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將商雪羨當了什麽?一個可以供他消遣的玩,還是握在手掌裏的金雀?
不喜歡這樣的靳修,總覺得他的人味在一點點流失。
“既然你將這一切給了天意,那麽我就來當這個天意!師兄,希以後你可別後悔。”
清楚後宮那些鶯鶯燕燕,此時的商雪羨若是被抓回去,在盛怒中的師兄未必會護佑,到時候這孩子怎麽能保得住?
小院廝殺聲不斷襲來,王一將商雪羨牢牢護在後,可是對方的攻勢太猛,他還是不留意被中了胳膊。
賀時蘭出現的時候,王一的雙已經汩汩流著水,冷著眉宇看向帶著麵的黑人,神異常的冷冽。
“你們是誰?”
“你們不需要知道。”
那些黑人的攻勢特別的淩厲,可更讓人驚詫的是他們堪稱完大的配合度,還有那麻麻蹲在牆角的弓箭手。
“找死。”
賀時蘭全力發耐力極為不俗,隻是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加上雙略顯殘疾,所以始終沒有辦法衝破敵人的包圍圈。
“愚蠢。”
那些黑人說完已經掏出白的末,朝著商雪羨三人撒去,不到片刻三個人便暈倒在地麵。
直至將商雪羨帶走,那領頭的才看了一眼賀時蘭,瞅著出來的手指,角狠狠了一番。
王一醒過來的時候踢了賀時蘭一腳,見逐漸清醒,這才冷著臉說道。
“商姑娘不見了。”
賀時蘭平白無故了他一腳,臉甚是難看,隻是還保持著理智,冷著眸子看了他一眼便徑直離開。
商雪羨失蹤的消息,不僅僅王枕得到了,就連靳修也滿目寒霜,若不是如今戰事到了要關頭,他倒是想要親自去會一會這背後的牛鬼蛇神。
王一帶著商亦承離開的那一天,秋雨飄飄灑灑,他擰著眉頭看向賀時蘭。
“怎麽,你不準備離開?”
“我本就是無家可歸的漂浮,此次到了商雪羨才會在此地逗留,如今既然已經沒有了蹤影,我自然也用不著留在這裏了。”
“你和……”
“拋開靳修不談,我們或許能為好朋友。”
賀時蘭這話說得真意切,若是兩個人之間沒有那心思難辨的帝王,或許真的能為肝膽相照的姐妹。
“你那麽恨靳修?”
“恨!”
桑榆對靳修簡直是潑天恨意,這個時候以桑榆的份存在,那麽自然是恨的。
王一終歸還是帶著商亦承遠去,桑榆瞅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將眸放在了不遠人影上。
“怎麽,陛下還不放心我這個師妹?讓你堂堂龍鱗衛的麟一來盯梢?”
聽著話語間得理不饒人,麟一也深無奈,這北魏恐怕也唯有眼前的人敢這樣說陛下了。
“陛下對商姑娘的執著,你應該明白。”
“既然是掛在心間的朱砂,那就不應該冷眼相待,我有時候看不懂他到底想幹什麽。”
“陛下自然有他的用意,如今天下尚且破敗,此次撻塔,南陳與西羌聯手,滅我北魏五萬銳,護國公更是生死。”
“這樣的大仇難道還比不得兒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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