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勁兒的自黑，只希擎默寒能有自知之明，離遠一點。

“所以，除了我，你還有幾個男人？”

擎默寒大掌掣肘著的手腕，地攥著，那力道，恨不得能將孟婉初的骨頭給碎了似的。

疼~~

疼的角直咧咧，但還是強忍著手腕上的痛，偏著腦袋想了想，漫不經心道：“我想想哈，高中時我就跟一個我喜歡的男生開房，結果還沒開始呢，他就嚇跑了。大學的時候，真正上一個男人，那是我初，我倆就經常出去開房啊。

后來發現初活兒不行，我踢了他，又換了個對象。找了個高大威猛的育特長的男生，跟一直‘玩’到畢業。他出國了，便沒在聯系。”

那個‘玩’字，用的很靈。

孟婉初幾乎把自己說了不良，怎麼能讓男人覺得水楊花，就怎麼自黑。

“你在撒謊。第一次你誤闖夜公寓那晚，你還是！”

“什麼嘛，那東西就是一層而已，我哪一次換對象都會到醫院重新補上。玩的就是個刺激，唉，你說說你，這點事都不知道，真沒意思。”

孟婉初拂開擎默寒的手，轉正對著書架，裝著找書。

實則角一陣微，暗暗舒了一口氣。

瑪德，都已經把自己黑的那麼無底線，不自，不自重了，這狗男人該不會還對有意思吧。

“水楊花，放！”

正當孟婉初心里暗暗猜測著，后突然響起擎默寒低沉的聲音。

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能清楚的聽見。

孟婉初順手拿出一本藍皮書，隨便打了一頁，回頭著擎默寒，搖了搖頭，一臉的鄙夷，“這就是你不夠前衛了。你想想，這什麼年代啊，都二十一世紀了，過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時代，可不得時代更迭，換人可以三夫四妾嗎。就算是傳統觀念不允許，但也不犯法。你說對吧？”

說到這兒，孟婉初把手里的書合上，偏著腦袋，那雙水潤澄澈的眼眸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其實你長的帥的，如果不是你太霸道，我倒是可以考慮跟你在一起。只要你答應我，不管我找小白臉，找型男，就可以。”

“好啊。”

擎默寒一側眉挑了挑，抬手勾起的下，“只要你敢找一個，我就殺一個。”

“嘖嘖……一戾氣。“

孟婉初搖了搖頭，淡漠的姿態，似乎對擎默寒的威脅一點也不在意，長長的嘆了一聲，“唉，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我就是喜歡錢，喜歡男，你不能接，就注定咱們不可能在一起。但蕭承就不一樣，蕭承知道我很花心，他就能接我找別的男人。說起來，擎默寒，你的，還是太霸道了點。”

什麼七八糟的邏輯，道德淪喪。

一番話說的孟婉初自己都覺得心虛，但還是強撐著吹牛吹到底。

秉承著讓擎默寒相信是‘渣’的想法，越說越肆無忌憚。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實在不信的話，等咱們離開這里之后，你可以去調查的。我的初，就是我說經常出去開房的那個，他季瀾鋒。”

為了增加信服力，孟婉初當真把前男友的名字告訴了擎默寒。

“季瀾鋒……”

擎默寒呢喃著季瀾鋒的名字，眼眸微瞇，對孟婉初的話抱著懷疑的態度。

“《清輝野史》、《三字經》、《清宮史》、《族事》……”

孟婉初隨便拿著幾本書翻閱著，忍不住嘀咕著，“這都什麼啊，都沒聽說過的。估計都是古代的小說話本吧。”

看著手里的那本《族事》，掀開了一頁，不等準備看書，擎默寒便說道：“時間不早了，走吧。”

“哦~~”

孟婉初將小說話本放回了書架，兩人朝著書房外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擎默寒步子戛然而止，“等等。”

“怎麼了？”

見他反應突然，一臉嚴肅，孟婉初心頭咯噔一下子，張了起來。

“聽見沒有，有水聲。”

擎默寒松開孟婉初，回頭，在偌大的書房里看了看，最后視線定格在靠墻放著個供桌上的一個黑封口的壇子。

他邁步走了過去，孟婉初也跟著過去，但不知是何原因，兩人靠近之后，壇子里的水聲越來越響。

便是那種一壇水被外力攪，發出呼啦啦的水聲，很是明顯聲音，仿若里面有東西。

孟婉初說到底是個孩子，有些后怕的拉著擎默寒的袖子，小聲的說道：“握草啊，該不會有鬼吧。這里這麼久沒人來過，而且壇子封的這麼好，有東西也會死的。”

無論人膽子多麼大，但面對未知事，都會格外的恐懼。

“你靠后。”

擎默寒推著孟婉初，讓靠后幾步，男人則手解開了封著壇子的繩子，揭開上面一層褪了的布，下面是一層泥。

泥能很好的封閉空氣進。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是放在在其他房間找到的一把刀子，挑開泥土，又打開幾層布，最下面封著的是牛皮紙。

復雜而又繁瑣的封口，保極強。

但眼看著壇子口要被打開，里面的水聲便愈發的響。

在他準備打開最后一層油紙時，擎默寒回頭看一眼孟婉初，“站遠點。”

“那個……要不然，還是不要打開了吧，嚇人的。”

上說著不要打開，可好奇心驅使著，瘋狂的想要看看壇子里到底是什麼。

在擎默寒的叮囑之下，孟婉初往后退了幾步，而壇子里的水聲漸漸變小，最后恢復一片寂靜。

擎默寒挑開紙，沒有湊過去直接看，而是看著手機，打開閃燈，用手機湊了過去，拍了個照片，避免面部直接接，會遇到未知的危險。

咔嚓、咔嚓——

一連拍了幾張照片，他這才走到孟婉初旁，兩人打開手機，放大照片，竟詭異的發現壇子里只有一壇清水，清澈的可以看見黑壇子的紋路。

兩人暗暗出了一口氣，抬眸看著彼此，目游移，又看著那個壇子，心照不宣的走了過去。

剛才的聲音分明是從壇子里發出來的，但為什麼通過照片卻什麼都看不見？

“你站住，那邊有碗，我倒出來一探究竟。”擎默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