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謠言,怕是有組織又預謀,而且這幾天風向又變了,說綰綰是禍國殃民的妖,如果不除掉,大梁的未來岌岌可危。”
“荒唐,綰綰為了百姓做了那麼多實事,他們是瞎了眼都看不到嗎?”謝母從未這般憤怒過,“那皇上那邊什麼態度?他該不會是信了吧?”
“父皇忙于公務,對于宮外的事,不太清楚,而且我已經派人在查了,相信很快就會結果的。”謝無宴握了握謝母的手,“母親,柳翠香與謝玉軒已經在縣衙大牢,謝玉軒先前收了不員的賄賂,他已經簽字畫押了,怕是跟他娘一輩子都要在牢中度過,至于謝玉軒跟豫王府的下人遠走高飛估計這輩子就不會再回京城,至于大伯一家,嫁給謝玉苗的張妙音,私下跟世子有來往,世子經歷一遭后,對太子與綰綰都很衷心,所以他會盯著大伯一家的。”
“好,你跟綰綰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那我便放心了,你最近能不要外出就不要外出,我看綰綰那樣子,怕是馬上就要生了,你可千萬要留在邊,不要像第一次生產,初了兩個丫頭,邊沒一個信得過人。”盡管孫子孫都回來了,但謝母心里還是存著一份愧疚,“這孩子,吃了很多苦,不管是不是長公主,永遠是我兒媳婦,是謝家的主母。”
“母親,您的話,我會帶給綰綰的,那我先去收拾了。”
“去吧,剛好我做了點心,你等下一塊帶回去。”
“好。”
謝無宴收拾好,見天不錯,左右手提著滿滿當當的東西,故意在大街上晃回去。
往日,他走在大街上,有的是百姓跟他打招呼,有些好客的小販,還會塞些自己賣的東西給他。
不過今天,但凡他途經之地,有人的,那瞬間轉就跑。
仿佛他是洪水猛一般。
“我長得很可怕嗎?”謝無宴哼笑一聲看向青衍,“這幫見風使舵的老百姓,虧綰綰還總想著改善他們的生活質量。走,咱們上醫館看看去。”
跟先前人來人往不同,這幾天的醫館,連一個人都沒有。
原本在醫館養傷的病人,愣住不顧,也要離開醫館。
氣得花月見不知跟人吵了多次架了。
“這幫狗東西,早知道我就應該在他們飯菜里下蠱毒,疼死他們算了。”花月見吐槽的功夫,抬眸剛好對上走進來的謝無宴,“謝大將軍,你咋來了?”
謝無宴打量一眼空的醫館:“來看看你。”
“我知道我長得很好看,但您這個時候,應該在家好好陪著長公主……”花月見說的一本正經,“醫館現在沒人,我剛好落得清閑。”
“綰綰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若我天天待在家,肯定要被嫌棄。”謝無宴聳聳肩,將幾盒點心放在柜臺上,“我母親做的,你拿給大家嘗嘗。”
“真好,還有點心吃。”
“夜行衛最近怎麼樣?”謝無緣目一斂,低聲音問。
花月見兩眼咕嚕一轉:“一切如常,很,絕對不會讓豫王發現夜行衛的存在。”
“傅長恭已經聯系余下的天耀軍,他們都在趕來京城的路上,到時候你跟他一塊去迎接,記得一定要小心謹慎。”
花月見怒了一下,問:“謝大將軍,我好奇地問一句,若將來豫王把控朝政,攝政王又不管不問,靠你那點人跟夜行衛,真能功突圍?”
“為何要突圍?”
“豫王那家伙,一看就是想宮啊。”
“你覺得有我在,他能得?”謝無宴冷哼一聲,拳頭砸在花月見肩頭,“做好你的事,綰綰說了,如果醫館沒聲音,就歇業一段時間,反正從開張到現在,你們都沒好好休息過。”
“也是個法子。”花月見了肩頭,“那我等下跟大家說一聲,一時間閑下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花月見,你還真不能閑下來,你明日去找陸乘風,你是蠱師,又帶著一群弟子,想辦法把安樂寺給我控制起來。”
“所以那假和尚真進宮去了?”見謝無宴點頭,花月見立馬拳掌起來,“放心吧,有我在,安樂寺肯定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對了,你最好在打聽一下,殷若嫣在寺是個什麼況,總歸是被我們卷這張紛爭當中的人,一定要保住的命。”
“知道了,一切就包在我上。”花月見就是個閑不下來的子,“對了,我的探子說,南樂皇室得知貴妃失勢后,已經一鍋粥了,我讓探子傳播幾個假報,估計他們現在正在斗呢,等他們斗個兩敗俱傷后,我再派人將他們全都控制起來,為月見報仇!”
“南樂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就好,我是大梁人,不摻和。”
“你拉倒吧。”花月見看了看四周,湊到謝無宴耳邊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那個祁策是哪里人?”
謝無宴兩眼瞬間瞇起來:“花月見,你什麼意思?”
“謝大將軍,別張,我先前走南闖北的,什麼地方都去過,祁副將是東吳人,東吳人是不吃豬的,他有好幾次故意當著大家的面,面不改吃下豬,但后面都會吐掉,剛去我就瞧見了。”
“花月見,你這人……”謝無宴半天沒想出說他的詞來,“他的事,由他自己做主,跟我無關。”
“那你不怕,到時候豫王查到些蛛馬跡,給你扣個通敵叛國的罪名啊?”
“你以為我會怕?還是稀罕大將軍的位置?”謝無宴說的霸氣,“即便我不幸上了斷頭臺,我也不會承認的。”
“謝大將軍,果然是鐵骨錚錚,一傲氣,佩服佩服。”花月見咧一笑,“那需要我,打聽一下東吳的況嗎?聽說那邊也的。”
“不用,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再說。”
“好,聽你的。”著漸漸黑下來的天,花月見勾一笑,“那我不留謝大將軍了,早些回去吧,免得長公主擔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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