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法庭,翟雙白到尋找聶知熠的影。
何斌指了指對麵的停車場。
“他在那兒呢,你快過去吧。”
翟雙白一路小跑的跑過去,靈犀正準備扶著他上車。
聶知熠見過來,便讓靈犀先停下來。
“我還沒恭喜你呢,我替阿冬謝謝你。”
“阿冬呢?”
“他剛從法院裏出來就跑走了,我想他應該去找以湄了。你放心,我也一直在派人找,如果有消息了,我第一時間就會通知你的。”
翟雙白點點頭:“你現在去哪裏?”
“去做複健。”
“暫時就留在鄴城了吧。”
“不是緩刑一年嗎?這一年之我是不能夠離開鄴城的。”
“那你現在住在哪裏?”
“離四季雲頂不遠。”
“不如搬回四季雲頂吧,那麽大的屋子就我們幾個的住,張嫂們經常覺得一到晚上那房子裏就大的嚇人。”
聶知熠還沒有回答,靈犀就說話了。
“我跟你說過了,我跟阿心要結婚了,怎麽可能住回四季雲頂,除非你搬出去,要不然我們住在一起算什麽?”
當著聶知熠的麵都這麽說,翟雙白便看向他。
聶知熠竟然沒有說什麽,翟雙白不發問。
“上次就跟我說你們要結婚了,真的還是假的?”
聶知熠也沒有說話,他沒說是真的,也沒說是假的。
但他沒有否認。
沒有否認就是默認了嗎?
翟雙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不像是聶知熠的作風。
於是又問了一遍:“聶知熠,你真的要跟靈犀結婚?你別忘了我們還是夫妻,你是有太太的,如果你再結婚的話,那你是犯了重婚罪的。”
“你的法律學的好,你是大律師,這一點我們不如你,但是你的記卻不太好。”靈犀冷笑著說:“你還記得嗎?早在一年多前,我們就把阿心這個戶口去注銷了,他現在已經屬於死亡的狀態了,也就是說,你現在算喪偶,就算阿心恢複份,但你的婚姻已經結束了,你是大律師,你對婚姻法應該比我更了解。”
的確,不管一個人是死去了還是活來了,隻要他的戶口曾經注銷過,曾經開過死亡證明,那他之前所有的一切的法律行為都被抹消了,包括他曾經和翟雙白結婚的事。
所以靈犀說的沒錯,翟雙白現在的狀態屬於喪偶,而聶知熠就算恢複了份,他還聶知熠,還是原來他本人,但之前的法律行為都已經不算數了。
聶知熠現在就算是一個嶄新的人。
翟雙白忽然靈一現:“我找到了你連緩刑都不用判的點了!”
樂的打了個響指:“你們先去忙,我去找我師父談一談。”
於是飛快地轉,快樂的向馬路對麵的法院跑去。
靈犀看著他的背影,莫名其妙:“幹嘛那麽高興?”
聶知熠微笑著注視著:“好像變了一點。”
“變哪裏了,還是那麽自大,居然不相信你會跟我結婚,阿心,我這次偏要讓瞧一瞧。”
聶知熠笑著向出手:“好了,搭把手。”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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