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豫王府的布置不同。
這個庭院,到都是出一種簡樸,所經過之,都能聞到濃濃的檀香味。
“殿下在房中等你們,進去吧。”駱羽將房門推開后,便轉離去。
兄妹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步房中。
才發現,屋的布置,居然跟寺廟的廂房一模一樣。
謝玉的目不敢停留太久,拉著謝玉軒就跪在屏風前。
而屏風后,自然是慕瑾安。
“臣妾(草民)參見豫王殿下。”
慕瑾安睜開眼,著屏風外那兩個低垂的腦袋,冷道:“謝玉,你帶著你哥來,是不是想替你哥找一份差事做?”
謝玉一驚,沒想到豫王一下子就猜到了,忙回道:“果然臣妾的小心思,一點都瞞不過您,臣妾的確是想為哥哥謀一份差事,可臣妾沒用,不不能為殿下分擔,連幫自己家的本事都沒有,就只能厚著臉龐來求您了。”
若不是親耳聽到話是從妹妹口中說出來的,謝玉軒真不知道,原來妹妹還有這般低聲下氣之時。
要知道,先前面對慕綰綰,都是趾高氣揚,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里。
“玉,你這段時間的確有了很大的改變,不過謝玉軒的差事,應該去找謝大將軍更為合適吧?”慕瑾安笑著道,“先前他的差事,可都是皇長姐安排的。”
“殿下,您又不是不知道,長公主與謝大將軍本不待見臣妾一家人,臣妾不敢再去討人嫌,思來想去就只能來找您了,殿下看在臣妾心伺候您的份上,您就……”謝玉出兩滴眼淚來,雖然隔著屏風,慕瑾安看不到,但還是要演出來。
“玉,你是知道的,本王邊可什麼好差事讓你哥哥做。”
“豫王殿下,先前是草民不懂事,都是草民的錯,草民愿意將功折罪,求求您再給草民一次機會吧。”為了前途,謝玉軒豁出去了,他不停地磕頭,只為得到豫王的原諒,“只要您愿意再給草民一次機會,草民愿意當牛做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哪怕是付出自己的命,草民也心甘愿。”
“謝玉軒,真想不到你回家這段時間,思想與覺悟還深的。”
說起來,全是慕瑾安的計謀。
謝玉軒與謝無宴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就算謝家再不承認,也改變不了他們是兄弟的事實。
先前讓謝玉軒回家,也是為了一他的銳氣。
等到他真正走投無路之時,自己拉他一把,他才能對自己死心塌地。
當然,他謝家人的份,對自己來說,很有用。
“罷了,就算是看在謝大將軍的面上,本王就幫你一回,本王的確有一樣差事需要你做。”
“還請殿下吩咐。”
“城外有個新開的寺廟,安樂寺,什麼都安排好了,就是缺一個住持。”
謝玉軒原本激的心,在聽到這一句后,一張臉全白了:“殿、殿下,您是要草民出、出家?”
“你不樂意?”慕瑾安語氣驟冷。
“不是的,只是此事太過突然,而且草民是有家室的人,若貿然出家,這草民沒辦法跟娘代啊。”謝玉軒冷汗都下來了,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無論再苦再累的活他干就是了,結果沒想到豫王要他出家,去打理什麼寺廟。
“差事就一件,你若不想干,有的是人排著隊愿意干此事。”
“可……”
“殿下,他愿意的,只要能為殿下分憂,他做什麼都樂意。”怕謝玉軒說出令豫王生氣的話來,謝玉直接替他把此事答應了,“明兒一早,臣妾就跟娘說,娘一定能理解的。時候不早了,臣妾兩人就不打擾您休息了,臣妾告退。”
一出宅子的大門。
謝玉軒就重重甩開妹妹的手,怒不可恕道:“謝玉,你沒聽到他說的話嗎?他讓我去出家。”
“謝玉軒,是你自己說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現在就是讓你剃度出家你都不樂意?”見謝玉軒瞬間收聲了,謝玉才繼續道,“剃度出家,只是讓你方便行事,而且你是去當住持的,又不是普通和尚,整個安樂寺上下還不是由你說了算,只要將寺廟經營的好,你還怕賺不到錢嗎?”
聽妹妹這麼一說,謝玉軒瞬間覺得有道理,可一想到娘,他眉頭又鎖起來:“可娘那麼要怎麼說服呢?什麼脾氣你可是知道的,而且一直想讓我為謝家的家主,我若是出家,短時間,娘這個心愿恐怕是實現不了了。”
“那你就帶著娘,還有你兩個媳婦,一塊去安樂寺啊,只要讓娘有事干,就沒辦法靜下心來,想那些七八糟的事……”雨已經停了,氣溫有點低,謝玉了臂膀,“趕回家吧,明早還要跟娘說清楚呢。”
次日一早。
在飯桌上,謝玉軒宣布了此事。
果不其然,柳翠香一聽就站起來反對:“此事,絕對不定,你作為謝家的骨,怎麼能出家呢?”
“娘,不是您要我給大哥找個差事,現在豫王也答應給大哥一個機會,反正就這一個差事,若您覺得不行,那您自己想辦法吧。”
“謝、謝玉你要氣死我啊,你哥是龍中人,他要是出家了,以后謝家的家業他怎麼繼承?”柳翠行氣得心臟都在抖,“我看啊,這門差事,一定是豫王故意的,他是慕綰綰的親弟弟,肯定是向著慕綰綰的,玉軒咱不去,娘給你想辦法尋個輕松又賺錢的差事。”
“娘,我心意已決,我是去當住持的,而且我要把你們全都帶過去。”
“什麼,你、你還要帶我們去寺廟住?”柳翠香更來氣了,“那咱們這個家怎麼辦?”
“把宅子租出去,每月就有租金,租金的話全給您,您看如何?”謝玉軒是懂得怎麼拿自己親娘的。
果然,一提到錢,柳翠香態度瞬間緩和下來:“玉軒,娘覺得此事,你還是不要太沖,安樂寺什麼況,咱們又不清楚,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咱們連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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