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
石塔。
紅髮老怪,還有其它十幾位老兄弟,盯著上空飛船上的司徒季搏,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個傻子。
「這傢伙……是不是生出來的時候,腦袋被夾壞了。」
「難道他還沒發現,他自己才是弱勢的一方嗎?」
「真以為隨便喊兩句話,報個家門,咱們就能被這傻嚇住了?」
「他這不是著咱們毀滅跡嗎?」
「對了,他剛才說他什麼季搏?」
「好像是司……季搏?不對,是司徒季搏。」
「我看他應該瞎季搏!!!」
著下面一個個臉桀驁不馴的老怪們,尤其是到,他們眼神懷中,那深深的鄙夷,司徒季搏的臉,一陣青紅變幻。
「喲,充了,充了,這季搏變了。」
「你們……」司徒季搏一張臉徹底黑沉了下來。
如此不把司徒家放在眼裡。
司徒季搏長這麼大。
還是第一次遇見。
關鍵是,下面這群混蛋,居然還拿他的名字取樂?
「給我打,給我打死他們!!!」
聽到司徒季搏的話,下方四位司徒家的神仆,彼此互了一眼。
這位大爺是分不清大小王嗎?
對面明顯人數眾多。
而且實力強勁。
這種況之下……
讓他們四個上去打?
「我的話,你們沒聽見嗎?」
聽到司徒季搏憤怒的催促,四個司徒家的神仆,只能滿臉無奈,著頭皮朝著對面玄天神道的老怪們沖了上去。
「有年頭沒有見到,這麼頭鐵的了。」
「老哥幾個,我先上了。」
「艸,等等我。」
「老子的拳頭,早已難耐。」
之前,見到紅髮老怪出手,他們一個個早就已經心難耐了。
如今,四個現的沙袋擺在面前。
他們又豈會手?
「吃我一腳。」
「媽的,慢點,慢點,老子的拳頭沒地兒落了。」
「鬆開鬆開,剛才這一招沒發揮好,我要再來一次。」
「艸,你都來這麼多次了,該我了。」
在絕對的實力和數量優勢之下。
司徒家那四個神仆本毫無反抗之力。
頃刻之間,就被玄天神道的老怪們,猶如洪一般淹沒。
著下方,猶如菜場打架,圍毆的老怪們,玄天神道道主,默默捂住老臉。
知道的,他們是玄天神道的強者。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裡來的流氓無賴。
罵的一個比一個髒。
下手一個賽著一個的黑。
「夠了!!!」
「你們這幫混蛋。」
「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
著下方一邊狂暴輸出,一邊嘲諷全開的玄天神道老怪們,飛船上的司徒季搏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哦,差點忘了,還有一個。」
紅髮老怪率先一腳蹬地衝上飛踹,揪著司徒季搏帥氣的長髮,就把他的臉,朝著地上狠狠砸去。
「哐嘰~」
猝不及防之下,司徒季搏白的臉蛋,頓時跟下方堅的地面,來了一個無比親的接。
「臉剎落地?牛啊!!!」
遠,瞧見這一幕的葉玄,不由在信中默默豎起一個大拇指。
玄天神道這幫老怪個頂個的人才。
葉玄沒有看錯他們。
「果然,把神格借給道主這個做法十分正確。」
主要還是葉玄太懶了。
讓他一個一個給這些老怪們紋刻神紋?
他可沒那耐心。
更何況,他神格都出了。
這麼累人的活兒。
自然要找人來干!
只可惜,此刻,作為廉價勞力的玄天神道道主,對此毫無察覺。
空屬神格的力量,實在令他太癡迷了。
關鍵是,這顆空屬神格,跟周圍的老怪們,以神紋產生聯繫之後,所發出的實力,遠遠超出了玄天神道道主的想像。
「這實力,幾乎都快趕上我虛神的修為了。」
他以虛神修為,就能夠以一敵三。
雖然被打的很慘。
但也側面印證了,虛神實力的強悍,遠在一般神仆之上。
如今,又有了葉玄借給他的空屬神格。
玄天神道道主的底氣就更足了。
「這小子,真是太神了,上總是能夠蹦出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寶貝。」
之前的瞬息丹就不用說了。
直接把玄天神道道主從瀕死的邊緣拉了回來。
就了虛神之位。
如今這枚空屬神格。
更是直接拉升了整個玄天神道的戰力。
「我現在,倒是愈發相信,夕瑤說的那些話了。」
玄天神道道主,深深了一眼手中的空屬神格。
自從葉玄這次回來實力暴增之後。
夕瑤神便直接進神山核心閉關去了。
也不求自己能夠超越葉玄。
只求彼此間的差距不要拉的太大。
「欺人太甚,不可原諒。」
就在這時,被紅髮老怪等人,揪著在地上反覆的司徒季搏,終於忍不住發了。
只見他上一尊神骨凝聚的神像,瞬間升起,
下一秒,一個巨大的神牌順著他頭頂的神像當中浮現出來。
「咦?」
「這小子有點東西!」
「他這神像居然打不破?」
玄天神道的老怪們,反覆嘗試了好幾次,均無法破開對方神像的防。
眼瞅著,司徒季搏頭頂神牌的力量,不斷灌注到他神骨凝聚的神像當中。
飛船之上的司徒翔眉頭輕輕一皺。
「不能再讓他繼續灌注下去了,否則,遲早要把上界家族中那幾位老祖宗給引下來。」
同為司徒家的天驕。
司徒翔非常清楚。
司徒季搏手裡這塊神牌的作用。
只見,他雙手合十,一道細的,順著他眉心正中,沖天而起,轉眼之間,劃過蒼穹,變一個赤罩,從天而落,將整個玄天神山籠罩其中。
「哈哈哈,今天我就要你們嘗一嘗我司徒家四位老祖的力量。」
被按在地上好久,好不容易發的司徒季搏,正準備借著神牌的力量大發神威。
突然之間,他覺頭頂神牌的力量,好像被什麼東西隔絕了一樣。
待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卻見一個巨大的罩倒扣在頭頂蒼穹之上。
而這罩的主人,竟是司徒翔?
「司徒翔,你幹什麼?」
不是司徒季搏,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被頭頂的罩吸引住了。
然而對此,司徒翔卻是一臉淺笑。
緩緩踏空,從飛船上走了出來。
「真是沒心回答你這麼愚蠢的問題,不裝了,攤牌了,今天,你們全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