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和宮,燈火輝煌。
東宮太後默默地著靳青梅,瞧著那和先帝像極了的眉眼,眉頭皺了起來。
“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不肯告訴哀家魏令在哪裏嗎?”
靳青梅雖然跪著,淡漠的神卻充斥著生人勿進,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東太後。
“你應該知道,這東西終究會為你的詛咒,與其如此還不如早一點出來。”
聽著那看似溫和的話語,靳青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神淡然地著。
“太後娘娘,都這個時候了,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偽善!若是為我著相,這麽多年又怎麽會不聞不問?”
靳青梅清楚後宮的規則,東太後和西太後因為自己形了一種平衡,可這種平衡卻被靳修打破。
這個時候,東太後明顯想要搶占先機,而西太後恐怕也在一旁伺機而,至於的那位皇兄,素來就是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高手。
真正等的不是東西兩宮的太後而是他!
“死不改,給上刑!”
東太後瞧著一副拒不合作的模樣,臉瞬間沉了起來,對著旁邊的嬤嬤使了眼,那嬤嬤已經將刑套在的指骨上。
十指連心的疼痛,靳青梅很早之前就承過,那個時候還是先帝最寵的公主,可最後的結局呢?
從那一刻起,便知道一個道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不管如何,魏令一定要握在自己的手中。
梧桐苑,西太後正站在窗柩前擼著自己懷裏的花貓,聽著窗外呼呼而過的春風,角抿了一條直線。
“那老妖婦還未得手?”
“是。”
“廢。”
西太後的手狠狠著手中的花貓,瞧著花貓朝自己呲牙,一把將其扔在地上。
“龍殿那邊可有靜?”
“暫時沒有。”
“哀家這個兒子倒是沉得住氣,既然如此,那哀家就先去泰和宮走一遭。”
提起腳步朝著泰和宮的方向而去,這邊的靜自是沒能瞞得住靳修,隻是他並沒有任何的異,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他才將眸放在了商雪羨的上,瞧著從始至終低眉順眼、娉娉而立,眉眼倒是溫和了不。
“朕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靳修和商雪羨趕到泰和宮時,西太後和東太後正在大堂喝茶,倒是後院時不時傳來淒厲的慘聲。
東太後倒是沒有想到靳修會這個時候趕過來,原以為他會等自己拿到魏令之後再手,卻不曾想提前收網。
這是不準備和顧家鬧僵?
想到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戲碼,心裏歎了一聲可惜,如今這煮的鴨子怕是要飛了。
“給母後問安。”
靳修說完後徑直坐到了一側,朝著一旁的李侍招了招手,冷厲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去後院,將人帶到正堂來。”
“皇帝……”
“母後,怎麽說也是父皇的子嗣,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錯,也應該由宗親們置才是,您如今這手段……”
靳修並未將話說得太犀利,可見還是給東太後留了一些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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