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羨被反問的有些啞口無言,本想一口應承下來,可瞧著那嘲諷的眸最終啞了音。
據王晟一的口述,這個孩子定然是當年在龍虎寨中所生的孩子,可又擔心這一切都是水中花鏡中月,是靳修與商亦覽夥同王晟一對自己的一次洗腦。
這一輩子經曆了太多的背叛與謊言,所以不敢去相信任何人,對於任何事都抱著懷疑的態度。
“您也不敢確認是不是?”
靳神滿目的嘲諷,一早就聽說了風言風語,後宮諸妃對於生母的份更是幾經猜測,最近更是流傳出中宮皇後是自己生母的說法。
雖然不過是一個稚子頑,卻也知曉這裏麵必然存著別的貓膩,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疑慮。
“我若是您的兒,為何會與您走散?”
靳神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刃在商雪羨和靳修的心中,他們對於當年的事諱莫如深,因為那是一段不願意被人提及的過往。
“神,朕最後再告訴你一遍,就是你的生母。”
靳修極為嚴肅地著靳神,後者剛想反駁卻看到他利劍似的眸直地盯著,大有一言不合就揍的舉。
隻是後者也是一個倔強的,梗著自己的脖子不肯說服的話,角逐漸抿了一條直線。
商雪羨瞧著父二人那互不認輸的模樣最終歎了一口氣,像是下了天大的決心一般。
“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你就是我的兒!”
這一輩子兒緣淺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希,哪怕是假的也願意養著。
靳神說出這話的時候,皇長子靳源和皇次子靳璞則在黑甲衛的簇擁下走了進來,看到帝王那黑著的臉時,兩個人瞬間像是鵪鶉似的將腦袋了起來。
“你們兩個怎麽在這?”
靳修正愁找不到發泄口,沒有想到靳源和靳璞倒是屁顛屁顛地送了上來,自然不可能輕易繞過他二人。
所以那素來平靜自持的言辭今日變得格外的犀利。
靳源本就懼怕靳修,雖然他是帝王長子,可是因為自家母妃的緣故,他鮮見到靳修。
今日瞧他這自帶三分戾氣的模樣,這說話都覺不利索了,最終隻得默默地藏在靳璞後,眼地著靳修。
瞧著他這怯懦的模樣,那臉拉得極長,他對於兒們的教養大多都是一視同仁,扔到紫宸殿後進行統一的教養,奈何自己的長子卻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
他也不求他如何的出類拔萃,起碼不能膽小如鼠吧!
“父皇,是兒子拉著皇兄一起來的,您若是要懲罰便懲罰兒子吧!”
靳璞個頭雖小可氣勢十足,特別是撐著一雙小虎眼盯著靳修的時候,好似打擂一般。
“你二人不在紫宸殿溫書,為何來這裏湊熱鬧?”
“聽聞母後這邊走了水,我這才拖著皇兄前來。”
小家夥一本正經的謊話引得靳修嗤笑不斷,卻也沒有心思去揭穿他的謊言,反而看向了靳神。
苦等五年,如願盼君歸!誰知卻被他挖肉剜心做藥引。同樣都是救他的女人,滿身榮寵的是她,剔骨赴死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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