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兩人看到了門口兩米遠的安可可。
木莎旁的學生看見,下意識了聲:“可可姐。”
隨即意識到什麼,小心翼翼地去看木莎的臉。
木莎沒打算理會,倒是富明遠頓足,似是好奇一般,笑道:“安小姐原來真是木老師的學生?”
這話就明顯刻意了。
既然都能為上次富寶玉的沖撞道歉,能不知道和木莎的關系?
木莎反應淡淡:“嗯,一個不的學生。”
富明遠哈哈一笑,看起來極為爽朗:“木老師可不要小看您這位學生,可是江城淮江集團傅九州的朋友,份金貴著呢。”
說著,他客氣的跟安可可打招呼:“安小姐,又見面了,傅總也在容城嗎?”
安可可扯了個冷淡的笑,只是那笑卻未達眼底:“傅九州現在躺在醫院里呢。”
富明遠眼神閃了閃,“不知道傅總怎麼了?你瞧瞧我,剛來容城,也沒來得及和傅總去打聲招呼。”
安可可毫不客氣道:“沒關系,富小姐已經打過招呼了,說起來,傅九州能住進醫院還是托了富小姐的福,要不是給傅九州下藥,傅九州還住不進醫院呢。”
這話一出,所有人臉都變了。
富明遠更是臉一沉:“安小姐,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
安可可淺淺一笑,側的拳頭微微:“我有沒有說話富總回去問問你的好兒就是了,我也順便提醒一下富總,您最好管管自己的寶貝兒,不然要是因為干了違法的事去做牢了,您可就老無所依了。”
所有人都變了臉,木莎皺了皺眉,邊的兩個學生你看我我看你,都悄悄下心里的震驚。
他們這個學姐一向與人為善,認識這麼久,除了一些專業上的事比較重視認真,偶爾表現的有些固執堅持以外,很見跟誰紅過臉。
居然敢富明遠?
富明遠是什麼人啊?
那可是京城有名有姓的豪門,要不是跟著木莎,他們這些普通學生一輩子都夠不著的豪門掌權人。
居然被安可可臉開大的諷刺?
這簡直就是說出去都沒有人會信的程度。
最氣的還是富明遠,他活到這麼大,以他如今的地位,何曾這樣被人如同指著鼻子一樣教育過,他臉當即難看非常,當即就要喝斥。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木莎不高興道:“安可可,誰讓你過來的?你犯的錯我還沒跟你計較呢,給我回房間里好好反省,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出來!”
這話看似在喝斥安可可,實則是在幫,護犢子的意味明顯,說完轉頭對富明遠笑得一臉歉意:“真是抱歉啊富總,我這學生實在不懂事,說話一向這麼沒分寸,您大人大量別和一般見識。”
這話簡單復制粘般將富明遠說過的話又送了回去,富明遠當即如同吃下一只蒼蠅般臉扭曲了下。
若是他再計較,那顯得他不識趣。若是他不計較,他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后只能強行咽下怒火,呵呵笑了聲,“怎麼會呢,現在的小孩子說話都這麼直接,說得好聽是直爽,說難聽點就是沒有分寸教養,咱們要是跟小輩們計較,那不早被氣死了哈哈。”
木莎是他得罪不起的人,自己本在文藝界就很有名氣威,自己的家世也不俗,又有一個更了不起的老公,富明遠這次過來,本來就是因為上次富寶玉的事,特意來緩和雙方的關系的。
誰能想到會殺出個安可可。
他說完那話,索無視安可可,打著哈哈和木莎告辭后,便帶著助理大步離去。
那背影怎麼看怎麼怒氣沖沖的。
但他離開時看向安可可的那一眼,森可怕。
安可可沒什麼表地目送對方離開,直到木莎了一聲:“你跟我過來。”
忙收斂心神,老老實實跟著木莎離開。
兩人一走,兩個學弟學妹便低聲討論起來。
“可可姐真勇,那可是富明遠啊。”
經常出現在各大新聞頭條的功企業家,他們剛才見了都張的不敢說話。
“富明遠又怎麼了?可可姐的老公可是傅九州。”
確實,比起富明遠,傅九州的就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是傅九州也像富明遠那樣經常出公開場合,就憑他那張臉都能大殺四方。
——
第299章 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酒店外。
富明遠冷著臉坐上車,車門一關,他冷聲吩咐開車的保鏢:“大小姐在哪里,讓過來見我。”
保鏢應了聲是,啟車子后,撥通了富寶玉的電話。
電話那頭,富寶玉不耐煩道:“干嘛?”
保鏢知道這位大小姐不好伺候,小心翼翼道:“大小姐,富總聽說您也在容城,讓您現在馬上過來。”
富寶玉一聽,哭著問:“我爸呢?”
富明遠最是聽不得哭,從小到大,他恨不得把這個兒寵上天,那是含量在手里怕掉了,放在里怕化了,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見不得落一滴淚。
他本來一肚子氣,一聽富寶玉哭,也顧不上生氣了,傾拿過手機,溫聲道:“寶玉,誰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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