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拍了拍腦門,自己竟然是殺人犯,你們有沒有搞錯?茫然的看著符月,不可置信的問道:“我說你還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啊,我是不是什麽地方又得罪你了?怎麽老是找我麻煩?”
“我隻是公事公辦,現在有人告你謀殺,這是逮捕令,你最好是跟我們走一趟。”符月把手中的文件紙亮出來,依舊是麵無變表的樣子,心中卻是暗自祈禱林天乖乖和走,千萬不要反抗。
“我什麽時候殺人了,你們警察捉人要講證據!再說,如果我殺人了,現在還會乖乖坐在這裏給你們抓?”林天說道。
“昨晚淩晨時分,一名目擊者見到你在北海路殺死被害人吳人,已經有人出麵指正是你了,還是乖乖和我們回警局調查清楚吧!”
聽符月這麽一說,林天不由的苦笑一聲,該來的終究要來,如果符月說的全是真話,那麽不用想,肯定是有人在陷害自己了,雖然猜不出對方是誰,但是這一手玩的夠狠,竟然犧牲其他人的命來陷害自己,林天心中估著是司徒馬幹的,轉念一想,吳人的關係和司徒馬那麽近,應該不會。不管對方是誰,自己沒有殺人,想要陷害,並非那麽容易。
“吳人?”林天喃喃的念了一句,這人好像是雪同學的男朋友,那個人約約記得好像關瑞來著,在落日餘暉酒吧,還和他起過衝突,教訓過他,所以記憶猶新。想明白之後,林天無奈的說道:“我和他無冤無仇,幹嘛要殺他?”
“這個你自己心裏清楚,不要在掩飾了,我們現在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是你做的!”符月說完,盯著林天繼續問道:“昨晚淩晨你在什麽地方?”
“那麽晚肯定在家睡覺?”林天說道。
“那有人證明你在睡覺嗎?”符月嚴肅的問道。
林天想了想,昨晚救出陳墨香之後,陳伯死,三個人在客廳聊了會天,時間不早了想要睡覺,陳墨香提議讓自己搬進別墅住,保護兩的安全,然後兩去休息,自己搬家搬到淩晨左右,才收拾好新窩,之後自然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但整個屋子就自己一個人,誰能證明?。
微微沉默,林天思索一番後,說道:“應該沒有人能證明!”
聽到林天的回答,符月花容失,看著林天清澈的眼神,想起了在警局的時候這家夥對自己幹出的事,符月氣就不打一來,這些天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那天在陳家別墅分開後,自己的腦海裏總是有這個混蛋的影子不停的環繞,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讓自己時時刻刻牽掛著。
誰料,今天外出辦案,剛剛回到局裏,局裏一幹同事都在討論剛剛發生的特大兇殺案件的兇手—林天,就連市局局長也親自下達命令,讓自己盡快抓捕林天歸案,而且還關起房門特別叮囑兇手心狠手辣,不必有什麽忌諱,如果抓捕過程中林天膽敢反抗的話,可以當場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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