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的辦事效率還是杠杠的,半個小時之後,他就把一份有法律效力的轉讓協議到了韓以湄的手中。
韓以湄地看了一眼,就提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又遞給了聶知熠。
聶知熠也沒有再猶豫,提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聶氏那些員工的消息不知道怎麽那麽靈通,當會議剛結束,聶知熠他們走出會議室往自己辦公室走的路上,就不停的有員工在畢恭畢敬的跟他們打招呼。
“聶董好,聶太太好。”
他換了新辦公室,聶錦航特意把原來聶廣生的辦公室留給了聶知熠。
“這是爸原來擔任董事長時的辦公室,你看有哪裏不滿意的,可以給你重新裝潢一下。”
“不用了,就這樣好的。”
“那我就不打擾了。我找人去安排晚上酒會的事。”聶錦航笑著關上了房門。
翟雙白走到了大班椅錢,特意把椅子轉過來,對著椅子做一個請的手勢。
“聶總,登基儀式我們先預熱一下。”
聶知熠笑了:“什麽登基儀式,說的那麽誇張,你當我是土皇帝?”
“聶氏的董事長的含金量,隻有你能給予,要不然聶錦航,也不可能這麽心甘願的把聶氏的份拱手相讓的,有能力的人才配坐這個位置,沒能力的人守不住這個江山的。”
“你什麽時候這麽甜,誇的我都不知四六了。”聶知熠走過去,卻先把翟雙白按在了椅子上。
“怎麽著?我對這個位置可沒有任何野心,也沒興趣,趕快讓我起來,我燙屁。”
“如果我說我也沒有野心,你會信嗎?”
翟雙白昂起頭看他,當剛認識聶知熠的時候,聶知熠的臉上寫滿了野心,他看人的眼神就像是躲在暗夜裏的一頭猛,隨時準備撲食。
但是現在翟雙白知道,有些人,就像聶予桑那樣會用溫和與世無爭來作為保護,藏掩蓋他的本。
而聶知熠呢,他則是用兇狠和看上去的狼子野心來作為他的保護。
反正在所有人的心中,他都是這樣的人。
他幹脆就把人們想看的這一麵給大眾看。
翟雙白誠懇地點點頭:“我信,我當然信。”
夜之翼又笑了,他蹲下來,把臉放在翟雙白的膝蓋上,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大狗狗。
翟雙白便著他的頭發。
“我親的聶董,以後拜托你在辦公室別這樣,保持一點威嚴和威信,ok?”
“尊重不是演出來的,是別人心甘願給的。”
“你這開口閉口都是金句的,讓我這個大律師何以堪?”
“最近你的案子打的風生水起,翟大狀的名號如雷貫耳。”
“我新接了一個案子。”
“說來聽聽。”
“一個離婚案。”
“你不是不接離婚案的嗎?”
“也不是完全不接,主要這個案子有意思。”
“哦,願聞其詳。”
“委托人是男方,他和他太太白手起家,算是相濡以沫吧,但是男方最近忽然發現方跟他的弟弟走得很近,並且他開始懷疑他們的兒子不是他親生。”
“是他弟弟的?”
“所以他現在提出要做親子鑒定,但是方拒絕,方的拒絕讓男方更覺得他的猜想是對的,所以他提出離婚並且要求方放棄公司份,淨出戶。”
聶知熠捧著的臉:“所以你打算接這個案子,是因為這個案子的劇似曾相識?”
翟雙白哈哈大笑起來:“當時發生在我們上,我還覺得沒什麽,但從別人的裏聽到這樣的劇,還是覺得炸裂的。”
“所以這種事其實也沒什麽,隻要當事人覺得OK,管別人怎麽說。”
“不是所有人都是跟你一樣的想法,比如我那個委托人,他就非常接不了,對他來說這就是奇恥大辱。”
“你別說在這個案子裏麵你找到了共,這跟我們的況還是不太一樣的。”
“的確是不太一樣,不過我以後打算多接這種案離婚案,我覺得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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