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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烽火軍醫》 第119章 破財消災

抗戰之烽火軍醫最新章節

遠來如此。

好歹也是黑豹子家裡的大公子,此次南下雖然不可能大部隊跟著一塊來,但也不可能就帶那麼幾個人。

原來大哥並不是沒帶人出來,而是分派了更信任的手下,去了**的兵工廠去搞裝備。

所以,這呂思遠纔有膽子在這種時候突然反水……要是沒有弄裝備這檔事子,付汗青也斷斷不會如此狼狽。

「景瀾大哥有可能本不知道南京的事,」付辰擰著眉頭說道,「若他按照原計劃帶著部下開拔來南京,有很大的可能本進不了南京城,萬一跟守備軍發生衝突,到時候咱們就更說不清了!」

原本以為自己手上的槍桿子夠,就是話語權,可現在的狀況,明擺著就是部隊一旦出了山海關就是無水之萍。

東北是他們的家,更是他們的大後方——強龍不地頭蛇,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

付汗青咬著後牙說不出話來:這位來自東北的軍閥後人,第一覺到了事的嚴重

「兄長,不管怎麼說,咱們現在得趕快離開南京。」付辰焦急,「就算景瀾大哥能從**飛速趕來接應,咱也不能繼續留在南京——要是被抓住,肯定是被扔進刑訊科拷打。」

雙眼突是抬起,付汗青幾乎要口而出一句:他們敢?!可現在這狀況,他們顯然真的敢。

說話間,出門買東西的梁佳兒韓靜寧回來了。除了一些早點,米麪什麼的都買了一些。

「我去做炒麵,你們路上也能帶著吃吧。」經過昨夜的事,梁佳語氣稍稍緩和了些。

虛拳抵著重地咳了幾聲,付汗青又道:「單憑清泓一個人是不行的……沒有更高一層的支援,出城太難了。可現在識的幾個兄弟都外出剿匪去了,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出可靠又用得上的人,你可有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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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辰趕忙把昨晚勞煩李家兄弟的事一一與兄長說了,付汗青擰著雙眉道:「焦文龍和章教倒是可信的……可他們兩個離軍數年,恐怕是說不上話的。」

的,總是個法子麼!」

說話間,出門打探訊息的顧憲驚慌失措地跑了回來:「不好了,不好了!快躲起來!」

付辰徒然一震,趕忙跑出門去:「怎麼了?」

「有人帶著兵,朝這邊過來了!」顧憲大驚失

糟了!

付辰一拍大,趕忙回想攙著傷的兄長離開,可是順子前腳出門,後腳就跑了回來:「不行,前後都堵著人,咱們出不了巷子就得全被按住。」

眼瞅著付汗青把手槍掏了出來,付辰也暗道:媽的,大不了就是拚了。

「家裡有好多染缸。」梁佳見眾人一副明火執仗的樣子,有些害怕地說著,「不妨先試著躲躲,若能避過最好。」

要知道韓先生從前經營過染坊,有些染缸一點不奇怪。快速與兄長換過眼,幾人一時顧不得染缸裡殘餘的嗆人氣味,趕躲了進去。

韓靜寧剛把蓋子給他們蓋好,就聽外麵一陣鬨哄的砸門聲。

黑暗中的付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裡握著朗寧手槍。其實連他自己都沒譜,南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纔是一夜過去就搜到了這裡。

若能打發了最好,如若真被發現他們藏在這裡麵,且不得一番打鬥——他和江景澤倒是好說,傷的哥哥和顧憲如何是好?

忐忑間蓋子突然被人掀起一角,驚得付辰立時將手上的朗寧轉過去。

隻見顧憲站在外麵,對著他快速說著:「付,等下我在後牆躲著,若他們進門搜缸子,我便大喊一聲把這些兵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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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這話,顯然要自我犧牲,付辰剛想大聲嚷嚷出來:這怎麼行,顧憲哪裡聽他說,拿過蓋子便給他遮了個嚴嚴實實。

媽的,老子一個當兵的,還要讓個書生替自己遮掩麼?

當下也要跳出去,卻聽大門那邊咣當一連串巨響,梁佳低喊道:「來了!」

的腳步聲瞬間席捲四下,付辰一時半會兒竟是聽不出到底有多人。

糟了。

「聽著,上峰有令,緝拿付汗青和付家赫兩人及其黨羽!」一個公鴨嗓子的男人高聲說著,「有知不報者,按通敵論!」

通敵……

付辰擰眉:看來前線狀況果真已壞到了一定程度,二十萬大軍出,愣沒有把這把紅之火撲滅。

如此看來,吃了敗仗的那位司令,隻怕也要找個背黑鍋的……這下倒跟姓鄭的不謀而合。

看來,他們兄弟這回要做冤大頭了。

「沒有沒有,院子裡就我們娘倆……」梁佳摟了摟嚇壞了的兒,趕忙上前拿出兩枚現大洋遞上去,「孝敬幾位長喝茶!就請放過我們母吧!」

這公鴨嗓子一笑:「喲,你這還是懂事啊!」這種事倒也常見,一群當兵的撲進門搜查,一通翻下手常是沒輕沒重的,弄壞傢什用也是常有的,所以也就常有些人在搜查開始前破財消災。

「這位夫人出手夠闊的啊!」公鴨嗓子接錢,卻並沒有招呼手下出門,反而冷笑著瞪起一雙小眼睛,先是通打量過梁佳

態風韻一瞧便不是這種落魄地帶的常住客,而且這棉布衫料子也相對考究,最重要的是,兒還穿一中的校服。

一個婦道人家,還帶個兒,不愁吃喝居然唸的起洋學堂,這本就讓人懷疑——現下有拿出兩枚現大洋來,可見大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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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公鴨嗓子一聲令下眾人鬨哄地撲進,外屋裡屋就那麼大,三下五除二就搜了個遍。

連土炕邊的一口大鍋也掀起一番檢視。

「長,我這家裡真的沒有什麼其他人!」臉蒼白的梁佳再次說著。

「那些,是什麼?」人群之中,突然有個年輕人指著角落裡那一堆染缸發問。

梁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趕忙辯解道:「孩子他爸原先是做染坊生意的……染上病過世了,這不家裡能賣的,都變賣了,就剩下這些缸子沒人要……」

說著,梁佳也不知是了心事還是怎的,竟是一下哭出聲來:「各位長要看著好,都拿去好了!孩子爸……就給我們娘倆留了這點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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