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茜捂著臉頰,又氣又怒的說著。
一言驚四座。
頓時門口駐足停留的人全部圍了過來,看著這邊發生的一幕,被陳茜里說出來的那些話給驚了。
擎默寒倒是云淡風輕的出一支香煙,點燃,默默地著,薄吐出一縷輕煙,宛如世外高人一般,作壁上觀。
他沒說話,靜觀事態繼續發展,醞釀。
孟婉初忍不住質問,“知道這兒是哪兒嗎?這是擎家。剛告訴過你,說話做事要講證據,否則單憑你一句話就能毀了擎家面,如果被擎家控告,你可是要坐牢的。”
如果剛才孟婉初還欣賞陳茜的勇氣,但這一會兒便覺得這個人像個白癡,被黎允兒當槍使,全然不知。
可不就是個白癡嗎。
“我……我……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這些話都是允兒告訴我的。允兒是我的好朋友,怎麼可能騙我呢。”
陳茜現在只想讓孟婉初為所有人的笑柄,便死咬著這件事不放。
“這……”
楚雪猶豫了一下,又訓斥了一聲,“別說了陳茜。你沒有證據就胡說八道,小心會惹來麻煩的。”
一邊訓斥著陳茜,一邊對站在孟婉初旁的擎默寒說道:“默寒哥,真是不好意思,陳茜有些糊涂了,你千萬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一般見識。”
“哼,就算沒有證據又怎麼了?擎爺和孟婉初剛才是從這輛車上走下來的,兩個人關系這麼親,還不能作為證據嗎。”
陳茜氣的紅了眼眶,一口咬死此事。
“是啊,我覺得陳茜說的有道理。不然的話,擎爺怎麼會在婚禮現場取消了跟允兒的婚禮啊。”
喬詩語也借機反咬一口,想要讓孟婉初難堪,給黎允兒報仇。
見黎允兒忠心耿耿的兩條狗這麼護著,楚雪一時間不知道該笑還是該覺得們愚不可及。
一旁的記者們都是擎默寒找來的靠譜報社,所以他們聽見了這種炸的新聞也不敢對外公開。
只不過前來參加宴會的那些上流人士對孟婉初指指點點,甚至看著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孟婉初啞口無言,想要再說什麼,但忽然覺得沒必要了。
既然是擎默寒自己的事兒,那還是他自己解決好了。
剛才已經給陳茜一次機會,奈何這種傻不知道‘見好就收’,一味地在作死的路上狂奔,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那還是去死好了。
活著浪費空氣!
“孟婉初確實跟黎允兒長的一模一樣,擎爺喜歡也無可厚非。”
“我覺得孟小姐比黎小姐更加的漂亮,有一種高冷人的冷酷。”
“什麼冷酷啊,你看鼻翼上的那顆痣,無形中平添了些許,我超喜歡這種人啊。”
“是啊,是啊,像極了電視劇的那個大明星,全智賢吧。”
“哈哈哈……有點那個意思呢。”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沉默良久的擎默寒終于站了出來,朝著一旁的記者招了招手。
那些人立馬湊了過來,扛著長槍短炮,對著這邊不停地拍攝著。
“隆重給大家介紹一下,我旁的,孟婉初。雖然出生鄉下,但秉善良,數月前,我擎某人發生過一場車禍,是深夜送外賣路過的孟婉初救了我擎某人。許是與擎家的緣分,機緣巧合之下,又在一次晨跑途中遇到了昏厥的,并及時施救。
介于種種巧合,以及對擎家的恩,便認做干孫。
原本,這件事需要親自向大家宣布。可有些人不識趣的胡說八道,詆毀擎家清譽,我便只能提前公開此事。”
擎默寒站在面前,隆重的介紹著孟婉初的新份。
吐字清晰,鏗鏘有力的聲音,清楚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干孫?”
“握草,之前有聽過風聲,沒想到是真的啊。”
“原來之前救了擎老夫人的一個生就是啊。”
“救了一個擎爺就算了,居然還救了擎老夫人,嘖嘖……這運氣,八輩子攢來的吧。”
“什麼?是救了擎老夫人的?這……如果是這樣,那黎允兒肯定是在胡說八道嘛。”
……
圍觀的人一陣詫異,再看孟婉初時,眼神中帶著崇拜與羨慕,個個人慨,這種好運氣為什麼沒有降臨到自己的上。
“所以!”
擎默寒生拔高幾個分貝,帶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警告道:“從今天起,孟婉初便是我擎家的人。誰敢傷一毫發,便是與我擎家為敵,與我擎默寒為敵!”
隨著他話音落下,現場再一次出現短暫的雀無聲。
那些人目不約而同的看向孟婉初,眼神中帶著羨慕、嫉妒、崇拜等緒。
下一刻,現場又發出沸沸揚揚的聊天聲。
“這……以后有擎家罩著,誰還敢孟婉初?”
“怕是孟婉初橫著走,都沒人敢說什麼了吧。”
“得,這可真是一朝飛上枝頭變凰。”
“現實版野變凰啊。”
“羨慕死了,幾輩子攢的福氣都用盡了吧。”
……
記者們拿著攝像機對著孟婉初噼里啪啦的拍著照片,對于陳茜剛才的污蔑,不攻自破。
但如此好的氛圍,總有人嫉妒到骨子里。
其中一個,便是被孟婉初當眾怒打的陳茜,又氣又怒的忍不住厲聲質問,“擎爺說救了人就是真的嗎?據我所知,當初是我好姐妹允兒救得你,所以你才跟允兒訂的婚吧。現在又當眾改口說是孟婉初救的人,怕不是想為開,掩護勾引你的事實吧。不是嗎?”
楚雪輕斥著陳茜,“默寒哥不追究你責任,已經是仁慈了。你現在還胡說八道什麼,默寒哥親自否認,還能有假嗎。”
這話,咋一聽是站隊擎默寒,但細細一品,卻又好似在說擎默寒的話就是‘真憑實據’,哪怕是假的,你們也必須相信!
“楚姐此言差矣。”
半晌沒說話的喬詩語站了出來,氣呼呼的說道:“瀾城,人盡皆知擎爺睿智超群,能力過人。他跟允兒訂婚本就是因為允兒是救命恩人,他為被救者,難道連是誰救了他,都不知道?呵,要真是這樣,那他可著實愚蠢極了。”
辱的言論,喬詩語不過腦子便直接說出來了。
大庭廣眾之下,被孟婉初辱,面盡失,現在只想挽尊,哪兒還顧得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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