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州沒問細節,他雖然把那一家三口趕去了國外小鎮上,但并未刻意讓人為難他們,只要讓他們自生自滅,若是安份,這一輩子也能安穩度過。
但柳艷此人心大且不安份,當初費盡心機傍上傅南江,暗地里培養自已的勢力,是個極其有野心的人。只是一向表面裝作弱的樣子,讓人覺得是傅南江邊的菟花般能且無害。
但傅九州從來沒小看這個后媽。
聽到柳艷出事,他一點都不意外。
“人是傅南江設計找過去的,不過,是柳艷不甘和他一起過下去,先了別的心思。”
對面人低聲說著,冷漠的語氣里沒有任何。
傅九州道:“嗯,找到唐寧。”
他吩咐了句就掛了電話。
在國的時候,柳艷就已經背叛傅南江了,以傅南江的格,當時沒弄死,不過是想著把一起帶去國外,有個人伺候他。
但失勢的他,柳艷怎麼可能會心甘愿跟著他,不過是怕傅九州讓去坐牢,不得已才跟著一起離開,扮演著不離不棄的深戲碼。
完一煙,他等到上煙味散了才回去臥室。
安可可整個人窩在被子里,只有半張臉在外面,睡臉恬靜安然。
傅九州指尖描摹著的眉眼,心中是滿脹脹的幸福。
他從前只想把關在邊,可是現在,又想看到走的更高,去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不論什麼時候,他永遠都會站在后。
安可可一晚上都在做夢,夢見一直有一條大狗狗在自己臉上來去,怎麼都避不開。
結果一睜開眼,傅九州的臉近在咫尺。正在一下一下的親。
安可可往被子里躲了一下,隨即又被男人撈出來,帶著笑意提醒道:“再不起來你趕不上飛機了。”
安可可一聽這話,瞌睡什麼的瞬間沒了,瞬間彈坐起來,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臉微變:“壞了!”
九點集合,現在都已經八點二十了,開車到集合點還得半小時,這還是沒考慮到堵車等問題。
安可可沖進洗手間,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拖著行李箱往樓下跑。
傅九州則悠哉游哉地跟在后面,角噙著懶懶的笑,看著在前面奔跑的人,眼里全是笑意。
他真的很喜歡安可可這麼活潑的樣子。
安可可將行李放在后備箱,轉頭一看他這種慢慢吞吞的樣子,急得不得:“你快點呀!”
傅九州道:“不著急。”
安可可快步走過來,拉著他快步走到車邊,不由分說地把他塞進車里,自己則坐在了副駕上,催促道:“快開車,不然我要趕不上了。”
傅九州還是慢吞吞的,甚至哼起了小曲。
安可可都無語了,以前怎麼沒發現傅九州這麼賤嗖嗖的呢。
“求人辦事還不說點好聽的?”
安可可毫不遲疑的湊上去,吧唧在他上親了一口,故意夾著嗓子了聲老公。
傅九州順勢加深了這個吻。
過了許久他才放開安可可,看到一臉生無可的模樣,不覺失笑。
這才說道:“我已經跟你木老師說過了,讓他們先去機場,我自已送你開車過去。”
安可可出手,在他腰上扭了一把。
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
安可可趕到機場時,木莎一行人也剛到。
一見到,一群人都熱地打招呼。
“安學姐。”
“可可姐。”
“可可。”
安可可偱著聲音看去,沒想到衛長風也在。
傅九州看到他,當即就黑了臉,占有極強地把往懷里一摟,抵在耳邊咬牙切齒的問:“你不是說你的衛學長不參加麼?先斬后奏?”
安可可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衛長風,邊掛著個沉在醋缸里的男人,所有人都一臉曖昧的著,本來臉皮就薄,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推開傅九州,“你夠了啊,快松開,這麼多人看著呢。”
傅九州才不管這些。
看就看唄,他抱自已的老婆還怕人看麼。
木莎走過來,笑著兩人:“又見面了傅先生。”
在木莎面前,傅九州多還是有所收斂的,站直了,但手沒離開安可可的腰,一本正經地了聲木老師。
木莎取笑道:“可可,這是出門把男朋友帶上啊?”
傅九州聽到男朋友三個字,眸子危險的瞇了起來。
安可可到后腰上的勁道,干笑了聲:“木老師,傅九州是我老公,我們結過婚的。”
木莎哦了聲,拉長語調,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一旁的衛長風自剛才了聲可可,就沒有再說話了。
一群人隨便聊了幾句,安可可便跟著大部隊去登機了。
安檢時傅九州依依不舍地抱著安可可,附在耳邊說:“到了那邊,記得給我發消息。不要一忙起來就把我忘記了。”
安可可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背:“知道知道。”
說完就走,干脆的讓傅九州都懷疑是不是移別了。
不行,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老婆,他得看一點。
他回到車上,給扶行之打了個電話過去:“我記得公司最近在容城有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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