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果對方沒有將青幫覆滅的話,豈會毫發無損的回到搖鎮?
而且,青幫的人也沒有再出現。
莫非,對方真的已經將青幫覆滅了?
就在幾人還在瞎想間,江辰已經祭出了一柄飛劍,旋即直接踏上了飛劍,就要衝天而起。
見此,那名男孩連忙喊道:“大哥哥,能不能等一下!”
“怎麽了?”江辰疑的看向了男孩。
男孩笑道:“大哥哥,謝謝你,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麵嗎?”
“當然。”江辰笑道:“或許有一天,你也能踏上修行一途,到時候,你我或許就能再次見麵了,好了,再見了小家夥,期待有一天,你能真正的長起來,有能力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
話音落下,江辰的飛劍已經化作一抹流衝了雲層之中,消失在了幾人的前。
小男孩見到江辰離開,臉上的神變得一片堅定。
……
江辰站在飛劍上,心下也是有些歎。
他悄悄將一部功法玉簡藏在了小男孩的襟之中,對方遲早會發現,至於能不能踏上修行一途,就隻能靠對方自己了。
這一次在搖鎮經曆的這些事讓江辰意識到,這個世界,比他所想象的更加殘酷。
兩個時辰後,一艘龐大無比的飛船出現在了江辰的視野之中。
見到那飛船,江辰直接駕馭飛劍,就要從飛船旁邊飛過,繼續趕往不周山。
然而,等他靠近飛船後,立即就有人大聲道:“這位道友,還請上來一敘。”
“你在我?”江辰控製飛劍的速度變慢了一些,跟飛船保持一個平衡,有些奇怪的詢問道。
住他的,是一名看起來十分儒雅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的手中,正握著一柄折扇,臉上掛著笑容,很容易給人好。
聞言,中年男子微微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道友你,道友若有時間,不妨上來一敘如何?我看道友的樣子,應該也是前往不周山的,剛好我們這一艘飛船,就是要前往不周山,要是道友不嫌棄的話,可以上來與我們一道同行。”
“對了,我杜啟,你可以稱呼我老杜,也可以我啟。”
杜啟都如此說了,甚至率先自報姓名,江辰要是再拒絕的話未免就有些不近人了,當下隻能點頭答應道:“如此,就叨擾了!”
說話間,他已經將飛劍收了起來,落在了飛船的甲板上。
此時甲板上,已經站立了將近百人。
見到江辰上來,杜啟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容來,旋即抱拳問道:“對了,還不知道道友怎麽稱呼?”
“江辰。”對於自己的名字,江辰從未想過要瞞。
何況,這裏距離東玄帝國已經十分遙遠了,他的大名在東玄帝國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但是在這裏,知道他的恐怕就沒有幾個了。
“原來是江道友,對了江道友,你也是前往不周山參加符籙大比的嗎?不知道江道友是幾級符師?”
杜啟有些張的問道。
聽到杜啟的話,江辰似乎有些明白為何杜啟要邀請他上來了,顯然對方誤會他是一名符師了。
當下,江辰搖頭道:“不瞞杜兄,我就是想要去觀看大比而已,我並不是符師!”
“不是符師?”聽到這話,杜啟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失之:“也是,想要找到符師代表我杜家參加大比,哪裏有那麽容易啊!”
說到這裏,他不由微微搖頭,隨後開口道:“江兄,我還有點事要離開,至於船費的事,我會去解決,不用江兄心,杜某就先告辭了。”
說著,杜啟就轉離開了,臉有些焦急。
再有幾天就是符籙大比了。
他要是不能在這段時間找到符師代表他們家族參加大比,他們家族這一次恐怕就保不住了。
聽到杜啟的話,江辰不由微微點頭。
這個杜啟盡管有些失,卻也不至於直接失了風度。
“諸位,現在讓我們有請五行門的澹臺師兄為我們大家講解符籙的製造與功能。”
就在此時,不遠,有一名修士忽然朗聲開口。
說完後,他還使勁鼓掌起來。
見此,周圍的人也是紛紛鼓掌,掌聲響徹甲板之上。
江辰也是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
在眾人的注視下,一名臉有些冷酷的青年從人群中走出,旋即站在了甲板的最前端,麵對著眾人。
見此,眾人紛紛閉上了,用一種近乎崇拜的目看向了澹臺無憂。
澹臺無憂。
那可是五行門的天驕人,東玄州的風雲人。
“符籙的製造,其實跟丹藥,陣法、煉一道差別不是很大,都是借助一些品,發揮出超出這些品本的價值與威力。”
澹臺無憂第一句話,就讓不人認同的點點頭。
澹臺無憂繼續說道:“符籙,乃鐫刻陣紋,借天地能量,鐫刻陣紋,符籙的等級,威力,與陣紋,還有承載陣紋的寶息息相關。”
“倘若你用普通的黃紙來製造符籙,符籙的威力與等級都將變得十分有限。”
“同理,你要是用上好的玉石製造符籙的話,等級,威力自然比黃紙高得多,這,便是載的不同了。”
“除了載之外,便是陣紋。”
“陣紋,乃是重中之重,關乎到你能不能為一名符師!”
“傳聞中,有大能符師,以天地之力鐫刻天地神符,一念間,便可製造一張威力巨大的符籙。”
“所以,看一個符師的等級,一般都是看你能鐫刻何種等級的陣紋。”
不得不說,澹臺無憂的口才很不錯,一番話下來,原本對符籙一道堪稱一竅不通的修士也對符籙有了一些了解。
“諸位中,可有人參加符籙大比的?”說完後,澹臺無憂開口問道。
立即就有不人開口道:“我是參加大比的。”
“我也是。”
“還有我……”
現場的近百人中,至有三十人是去參加大比的,這讓那些沒有參加大比的人變得有些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