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把酒杯遠遠放到桌角,永遠忘不了,他們兩個出門看花燈,他狼子野心,不僅哄喝醉,還趁人之危,好一番澆灌,此等行徑真是人唾罵,同樣的錯誤絕對不會犯第二次。
喝酒也只不過是貪圖一時歡樂,且不說醉酒傷,喝醉了怕是什麼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廂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又用毫不掩飾的視線看著自己,江安才不會喝酒。
見堅持,李邵修也不再勸,只拉著的手進自己的領口,用溫煨暖。
他確實熱乎乎的,比湯婆子著舒服,口上還不小,江安短暫的沉迷了片刻,很快清醒過來:“不用了。我用湯婆子就好。”
“太冷了,在我懷里暖和一下。”
說著,看著自己坐的筆直的妻子,愈發覺得可,李邵修嗓音溫和:“喝點熱湯就好了。”
喝了一碗熱乎乎的湯,江安渾暖和下來,了肩上披著的大氅,出里面的鵝黃襦,臉兒小,眼兒,整個人乖乖巧巧。
兩個人用了一些東西,水路算是平緩,又看了會兒書。聽著船槳擊打在水面上發出的“嘩啦”聲音,室里溫暖安靜,江安很快撐著腦袋開始打盹兒。
李邵修看困了,胳膊到膝下,輕輕放到床上。
江安已經迷糊,像只懶的貓兒,側臉在他膛前蹭了蹭,卻不忘記一些事,嘟著吩咐:“這床太小了,您去另一間屋子吧。”
“看著你睡了我再走。”
李邵修給掩上了被子。
江安半睡過去,就察覺到前漉漉的。他沒有上床,只是坐在床側俯,大掌掐著的下頜,細細的吻著。
江安怪他:“你說好了讓我睡覺的。”
李邵修嗓音模糊:“你只顧睡你的。”
可他如此這般,要怎麼睡?江安不耐煩,他一整天的親來親去,也不知道親吻到底有什麼好的。本來還想說他幾句,睡意襲來,江安就沒說話,半睜著眼皮,眼皮細白皙著,眼中含的瞅著他。
落在李邵修眼里,那眼神似嗔似怪,似調/,又似明晃晃的引。他忍住心思,抬起頭:“你睡吧。我看著。”
李邵修這樣說,江安也不再客氣,扭頭朝榻子里睡了起來。
他低著頭看。一截細弱而白皙的后頸暴在外。嘆息半聲,繼而把被褥往高掩蓋了一些。
江安已經睡。李邵修捧起折子看了幾眼,隨手批下公文。有在邊,他總是心安而自在,和牢牢粘到一起就好了,什麼別的事都不用想。他很不想離開,片刻都不。
這種,就連他自己都抑不住了。既然產生,就不用抑。只管放手便好。縱容自己一番又如何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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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伺候
……
江安睡得很好。再睜開眼, 舷窗外的天全都黑了,燭火一點微微晃。難得心滿意足的睡了一個好覺, 抬手了下懶腰, 正巧王嬤嬤捧著食奩進來,笑道:“夫人醒的好巧,這船上雖說沒有別的吃食, 江魚卻很多。正好油炸著吃了, 滋味肯定鮮。”
江安腦袋靠著床榻,鼻尖已經嗅到了香味。坐到桌前, 桌上擺滿佳肴。油炸江魚脆, 潔白的魚湯飄著幾點翠蔥,聞起來便人。
李邵修進了船艙室,隨手下外披,坐到旁邊,帶來一清凜潤氣息。江安看向他:“去外面了呀?”
王嬤嬤邊將玉碗捧著放出來,邊微笑著:“夫人睡覺前說想吃魚,殿下便記在心里了,這魚都是殿下親自釣上來的。”
江安耳尖一紅, 看向他的視線收回。天寒地凍的,外面又冷, 他其實不用親自去釣的,給別人去便罷了。不知道是不是李邵修親自捕魚的原因,魚湯在里好喝的, 口香味與鮮味織, 口醇厚順。
李邵修自然而然的接過碗, 要喂喝湯。江安眼睛轉了轉, 他幾乎對到了寵溺無邊的程度, 連魚湯都要親自喂。看著王嬤嬤臉上些許打趣意味的笑意,江安忙把勺子接了過來:“不用喂我。你趕用一些湯吧,外面那樣冷。”
李邵修看著走了勺子,也不再執意,自顧自喝了一碗。喝完后,繼續親手剔開魚上的尖刺,再把魚放在江安碗碟中。
“也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江安本來想意思意思客氣一下,沒想聽見他說:“這江魚刺多難剝,你不會。只管吃便好。”
江安“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吃起來。一頓飯吃到七分飽,撂下筷子,著腹中,這幾天著實有些懶怠,著自己都已經有些長胖了。
“吃飽了?”
“嗯。很好吃,多謝夫君。”
江安笑地眉眼彎彎,捧著下向他道謝。李邵修皺了眉又松開:“謝什麼。”
“要不要去外面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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