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漆黑的湖面,姜小米突發奇想:“其實可以找塊木頭抱著,順著水流飄到高爾夫球場的。”
樸世勛一句話打碎了的妄想:“這條湖里全是食人魚,飄到對岸,估計就剩一堆白骨了。”
一森冷從后脊梁升上來,姜小米打了個冷,原來他說丟去喂魚是認真的。
樸世勛似乎猜到在想什麼:“現在知道怕了?”
“有什麼好怕的,腦袋掉了疤大的碗……不對,腦袋掉了大碗的疤……也不對,腦袋掉了……”怎麼越說越,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姜小米忍不住了自己好幾下,深吸一口氣:“腦袋掉了碗大的疤!”
不容易,終于說對了。
姜小米抬頭看見男人眼底的狹促,頓時無比的尷尬:“看什麼看,我從小結。”
不知道,自己理直氣壯的模樣看在男人眼里又是另外一道風景。
樸世勛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心,仿佛突然有人趁他不注意塞了一塊糖在他里。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反賊?”
“往自己臉上金,別以為我聽不出來,我要是反賊,你就是皇帝唄。”孩鼻孔里不屑的噴出一氣流。
男人勾著的肩膀,從背影看,兩人仿佛漫步在沙灘上談說的:“你什麼名字?”
“干嘛?想抄我家?”姜小米的小臉全是戒備。
樸世勛覺得好笑:“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一個弱子可惹不起你們這些大佬。”
樸世勛想了想:“那換一個問題,婁天欽究竟給了多錢讓你給他賣命。”
“都說了我是學生。兒不認得什麼婁天欽張天欽的。”
樸世勛嗤笑:“還真是死鴨子,放心,總有一天你會給我說實話。”
姜小米在心里回道:你也放心,這一天永遠不會來到。
……
酒吧
曖昧的暖調燈,無數曼妙的在眼前晃。
這是一家很有名的清吧,老板是奧地利人,很懂得利用調來襯托氣氛。
“老板,你確定姜小米行嗎?”封玨問。
婁天欽表有些出神:“起碼不會被輕易收買。”
封玨挑了一下眉,看不出來,姜小米在老板心目中的地位還蠻高的。
“世上沒有哪個不錢的。”
婁天欽豎起一手指搖了搖:“不,不一樣。”
“哎,你們說什麼呢?”完嘉泰把臉湊過來。
今夜完嘉泰是所有人中興致最高昂的,一首緩慢抒的曲子也能嗨半天。
封玨道:“我們在談那個狗仔,有沒有興趣?”
完嘉泰的反應跟封玨差不多,前幾個狗仔全都被樸世勛以十倍的價格收買,除非姜小米是傻子。
“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婁天欽彈了下手指。
“賭什麼?”封玨角微揚,興趣頗濃。
“如果姜小米被收買了,算我輸,年底分紅增加百分之二十。”
“賭了!”封玨回答的十分干脆。
婁天欽不懷好意的看向完嘉泰:“你呢?”
“當然賭了,簡直穩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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