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宋辭說要去機場接個人,讓自己在家收拾一下,下午來接。
溫如枳便一個人收拾了一個小箱子。
可惜,最后還是沒走。
溫蘭回來了。
溫蘭老遠看到就招招手:“傻站著干什麼?還不過來扶我?”
溫如枳不想惹事,疾步上前扶住了。
“媽,你還好吧?”
“怎麼?不得我死?”溫蘭嗆聲道。
“……”
溫如枳知道多說多錯,就乖乖閉上了。
溫蘭一把將拽到了面前,低聲道:“溫如枳,別覺得你抓住了我的把柄就能肆意妄為,我告訴你,咱們倆是一的,我出事,你也別想好過,不為你自己想,也該想想別人吧?可別做害人。”
聞言,溫如枳一怔。
難道溫蘭知道和宋辭的事?
不敢賭,只能點點頭:“知道了。”
溫蘭松開,裹皮草披肩,得意揚揚地上了樓。
看著遠去的背影,溫如枳了發悶的心口。
轉時,手機莫名震了兩下。
從口袋里掏了出來,卻沒看到消息。
但手機莫名變得特別的燙。
難道是因為換了一個新的手機殼?
拆下手機殼,手機還是滾燙,甚至開始自關機。
“怎麼回事?”
雖然手機買得便宜,也不可能就用幾個月就壞了吧?
“如枳,你站門口干什麼?”周姨走了過來。
“手機好像壞了。”
“會不會是天太冷了?今年是寒冬,比去年冷多了,我手機出門有時候也會凍得關機。”
周姨說著拿過的手機,一背后,微微吃驚。
“不是凍的?居然這麼燙!我試試能不能開機。”
周姨摁下主鍵,手機開機了,然后溫度也正常了。
一切都正常了。
溫如枳吃驚道:“都正常了。”
周姨掃了一眼:“沒事就好。對了,新年宴會,你準備禮服了嗎?”
“還要準備嗎?我有商老夫人送的禮服就行了,反正也沒人看我。”溫如枳不在意道。
“不行,今年你得和爺一起,總不能隨便穿吧?”周姨反駁道。
溫如枳抿。
兩人聊天時,樓上的溫蘭收到了一條蘇世的短信。
「你看上的禮服已經到店了,還給你配了一條鉆石項鏈,人去拿就行了。」
「謝謝。」
溫蘭欣喜若狂,快步走出房間。
一想家里傭人放假了,就剩下管家和周姨兩個老的。
突然,想到了什麼,走到扶手邊朝樓下喊了一聲。
“溫如枳!幫我去店里拿禮服,我累了,要休息。睡醒之前,我必須看到。”
樓下。
溫如枳一聽禮服,便想起了之前溫蘭沾滿跡的禮服,心里很不舒服。
看著周姨,嘀咕道:“要不讓管家去吧?他能開宋家的車。”
周姨攔住:“去吧,順便你也去看看禮服。”
“我哪兒買得起那里的禮服?”溫如枳搖頭。
“放心,總有人給你準備,但必須你自己試試。”周姨勸說道。
溫如枳知道周姨說的是誰。
宋辭。
其實不想花這錢,可是這是和宋辭在一起后第一次過年。
哪個人不想穿得漂亮一點?
點點頭:“好吧。”
這時,溫蘭的聲音繼續傳來。
“溫如枳!回答我!”
“知道了,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就去。”
幾秒后,溫如枳手機上多了一個地址定位。
和周姨道別后,就打車前往了什麼明星造型工作室。
剛下車,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上坡地段,周圍都是老洋房,十分有特。
溫如枳順著地圖的引導往前。
突然,后響起腳步聲。
立即轉,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但還是覺得害怕,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但沒走出去幾步,猛地躥出一道影,都來不及喊人,就暈了過去。
……
機場。
宋辭看著‘花枝招展’的方霄,不忍直視地了眉心。
方霄黑皮,黑,黑墨鏡,左耳一顆藍寶石耳釘,走路生風,猖狂至極,對著周圍雌生來者不拒。
離宋辭還有一段距離就張開手要報過來。
宋辭推了推眼鏡,轉就走。
“哎哎哎……看到我就這點反應啊?”
方霄手搭在宋辭肩頭。
宋辭淡淡道:“春天還沒到。”
方霄對著路過的空姐眨眨眼,隨口道:“快了快了,要不是你介紹葉淮,我才懶得春節前往外面跑。不過葉淮什麼來路,居然讓你開進口。”
“合作方,加……敵。”宋辭沉聲道。
方霄一愣,拍了拍宋辭的肩膀:“不錯,都會講笑話了。”
宋辭抬眸看著他。
方霄嘖一聲,無比吃驚道:“真的?你這是什麼計策?幫敵拉客戶?哦~我懂了,忙死他,就沒空和你搶人了,對了,搶誰啊?”
宋辭白了他一眼。
方霄意味深長一笑:“還說對妹子不興趣,這都好上了。話說我這妹子怎麼沒來?”
他張了一下左右。
宋辭道:“在收拾東西,等下我去接一起吃個飯。”
“你們倆……私奔啊?啊!”
方霄說著,被宋辭捅了一下。
走出機場,一上車,宋辭便打電話給溫如枳。
無人接聽。
他約覺得不對勁。
掛了電話,又撥通了周姨的電話。
周姨道:“如枳替媽媽去拿禮服了,去了好一會兒了,也不知道怎麼還沒回來……”
宋辭皺眉:“去問問溫蘭,拿禮服的地方在哪里。”
“好。”
掛了電話,十分鐘后,周姨發來了一個定位,還有一段話。
「爺,如枳不會出事吧?媽媽也聯系不上。」
宋辭臉一冷,將定位發給了吳森。
吳森立即啟車子朝著定位開去。
……
溫如枳是疼醒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覺得好像有人影在疊晃。
伴隨著一陣耳鳴,終于聽到了一些聲音。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干什麼?”
“我們明明說好了不是這樣的!”
“別我!救命!嗚嗚嗚……”
“溫如枳!溫……如……唔唔唔……”
嗚嗚咽咽的聲音漸漸清晰,眼前的場景也開始清晰。
溫如枳才發現自己在一個廢舊的房間里,前面是一張老式木床,吱吱呀呀搖晃著。
混合著人的求救聲。
吃痛地撐起,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幕。
床上衫凌地糾纏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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