了。
*
毅安侯府。
姜嬈晚上同樣未曾安眠,倒不為其他,只因膽大妄為的葛如煙真的夜里來尋二哥哥的不痛快。
睿安閣鬧出來的靜很快就傳到了琬琰居和瓊琚閣,姜媛聽說賊人被捉到,忙憂心忡忡地上姜嬈,兩人一同往睿安閣趕去。
姜媛不知賊人是位子,一路上都在擔心姜銘捉賊是否傷。
而一旁姜嬈卻顯得淡定得多,只是不明白葛如煙究竟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憑的手若不是自投羅網,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被二哥哥捉住?
兩人到了睿安閣,卻沒見到賊人的影,只姜銘一人手持長劍,全副武裝地站在門口,表看上去有些難看。
“銘兒,聽說那賊人已落網了,你可了傷?”姜媛過去關切詢問。
姜銘神有些復雜,搖了搖頭只說,“阿姐寬心,我沒事。”
姜嬈當然知道二哥哥不會有事,人家賊是來求親的,自然舍不得傷了他。
往四周了,并未看到葛如煙的影,抬眼瞧著二哥后的房門閉著,猜測莫不是被關在了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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