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秋被刺傷
上若離點頭,表示聽到了,漫不經心彈琴的玉手猛地用力,琴音陡然升高。
嚇得肖云箐一個踉蹌在門檻上差點摔倒,幸虧柳兒眼疾手快扶住。
上若離心中升起殺機,力不由自主的就貫到了手上,彈出的琴音也殺氣凜凜,聲聲攝人心魂。
肖云箐和幾個丫鬟都面有懼,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腳發。
“錚!”琴音戛然而止,上若離手在琴弦上,眉眼低垂,淡淡問道:“何事?”
肖云箐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強撐著綿綿的子,東倒西歪的坐到椅子上。
半晌,才穩住了心神,強端起當家主母的架子,道:“你父親回來,就要商議你和仙兒的婚期了,你以后也是宣王妃,應當學著管家了。”
示意瑟瑟發抖的柳兒將手里一個盒子放到桌子上,“這些是你母親留下的嫁妝,里面是嫁妝單子和鋪子、田地的地契。”
上若離也不看那盒子,淡淡道:“這些年的收和利息母親是要私吞嗎?”
肯定沒把霄云蘿所有嫁妝給,這些肯定是本打算給的嫁妝。不過,慢慢來,不急。
肖云箐面一凜,目殺機,但還是用溫和的聲音道:“再過幾日才能算出來,畢竟十五年呢,算出來后母親馬上讓人給你送來。”
上若離云淡風輕的道:“你以為我傻呢?年年都有結賬對賬,月月都有攏賬,何須用幾日時間?”
肖云箐像看陌生敵人一樣看著上若離,這個賤種何時懂這些了?
咬牙道:“鋪子、田產不在一,有些遠呢,管事一日兩日到不了。”
示意那四個丫鬟上前,道:“你眼盲,不能事事親力親為,這幾個丫鬟都識文斷字,有的會攏賬、有的懂經營,給你做助手正好。以后你嫁進宣王妃也得有自己的人幫襯不是?”
原來在這里等著呢?這與還在手里掌握著有什麼不同?
原主對這些事一竅不通,又是瞎子,賺錢不賺錢,賺多,還不是們一句話的事兒,說白了,還是都掌握在手里,不過是中間多了道程序而已。
真是打的好算盤!
“不用,我自有打算。”上若離神淡淡,看也沒看肖云箐一眼。
肖云箐輕蔑的看著,憤憤的道:“好!到時候敗了可別找我!”
上若離冷冷的道:“你也別在那些賬本上做文章,昧下那些收,我會請父親或者王爺請有經驗的老帳房查賬的。”
肖云箐被中心思,猛地站起來,像只被激怒的母貓,用口型無聲的說了句:你找死!
轉給了臉腫豬頭的柳兒一個眼神,然后氣勢洶洶的出了門。
那四個丫鬟也跟在后面走了,柳兒卻留在了屋子里。
見最后一個丫鬟也出了屋子,柳兒背對著上若離,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瓷瓶,拔開蓋子,旁若無人的撒到桌子上的點心盤子里,施施然的走了。
上若離扶額,若是們知道自己不瞎,不知會不會吐而死?r/>
既然這麼喜歡下藥,那就讓們自己嘗嘗吧。
上若離等著天黑好行,但讓不安的是秋到了晚飯的時候也沒回來。
這京城沒多大,權貴的宅子都聚集在一塊兒,宣王府離鎮國大將軍府也就四條街,走路去也不至于到這個點兒還沒回來。
秋是唯一還算信任的人,肖云箐應該懷疑了,莫不是在府外手了?
突然聽到院一陣張的嘈雜,上若離從窗戶里看去,白青巖帶著兩個捕快抬著一個擔架進來,擔架上躺著一個人,看那裳,是秋!
梅香園的下人們都跑出來查看,一臉的凝重。
上若離心中一陣怒火升起,但還得裝瞎子,做了幾個深呼吸,恢復了平靜,走到門前,扶著門檻,問道:“是秋回來了嗎?”
“大小姐……嗚嗚……”秋發出虛弱的嗚咽聲。
“秋?發生何事了?”上若離索著出了房間,扶著廊檐下的柱子,做出側耳細聽狀。
白青巖走過來,知道看不見,依然抱拳行禮,道:“在路上被人毆打,腹部還中了一刀。”
“啊?是誰,怎麼回事?”上若離臉十分難看,扶著柱子搖搖墜。
白青巖道:“那些人手不錯,見有人來就逃走了,我們差接到報案到的時候只有這丫頭躺在那里。”
“傷的可嚴重?”上若離蹙眉,一臉的張惶恐。
白青巖看的樣子目悲憫,嘆息道:“還好沒生命危險,在下已經請回春醫館的大夫理過傷口了。”
上若離倚在柱子上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勞煩你們把抬到廂房去。”
對著低聲竊竊私語的下人道:“孫嬤嬤,你照顧一下秋。”
“是!”孫嬤嬤忙出來,引著兩個差往秋的房間走。
上若離對白青巖道:“請白捕頭去小花廳用茶敘話。”
白青巖淡淡一笑:“多謝大小姐,此為院,我們進來已經是越矩了,就不進屋了。是秋哀求我們把送到芷蘭小筑。”
上若離明白,若是經過肖云箐的手,秋就活不了,問道:“到底發生何事?”
白青巖道:“據秋口述被四個彪形大漢人堵在偏僻的巷道里,想搶手里的包袱,拼死護住,他們對拳打腳踢,還用匕首刺向包袱,包袱正在的腹部,所以也把刺傷了。大聲呼救,正好有人路過,幾個歹人許是怕人認出他們的長相就逃走了。有好心人報了……”
“包袱里的東西呢?”那些人還不敢天化日之下公然殺人,原來的是蟒袍的主意。
白青巖擔憂的著上若離,道:“被刺破了,還染了,我們不敢私自理,報給了宣王府,宣王府里的莫問公公取走了。”
正在此時,莫問轉過垂花門走了進來。
白青巖神一凜,蹙起了眉頭,輕聲提醒道:“宣王邊的莫問來了!”
這損壞蟒袍,罪責可大可小,若是宣王給扣個藐視皇家之罪,滿門抄斬也是合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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