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煙說著,也舒了口氣。
雖然對頌記的產品有信心,但沒有劉伯松的檢驗和肯定,再有信心也是枉然。
“客套的話我也不多說了,這批貨我先讓人直接拉走,剩下的三天后我再讓人過來。”
恰好午餐時間到了,兩人到附近的餐廳吃飯。
卸下公事,劉伯松這個人很平易近人,對紀寧煙也很悉:“寧煙,你這次的表現確實不俗,以后蘭蘭有你這番魄力的話,就更有機會發揚大了。”
紀寧煙整個人也輕松了下來,笑瞇瞇地說:“劉叔叔就等著那一天吧,蘭蘭絕對會讓您眼前一亮。”
“現在還小,什麼都不懂,還有得學呢。”
“您是父親,跟蘭蘭深厚,還不會盡自己所能輔佐蘭蘭麼?”
劉伯松也笑了出來,“那肯定會,可是我唯一的兒。”
“再說了,蘭蘭看似隨意,但格很執著。私底下跟我說過很多次,要跟劉叔叔您學習,力爭不給您丟臉。”
“可見蘭蘭自己很有想法和主見,劉叔叔您就放心吧。”
說著,就到了餐廳。
也是巧了,剛進去,紀寧煙就看到干爸徐云禮,頓時眼神微微一亮。
不過看到徐云禮邊還有幾個人陪同,紀寧煙去打招呼的念頭就按了下來。
干爸在忙呢。
但徐云禮眼尖,已經看到了這邊的紀寧煙和劉伯松。
只見他和邊的人打了個招呼,就往這邊走過來:“寧煙。”
徐云禮前陣子忙,到出差,在京城的時間反而不多。
所以這對干父見面的次數也直線減。
也是巧了,他才回第二天,就在外面和閨上。
徐云禮心想,這是他們父之間注定的緣分啊。
“干爸。”紀寧煙迎過去,“我剛剛看到干爸邊還有人,想說不打擾干爸呢。”
誰知道干爸先過來了。
“這都隔幾個月沒見了,如果不是臉沒變,差點沒認出來。”徐云禮含笑看著煥然一新的紀寧煙。
短發的和長頭發的時候相差確實不小。
“肚子都這麼大了,難道是快生了?”徐云禮的注意力又落在紀寧煙凸起的肚子上。
天氣漸熱,紀寧煙已經穿上寬松的孕婦夏裝。
孕肚不再是服可以藏得住的了。
“那沒有,才六個多月呢。干爸最近很忙吧?”
“是比較忙,你知道,我前面休息的時間太長了,積下來的事很多。”
“怪不得我看干爸你都瘦了,一定沒有好好吃飯。”
“有嗎?”徐云禮了臉。
“有,瘦了,還黑了。這次回來,可得好好補補。”紀寧煙都開始盤算著,要上徐家陪干爸吃飯了。
秦南說現在吃什麼都香,連他看了都食大作,多吃半碗飯。
如果干爸也可以,那還怕他長不了嗎?
“行,都聽你的,這位是?”徐云禮瞥了眼紀寧煙旁邊的劉伯松,微微挑了下眉。
“這位是劉叔叔,我的合作伙伴。”
徐云禮雖然不認得劉伯松,但劉伯松卻對徐云禮的大名如雷貫耳。
只是他沒想到,紀寧煙竟然還是徐云禮的干兒。
當即心里慨萬千。
有葉尚這樣的親生父親為靠山不說,還有徐云禮這樣的干爹,紀寧煙的前途果然不可限量。
“徐先生您好,我是劉伯松,久仰大名。”
徐云禮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寒暄幾句,就先走開了。
“走吧劉叔叔,我們也去吃飯。”
干爸回京城,那見面的事就方便了,晚上就秦南上干爸家蹭飯去。
兩人要了個包廂,吃完午餐都一點半了。
劉伯松趕回他的公司,紀寧煙也準備打道回頌記。
沒想到剛目送劉伯松上車,餐廳里就走出一個悉的人影。
竟然是劉伯松的侄,劉華。
紀寧煙挑了挑眉,今天是什麼黃道吉日啊?
在一家餐廳里面不但到了干爸,還偶遇劉華?
紀寧煙和劉華不和已久,不過最近見面的次數也不多,劉華則是順著紀寧煙的方向,看到劉伯松的車屁。
當即臉一沉。
認出了那是劉伯松的車。
再結合紀寧煙站在門口的樣子,劉華很快就意識到,叔叔是和紀寧煙一起吃飯了。
劉華先和邊一個年輕男人客套了好一陣子,等他走開之后,立刻攔住正要上車的紀寧煙。
“劉小姐,有事嗎?”紀寧煙坐在車上,挑著眉。
前面的司機見狀,迅速下了車,一臉警惕地看著劉華。
劉華見狀,臉狠狠一沉。
“你這司機想做什麼?我跟你打個招呼都不行了?這是天化日之下,就要手?”
劉華說得咬牙切齒。
自從知道了秦南的份,再目睹紀寧煙結婚,劉華的心態就于極度不平衡。
本以為不過是鄉下來的土,沒想到人家竟然有一個凰爹。
最可惡的是,以為什麼都不是的秦南,卻是首富家的二孫子,自己能力卓絕,旗下君集團近期在京城炙手可熱。
“你真開玩笑,你又不謀財害命,我的司機跟你什麼手?”紀寧煙笑瞇瞇的道。
說完,讓司機回來。
雖然劉華跟不合,但劉華也沒這麼蠢,要跟手。
爸爸的人,就是太小心了。
“呵,你今天來是跟我叔叔吃飯吧?紀寧煙,你可真是好命。”劉華一想到劉伯松,就心浮氣躁。
當初和紀寧煙競爭失敗,已經很讓劉華窩火了。
更讓沒想到的是,叔叔那一單只是一個開胃前菜,后面的超大額訂單,狠狠打了一下了劉華的臉。
“因為我爸是葉尚,所以我好命?”
“是。你爸是葉尚,所以我叔叔都要結你,主給你送業績。”
“你大哥即將接任總統,所以你要重振頌記易如反掌,大家都恨不得主給你送錢。”
紀寧煙撲哧一下笑了,劉華會這麼想,毫不覺得意外。
“你思來想去,也只將我的努力歸結于我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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