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本來是守著傅九州的,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口袋里的震聲驚醒,睜開眼,床上的傅九州依舊還在昏迷當中。
此時正是凌晨三點。
醫院整層樓都比白天安靜許多。
安可可給傅九州掖了掖被角,走了病房。
冬瓜開口便問:“我到樓下了,一路趕過來沒吃什麼東西,這門口有家早餐店開門了,你要吃點什麼嗎?我一并給你帶上去。”
安可可詫異道:“你知道我在醫院?”
“你可別小瞧我。”冬瓜笑了笑,給報了菜單,安可可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又差點被傅九州折騰死,便點了份小籠包一份粥,。
不多時,冬瓜便來了。
戴著鴨舌帽,穿著短吊帶,外面罩著一件薄薄的棉麻襯衫,腳下一雙帆布鞋,乍一看就像個還在上象牙塔里的大學生。
將早餐扔給安可可,朝病房里看了一眼,嘖嘖有聲:“真可憐。”
安可可坐在長椅上,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問:“你怎麼來了?”
“他被人算計這麼丟人的事我怎麼能不來看看呢,我還得告訴我嫂子,讓看看親弟弟的笑話。”
的嫂子就是傅君裳,聽得出來,跟傅君裳的關系很好。
安可可喝了口粥,才覺得胃里那燃燒的覺淡去。
這才問:“你查了嗎?”
冬瓜抱臂靠在墻上,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十分散漫:“富寶玉,你認識嗎?給下的毒。”
冬瓜都沒費什麼功夫,黑進酒店的監控,就看到富寶玉一進一出,再看到安可可趕回房間,就知道是了。
不過,沒想到那個人居然這麼膽大,膽大就算了,還這麼不要臉。
人家不要,還非要往人家床上爬。
冬瓜把那段視頻戴下來了,此時放給安可可看。
安可可看到富寶玉跌跌撞撞從傅九州房間里出來,臉一沉,一雙眸子冷若寒霜。
冬瓜一驚。
這個總是一臉溫的人,此時竟讓人覺出了幾分凌厲。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經歷了那麼多事后,又在傅九州的調教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安可可咬下一口包子,鮮香的水彌漫開來,慢條斯理地咀嚼著,咽下。
隨后才說:“陪我回趟酒店?”
冬瓜意識到想做什麼,挑眉淺笑,一臉高興:“樂意至極。”
酒店里。
富寶玉一直沒等到傅九州回來,很是不高興,又有些憤怒。
得不到傅九州,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別的男人。
當晚便約了幾個容城的小姐妹,去會所點了個男人帶回了酒店。
那個男人和傅九州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燈昏暗下他的側臉,簡直像極了。
故意把燈掉,只留了外面走廊的燈,于是整個臥室變得昏暗,惡趣味地坐在床邊,讓男模跪下來的腳。
極盡所能地辱他。
但凡對方出一點不樂意,便砸錢繼續辱。
而那個男模本來就是干這行的,遇到過的客人更惡趣味的都有,聽說面前這位是京城富家的大小姐,便更加賣力的討好對方。
富寶玉喝了不的酒,看著那個在昏暗線下神似傅九州的那張臉上出諂的表,在傅九州那里壁所帶來的憤怒和恥辱終于消散了不。
而對方也是個會來事的,很快就試探出了的喜好,把那種冷漠又不得不低頭的姿態拿的剛剛好,恰好滿足了富寶玉的變態心理。
傅九州越對不屑一顧,就越想把對方弄到手,越想看到對方對自己搖尾乞憐的樣子。
住對方的下,罵了句:“你怎麼這麼下賤?”
男模也上道,握住的手,忍道:“我就是你的賤狗,請主人隨意懲罰。”
富寶玉滿意地笑了。
只要一想到傅九州中了藥失去理智都不愿意,還想掐死的樣子,就恨不得把人踩在腳下肆意辱。
富寶玉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丟人過!
昏昏沉沉地和男模滾到了一,迷迷糊糊著傅九州的名字,讓對方扮演著傅九州,溫的。
安可可與冬瓜進來時,就看見和那個男模滾到一,一個說自己傅九州,一個纏纏綿綿的著傅九州的名字。
白花花一片。
著實令人反胃。
看到這一幕,安可可覺得從富寶玉口中吐出傅九州三個字,都異常惡心。
冬瓜則掏出手機,把這一幕錄了下來。
“真有意思啊。”說著,轉頭對安可可說:“這世個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不知道這些視頻發給富總,他會是什麼反應。”
安可可冷冷地盯著富寶玉。
后者在們闖進來的時候懵了下,直到兩人說話,才像是從夢中驚醒,瞬間尖一聲,慌地扯過被子想蓋住自己的自己,但上的男人正在最后關頭,又在上床前吃了藥,這會兒被所支配,遲鈍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依舊抓著富寶玉,死死地不放開。
富寶玉一邊尖怒罵一邊后退,又想遮住自己的,整個畫面又狼狽又可笑,異常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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