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
觀什麽?
景心夢頭皮發麻,見三四個同樣打扮的保鏢朝自己走過來,嚇得一個勁朝床頭。
“不是那樣的,跟我沒關係,都是姐姐做的,和我沒關係,宴你有事去找姐姐,千萬別找我!”
“別找你?”宴廷爵扭了扭脖子,“周特助,你跟說。”
周特助在心裏歎了口氣,這些年來,多人對宴總赴之若鶩,沒人用這些下三濫的法子,但宴總從未中過招。
就今天,栽在景心夢手裏。
可想而知,宴總多生氣啊!
“景小姐,我們已經調出了包廂監控,監控蔽,外人是不知道的。”
景心夢臉發白,“我……”
難怪提前檢查沒發現。
那怎麽朝茶水裏加東西,自然是拍到了。
僅僅三秒,心裏有了打算。
直接下床,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周特助滿意的反應,緩緩道:“誰不知道我們宴總的脾氣,景小姐仗著是總裁夫人的妹妹,就不知道約束自己。今天不讓你吃點苦頭,怕以後還會再犯。”
“不,我不會了!我再也不敢了!”景心夢拚命磕頭,磕得很響。
想起這京都有關宴廷爵的傳說了。
瘋批男子。
人人赴之若鶩,卻人人懼怕不已。
跟著他參加宴會的人多的是,但沒有一個敢再近一步的。
但凡有那麽幾個不長眼的,做了些讓宴廷爵氣惱的事,後果都很慘。
“宴,我知道錯了,我鬼迷心竅,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使手段,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
景心夢又哭又喊的,磕完了頭,見那幾個保鏢朝自己走過來,生怕宴廷爵不滿意,跪在那對著自己的臉打起來。
啪啪啪聲連綿不斷,隻不過是想保全自己的清白。
然,宴廷爵眉宇間湧出一不耐煩。
“周特助,快點進正題。”
周特助有些猶豫不決,彎腰到宴廷爵耳邊說:“宴總,這畢竟是總裁夫人的妹妹,總裁夫人若是知道了……”
“知道又能如何?殺了我嗎?不是約我,會出這檔子事?”宴廷爵越想越氣,揮了揮手。
幾個保鏢朝景心夢走過去,對來說像惡魔一般。
“你們走開啊!”狼狽不堪地揮著手,一個勁朝後退,退到角落裏,退無可退。
“別我,你們走開,你們走開!”
用胳膊圈住自己,眼淚瘋狂地流,埋著頭不敢看他們。
有人扯的胳膊,有人扯的,像個瘋子尖,心裏湧出萬般的恨意。
景琬琬,都是你!
都是你害得我!
我跟你勢不兩立!
周特助看了看一直低著頭刷手機的宴廷爵,又朝角落裏被圍著折磨的景心夢。
“宴總……”
再不製止,這景心夢清白就沒了。
“太吵了。”宴廷爵擰了下眉,起,將手機揣進兜裏,對周特助道:“丟大街上去,讓大家都替我觀觀景小姐的。”
他轉離去,從頭到尾沒看景心夢一眼。
周特助應了聲,對幾個保鏢說:“住手,別玩過火了。”
幾個保鏢二話沒說,放開了景心夢,冠楚楚,訓練有素的他們到難過。
他們都是能豁出命保護宴的,宴怎麽能讓他們幹這種事。
真是委屈。
周特助不想看景心夢的,將病床上的床單扔到上。
警告道:“景小姐,今天吃夠了苦頭了,就要時刻謹記,別再招惹我們宴總。”
景心夢臉上全是淚和鼻涕,使勁著上的一寸寸皮。
“憑什麽,憑什麽這麽對我,我隻是喜歡他,我隻是喜歡他……”
被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人如此屈辱對待,沒有哪個姑娘能忍。
“景小姐,今日我且顧念你是總裁夫人的妹妹,自作主張不把你丟去街上,你好自為之吧。”
周特助帶人離開。
景心夢抱被子,整個人巍巍,腦子裏都是景琬琬那張明豔人的臉。
目沉,咬著牙齒說:“景琬琬,都是你害我的,我會要你加倍償還!”
“宴總。”周特助上了駕駛座,朝後座玩手機的宴廷爵畢恭畢敬稱呼。
“事辦好了?”
周特助咽了下嗓子,無形中一涼意從脊梁骨直衝腦門。
“宴總,我、我擔心總裁夫人知道了,會和您撕破臉,所以……”
宴廷爵懶洋洋的抬眸,盯著周特助的後腦勺,等待他的下文。
“所以……屬下自作主張,並沒有將景小姐扔去大街上。”
哐當一聲,宴廷爵直接將新手機砸向周特助的腦袋。
腦袋巨疼,但周特助不敢去,坐在那。
“什麽時候,到你為我做主了!”
“宴總,對不起,我也是……”
“下車!”
周特助默默下車。
宴廷爵開了車門下車,對齊齊站在一旁的保鏢說,“周特助不懂規矩,你們教教他規矩!”
“是,宴。”保鏢們異口同聲,不敢遲疑。
隨後,自己上了駕駛座,駕車離去。
周特助了把後腦勺,看向那幾個保鏢,揚起笑臉。
“你們下手能不能輕點?”
保鏢們麵無表,走向周特助。
將他摁在地上一頓毒打,嚇得路人繞路而行,無人敢勸。
“夠了夠了,再打下去,我要死了。”
保鏢們也覺得差不多了,直起腰站立,麵無表拖著周特助上了保鏢車。
景琬琬歪著脖子看著肩膀上狗男人的咬傷,一邊塗藥一邊罵:“這人八就是狗投胎。”
“主人,你說得對!小靈也這麽覺得,不過小靈很好奇他會怎麽報複啊!”
小靈的話讓景琬琬皺起了眉頭,“他都算對我施暴了,還想怎樣?”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他對你那個假妹妹啊!”
景琬琬撇了撇,“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哎,夜啊,小靈太好奇,好想知道。”
小靈正念叨著,景琬琬的手機就響了。
“主人,假妹妹給你打電話,快接啊!”
“嘖,你真是個好奇寶寶。”
景琬琬吹了吹傷口上塗抹的笑,慢吞吞開免提接電話。
“景琬琬,我要你不得好死!”
那頭,景心夢吼得撕心裂肺,聲音嘶啞,再也沒了平日的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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