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是做什麼的?”羅艷蓉問的都是一些家常問題,第一次見面嘛,總要對有所了解。
姜小米了:“我……是孤兒!”
不想說自己是被丟棄的,再說,又不是真的跟他談,干嘛把什麼事都跟對方父母說?
“孤兒?”羅艷蓉驚訝了,倒沒想到這一點,而且婁天欽也沒說,婦人出抱歉的神:“真是對不起了。”
姜小米連忙擺手:“沒事沒事,沒有什麼的。”
這種堅韌不拔的氣度讓羅艷蓉對的好又上升了一個層次,原本是坐在對面的,不由得挪了個位置,直接坐在了姜小米的旁邊:“我雖然有父母,但也跟你差不多。我父親是個酒鬼,母親早亡,我上到初中就不念書了,開始在外面打架,搶劫。別人也都私底下說我是孤兒。”
姜小米頓時傻眼,因為無論怎麼看,這位貴婦阿姨都不像說的那個樣子。
“你是不是不相信?”羅艷蓉彎起角,微笑的看著姜小米。
姜小米下意識的搖頭。
“你看,這就是我當初打架時留下的疤。”當著的面卷起角,出傷的小。
那是一道淺的疤痕,不仔細看毫看不出來。
“如果不是遇見我丈夫,我可能就當一輩子小流氓了,那段時間,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覺得混日子也不錯的。后來,我認識了婁天欽的父親,他告訴我,人生不是吃喝玩樂……總之,他教會了我很多。”
說到丈夫,羅艷蓉出了一抹小人的微笑,看的姜小米羨慕無比,因為那種笑容只有在幸福的人臉上才能看到。
“我聽天欽說,你是記者?”
“呃……是的,我從事新聞行業,平時沒事的時候拍拍照片……捕捉新鮮事。”
比如,拍你兒子的丑聞之類的。
“這樣啊……那你的拍照技一定很好了。”
“呵呵,馬馬虎虎了。”
“對了,你想不想看天欽小時候的樣子?”羅艷蓉忽然道。
姜小米一愣,有些接不了這樣大的轉變,談得好好的突然轉移到了這上面?
“呃……好啊。”
“張媽,去把相冊拿過來。”
“是,夫人。”
沒一會兒,老傭人抬著一沓厚厚的相冊過來,有的封面已經起皮了,但是翻開里面卻是嶄新的,可見主人有多護。
“你看,這是天欽滿月的時候。”婦人指著照片中的孩。
雕玉琢的一個小娃娃,穿著斷袖小襯衫,小手小腳都在袖子跟子里,角彎起的笑容宛如小天使。
姜小米實在無法把照片上可的嬰孩跟現實中渾都是邪惡氣質的男人重疊在一起。
您確定這孩子是婁天欽嗎?
“怎麼?不像嗎?”羅艷蓉見表糾結,不由得擰眉。
“呃……確實有點不像。”
“現在他都三十二歲了,這才多大,連個零頭都沒有,不像是正常的。”
相冊翻過第二頁,這個時候的小娃娃開始跟婁天欽有相似的廓了。
姜小米興趣缺缺,如果這本相冊里有婁天欽的照,那絕對一張都不會放過。
可惜全都是一些正兒八經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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