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宴會,估計耗資百萬,有錢人的世界,真的是搞不懂,怪不得那些大明星辦一場婚禮,要花費幾千萬上億。
或許當錢只是一連串數字的時候,錢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這就是朱門酒臭,路有凍死骨啊。
張逸風進來之後,並沒有看見齊老和林思穎,就連小施都沒有看見。這倒好,讓他覺得清閑。他拿起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發現這居然是一瓶拉菲,雖然不是八二年的,卻也價值不菲。
端著紅酒,張逸風就去附近吃甜點了,昨夜大戰之後,他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的確覺肚子有些,他像是死鬼投胎,走到哪裏吃到哪裏。
「生哥,那小子在那裏吃東西,你看他那慫樣,肯定是來混吃混喝的。」
一角落,麗子和青年一直關注著張逸風,見張逸風進來之後只是大吃大喝,兩人更是肯定,這小子本不在賓客名單上。
「你放心,他吃不了多久,我馬上去找我表哥。」
生哥惡狠狠看了張逸風一眼,隨後找到了一位穿西裝的青年。
青年穿高檔西裝,口和包位置有帝王酒店的標誌,他是帝王酒店的區域經理,在帝王酒店,區域經理的份是非常尊貴的。
男子正是生哥的表哥,姜南。
「表哥……忙不忙,我要麻煩你一件事。」
「有點忙,你有什麼事?不會又看上了哪家的小姐,要我去當你的僚機吧。」
「不是,表哥,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看看他在不在貴賓名單上。」
「查人?這恐怕不好。」
姜南皺起了眉頭,只要進了一號宮殿,除非有確切的把握證明對方是混進來的,否則,他們對每一位客人都必須客客氣氣。
「表哥,你先看一下那個人,如果真是混進來的,你們也有責任將他趕出去的。快看吧,就是那個穿地攤貨、一直在自助區大吃大喝的小子。」
生哥用手指了一下張逸風,姜南聞聲看去,頓時微微一愣。
張逸風在這場宴會裏,可謂是一道別樣的風景,現場哪一位客人不是打扮得珠寶亮,要麼穿西裝,要麼穿禮服,唯獨他穿『阿迪耐克』版的短和短袖,想不注意他都很難。
甚至張逸風每去一個地方,都有一些名流皺起眉頭,下意識地遠離他,好像他上有臭味一般。看見他的人都在小聲議論他是誰,怎麼這麼沒有品位,沒氣質。
甚至張逸風過的酒杯,過的甜點,絕對沒有人第二人去,好像他是一個病原,會散發出病毒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人以類聚嗎?只要穿著華貴,就自然屬於一個圈子,只要穿著樸素,就是另外一個圈子。
姜南看見張逸風如此模樣,也覺得這小子非常可疑,他朝著青年點了點頭道:「的確有些可疑,我派人去打探一下。」
姜南來一個服務小生,在對方耳朵旁邊代了幾句,這位服侍點了點頭,踩著冰鞋快速去到張逸風邊。
「尊貴的客人,您好,我們正在舉辦一個獎活,人人參與,請問先生什麼名字。」
張逸風轉過頭,一邊大口吃東西,一邊開口問道:「你……是在同wu說話嗎?」
由於吃的東西太多,他居然有點吐詞不清。
「是的先生。」服侍笑著開口。
張逸風將裏的東西吞咽下去,這才道:「我張逸風。」
「好的先生,請問後面兩個字怎麼寫?」
「飄逸的逸,微風的風。」
「記下了張先生,請問張先生是一個人前來,還是隨同朋友一起來的?」服侍再問。
「一個人。」
「好的,謝您的回答,祝先生有個愉快的夜晚,我就不打擾了。」
服侍朝著張逸風行了一個禮,這才踩著快速離去。
張逸風再次嘆,超五星酒店的服務態度的確不錯,至這個服侍是他進宮殿後,第一個主朝他說話的人,其他名流都是斜眼看他。
但張逸風是一個隨灑的人,他肚子了,吃他的東西,你們看就看吧,只要不招惹他就行。
服侍繞了一圈子,重新回到姜南的邊。
「怎麼樣?什麼名字。」
「張逸風,是一個人前來的。」服侍回答。
「一個人來?也就是說不是被朋友帶來的。」
姜南眼神忽然變得有些冷,因為賓客名單上,的確沒有張逸風的名字。當然,這不是林齊忘記了,而是林齊早就將張逸風當了自己人,你見過將自己人的名字寫在賓客名單上的嗎?
既然賓客名單上沒有張逸風的名字,而張逸風又不是跟隨朋友而來,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個解釋了,這個張逸風的小子,的確是混進來的。
「怎麼樣,表哥?」一旁,青年的聲音傳來。
姜南點了點頭道:「這小子的確是混進來的,賓客名單上沒有他。我這就讓人將他趕出去。」
「表哥,你先別去,我先去,然後你再來。」
青年眼神一亮,角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這小子剛才囂張的,他要讓這土包子丟盡臉面。
青年拉著麗友的手重新去到了張逸風邊。
張逸風看見了兩人過來,本沒有理會兩人,而是依舊在大吃特吃。
超五星酒店弄的東西,味道的確不錯,張逸風吃得好不快樂。
「土包子,你吃夠了嗎?」
青年冷冷一笑,率先開口了。
張逸風斜眼看了青年一眼,道:「滾!別打擾我吃東西。」
青年這一次並不惱怒,反而笑道:「是啊,你本來就是進來混吃混喝的,肯定怕被人打擾。你說我說得對不對,你這個土包子。」
「什麼意思?」張逸風停止吃東西,淡淡問了一句。
青年冷哼一聲道:「我的意思你難道不明白?這種高等級的宴會,你有沒有資格來參加,你心裏難道沒有一點數?非要我把話說明?」
張逸風這才恍然,道:「我明白了,你覺得我沒資格來參加這次宴會,我是混進來吃東西的?」
青年冷冷一笑道:「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