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南頌護短的小病又犯了,傅彧不怎麼怕凌父手,倒真怕南頌在這裏手。
姑雖然不年輕了但還是姑,要是惹急了,真能砸了這裏,他這當老闆的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都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傅彧和稀泥打圓場。
凌父看著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漂亮人,愣了下,「我教訓我閨,關你什麼事?」
南頌冷臉道:「這是我未來兒媳婦,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夜紫看向南頌,擋在面前將護得死死的,完側在夜紫眼裏得出奇,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金的芒。
未來很多很多年,夜紫都忘不了南頌護著的這一刻。
從此以後南頌在心裏一直都是閃著的。
沒有一個保護的媽媽,卻有一個無論何時何地都堅決維護的婆婆。
「兒媳婦?」凌母看著南頌,驚訝開口,「你是,那男孩子的母親?」
以為是姐姐。
「我是南北朝的媽媽。」南頌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只是長得年輕而已。」
「……」凌母又癟了癟。
兩個孩子年紀差不多大,那們應該也屬於同齡人,可人家看上去比年輕至十歲的樣子。
剛剛接了這一事實,就聽見南頌補充道:「這是我小兒子。」
小兒子?!
凌母吃驚得瞪大眼睛,難道說……對方比年紀還長?
然後還這麼年輕?!
「什麼兒媳婦?」凌父道:「我們還沒答應他們兩個在一起呢!你兒子一個雕木頭的,配得上我閨嗎?」
夜紫和南頌眉同時一擰,沒等們發話,傅彧第一個不樂意了。
「凌兄,這話我就不聽了。這怎麼還有職業歧視呢,雕木頭的怎麼了,你彈鋼琴的是藝家,我乾兒子雕木頭就不是藝家了?」
傅彧平時嘻嘻哈哈的,可不代表他板起臉來沒有氣勢。
一看他不高興,凌父凌母先就慌了一下,琢磨著他的話,凌父愣了愣神,「乾兒子?你說哪個?」
傅彧朝二郎神一指,「大個小夥子,不就站那呢。」
凌父凌母一驚。
這小白臉是傅彧乾兒子,那麼他家是……剛剛他說他姓什麼來著?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懵掉了。
傅彧大手一攬南頌肩頭,「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妹,也是我親家。原南氏集團的南董事長,南頌。」
「!!!」凌父凌母震驚三連。
一瞬間都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可偏偏是傅彧親口介紹的,由不得他們不信。
南氏集團,南董事長,南頌。
所以說,那小白臉木匠,是南家的公子?
也就是說,他們閨,一腳踏進了南城南家的大門?!
接下來,就是一場大型變臉秀。
凌父凌母臉上像開了花,一左一右握著南頌的手跟問好,笑得角都咧到了耳朵。
這副場景,夜紫從小看到大,一點兒也不稀奇。
可是此時此刻,是一生中覺得最丟人、最恥辱的時候。
「臉怎麼樣?疼不疼?」二郎神悄悄問夜紫,著的臉,滿眼都是心疼。
夜紫白著臉搖了搖頭。
「你說說這孩子,談男朋友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跟父母說,我們都不知道是跟令公子談的……」凌父埋怨兒讓他們丟了人。
夜紫冷冷破父親虛假的臉,「我不是打電話和你們說過了嗎,只是你們不同意而已。」
「我們要早知道你和南爺談,怎麼會不同意呢?」
凌母開口也是對兒的責備,見南頌臉不太對,又忙找補道:「我的意思是,孩子大了,只要彼此喜歡,就由著他們去吧。」
南頌微微一笑,「說的就是啊。兩位來的正好,我正給孩子們選房子呢。以後他們定居在南城,你們願意嗎?」
凌父凌母微微一愣,對視一眼,忙道:「那當然好了,我們原本也打算在南城置辦一房產呢。」
「那就好,兩個孩子都還小,又這麼乖巧懂事,容易被人欺負,還是留在我邊我看著他們放心些。」
南頌始終笑著,「凌先生,凌太太,你們放心,我這人啊一向護短,小紫和二郎神在一起一天就是我們南家的人,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記住啊,是任何人。這一點傅彧最清楚了,是不是啊傅董?」
「那是。」傅彧在旁幫腔道:「我都不敢惹。」
凌父凌母豈會聽不出南頌的言下之意,臉上都掛著略微尷尬的笑,卻又不能說什麼。
人家要護著他們的兒,他們總不能說不許吧。
只是聽上去,總是怪怪的。
既然了面,就沒有不吃飯的道理,南頌給喻晉文打了個電話,也在酒店定了張桌,兩家正好坐在一起流一下。
凌父凌母本來是真打算來看房子的,沒想到會在這遇到未來親家,而且人家還要給孩子購置婚房。
「就這套,我看好了。傅老闆,優惠多啊。」南頌打趣傅彧。
傅彧笑道:「你就說你想花多錢吧。」
「那我若是不想花錢呢?」
「那就免了。」傅彧大手一揮,「我送我乾兒子一套房也沒什麼。」
雖然知道他們是在開玩笑,但這事傅彧也是真幹得出來,二郎神忙起攔道:「別啊乾爸,我有錢,不用您送。」
這些年他跟著師父雕木頭也不是吃乾飯的,一個品幾萬到十幾萬不等,若是參賽獲獎還有獎金,客人定製的品他幫師父打下手,一單上百萬也是常態,手藝人也分等級,像容師傅這種頂級的匠人,作品早已是有價無市的程度。
二郎神對金錢沒什麼概念,但他跟「窮」這個字從沒沾過邊。
以至於對凌父凌母一開始的譏諷他也沒什麼覺,他們罵他小白臉,他也不覺得侮辱,因為他本來就白的。
南頌跟傅彧拉扯了半天,「行了,就按照你們這邊的親友價,別跟我扯了。」
把卡給客戶經理,又跟二郎神和夜紫要了份證。
「房產證寫兩個人的名字。」
凌父凌母同時抬了下眉,夜紫則是一驚,「頌姨,這不合適。」(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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