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弗萊克·斯特里特一手夾著雪茄,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問著。
安娜撇了撇,傲的像是個小公主,“哼,我不管,爹地,我就要出去旅游。”
“史萊克說的對,你還懷著孕呢,就該在家里好好歇息。”他手指了指安娜凸起的孕肚,“之前險些流產,現在好不容易好些了,你給我安分點。”
“我不!爹地,就懷了孕,又不是殘廢了,怎麼就不能出門旅游啊,我就要去!”撇了撇,白了一眼自家父親,“我如果真的想出去旅游,你也攔不住!”
為了逢場作戲,安娜說完之后故作氣惱的甩袖離去。
“安娜?”蕭承喊了一聲,奈何安娜本不搭理他,直接走了。
他回頭看向斯特里特,一副‘我該如何是好’的模樣。
弗萊克·斯特里特實在沒辦法,“行行行,隨,隨。”說完,他人準備轉回房間。
突然,他步子一頓,“去哪兒都可以,但最近不要去華國。”
華國表面看似平靜,實則暗里波濤洶涌,斯特里特擔心安娜如果去華國勢必會去瀾城,到時候遇到不測,可真的沒辦法。
“知道了。”
蕭承什麼也沒說,轉就走了。
離開左翼的小洋樓,走出大廳的那一刻,他就看見了站在大廳外的安娜。
蕭承走向安娜,正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只見安娜小聲的說道:“樓上有人,別回頭看。”
提醒了一句。
蕭承一愣,萬萬沒想到安娜會這麼幫他。
“哼,蕭承我告訴你,如果你明天不陪我出去旅游,我跟你沒完!”安娜刻意拔高嗓音沖他吼了一嗓子。
“行,你說了算,都聽你的。”他無奈的追上安娜,陪著一起走了。
直到兩人走遠,站在二樓書房落地窗前的喬伊·尼貝爾·威廉才轉走回沙發上坐下。
此時,走遠了的蕭承站在安娜的旁,沉聲問道:“為什麼要幫我?”
安娜目視前方,“我只是在幫我自己。”
說著,步子停下,側正對著蕭承,“那人是安東尼的哥哥,他上一次過來就跟我父親商量報復擎默寒。剛才在后花園等不到你,我就猜到你肯定是來我父親書房了。”
弗萊克·斯特里特有重要客人一般都會約到書房里去談,這是安娜和蕭承都知道的。
蕭承沒有辯駁,只是別過臉看向一旁。
安娜低著頭,深邃的五滿載著無奈,“他們的事你就不能袖手旁觀嗎?”
蕭承:“……”
“你是不是忘了,擎默寒是你的仇人!”再一次提醒著,生怕蕭承忘記了。
話音落下,蕭承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是的,平淡。
不僅是臉上,就連心里也是平淡的。
他跟擎默寒之間的深仇大恨隨著每一次的接,漸漸地都淡化了許多,以至于因為中間橫著一個孟婉初,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對擎默寒下手。
“如果我選擇幫助孟婉初,你會怎麼做?”蕭承思慮再三,看向安娜。
深邃復雜的眼神,似藏著千言萬語。
可安娜太了解蕭承,知道他的秉。
那一雙湛藍的眸就那樣直勾勾的看向蕭承,兩人四目相對,久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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