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來晚了一步,那些可恨的賤人!”
宇文暨握了拳頭,咬牙切齒。
他罵的自然是將陸文星賜死的太后以及一眾先皇嬪妃。
不過這些人已經被宇文雋先一步挫骨揚灰,以至于宇文暨想抓個人撒氣都沒有,最后只能把陸文星的尸骨找回來,重新殮,重新上牌位。
“你放心,我們的兒子,我一定會捧他上最高的位置,給他最好的。”
說著還很是重地拍了拍宇文雋的肩膀:“目前的勢,父王沒有辦法把你的世昭告天下,但你放心,終有一天我們父子能夠明正大的出現在眾人面前。包括你的母妃,我也會把風風的葬我宇文暨的墳冢之中。”
宇文雋一臉深沉,看不出緒。
在外面聽的宇文灃卻是繃了臉。
憑什麼!
宇文雋到底憑什麼!
他搶走了自己的父親,卻仍舊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模樣示人。
如今,父親要把那小妾與他同葬,還把皇位也拱手給那小雜種。
他明正娶的正妃,也就是他的母親算什麼?自己這個嫡出又算什麼!
宇文灃咬牙,決定將計劃提前。
他默默遁走,并不知離開是宇文雋微微側眸看向了自己的方向。
……
就在朝堂氛圍張的時候,無主之地也在忙著搞基建。
此時風葉已經拆卸,塔樓也拆了兩幢,還剩最后一幢也在鑼鼓的拆卸當中。
天氣越來越涼,就連無主之地也不能幸免的寒涼起來。
人們也在抓時間趕制冬。
前幾天,一支小分隊扛了幾個傷兵進來,可嚇壞了大家。
尤其是巫暖和聞人娉婷,臉那一個煞白。
等看清傷之人不是心心念念的人可算放心了一點,但很快又因為自己的竊喜而自責。
幸虧巫暖也懂醫理,而且在回來前白君君已經給了草木之水帶回,雙管齊下短短幾天被火灼傷的人已經活蹦跳的了。
這些負傷的人傷才好便趕慢趕著要去支援他們,看到男人們都如此拼搏,人也不甘落后,紡織的紡織,裁布的裁布,彈棉花的彈棉花。
紡織坊里也干的熱火朝天。
然而眾人沒想到無主之地的秋雨說來就來。
正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無主之地的秋雨就跟天上豁了個口似的,嘩嘩往下倒,氣溫一下就降了下來。
而這邊挖掘工作剛進攻堅階段。
盡管李文貍有水系異能,但也無法阻止老天爺下雨啊。
眾人本來就只是駐扎在這邊的破爛房子里,這些個爛房子也就能勉強遮個頭,雨一下屋頂形同虛設。
饒是眾人連夜搶修,把屋頂暫時用葉子擋住了,然而也阻止不了腳下蔓延進屋的水。
才第一場秋雨,眾人就被領了個落湯,后來秋雨就跟不要錢似的,不停往下灑落。
白君君李文貍思考了半天,最終決定先撤退,等雨季過了再說。
“眼看還差最后一點工程,我們堅持幾天沒有問題的。”族長難得作為發言人主請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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