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奕正睡得稀裏糊塗的,昨天晚上他又喝大了,他自己還欠著財務公司的錢呢,現在聽到問他要錢,他更是氣不打一來。
“你還真敢想,一個小目標,我看你連一坨屎都不值。”
那個一聽氣壞了,反正也拿不到錢,幹脆破口大罵。
“我就知道你開的是空頭支票!沒有錢在外麵衝什麽闊佬?什麽有還一個小目標拿下一艘遊艇,你們聶氏都快倒了,你連昨天晚上的酒錢都沒給我們老板,你這個騙吃騙喝的東西!”
聶天奕快要氣瘋了,真是虎落平被犬欺,他沒錢連夜總會的小姐都敢罵他。
“我沒錢,你敢說我沒錢,我分分鍾掏出錢來把你砸死。”
“聶天奕,你別充大頭了,誰不知道你是敗家子,你連酒錢都付不起。”
“誰說我付不起酒錢?我還要把你們夜總會買下來呢,讓你老板給我打工。”
“你吹牛了,現在你們聶氏都要倒閉了,你還在這裏裝大老板嗎?裝什麽呀?”
掛掉了小姐的電話,他氣得瘋狂打砸了一番,砸完之後才發現他昨晚住的是酒店。
酒店的服務人員聽到裏麵的靜,帶著人衝了進來,在這裏已經被他打砸的不像樣子,便向他索要賠償。
聶天奕這是屋偏逢連夜雨,本來他是不想陪的,可是他畢竟打著聶氏的名號,他不賠也得賠。
他住的是總統套房,裏麵所有的東西都價值不菲,聶天奕幾乎淘幹了上的錢才賠得起。
他恨的牙,垂頭喪氣的從酒店裏麵離開了,開著車子在路上心不在焉,跟別人不小心刮蹭了一下,他跳下車將對方揍了一頓。
對方報了警,聶知熠又被警察抓了進去。本來是一件小事,但他今天特別的暴躁,在警察局裏囂著,所以本來他是可以道個歉就能夠離開的,但警察一定讓家屬過來給他保釋,律師都不行,必須是直係親屬。
於是來保釋他的人是聶錦航,聶錦航正在和對方公司談賠償的事,已經準備把價格到最低了,警察一個電話聶錦航就得過來保釋他這個不的弟弟。
聶錦航簡直快要被他氣瘋了。
“你除了吃喝嫖賭,闖禍之外,你還能幹點什麽?”
“最起碼我沒把公司給敗了,不像有的人沒這個本事還要去管公司。”
聶錦航一個耳甩過去,聶天奕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就和聶錦航扭打起來了。
這聶家的兩個大竟然在天化日之下,就在警察局的門口大打出手。
本來這幾天就有不狗仔的跟著他們,這下可是挖到了好素材,一時間閃燈閃爍,將兩人的醜態金屬拍下。
他們這邊還沒打完,那邊實時的報道已經出來了,甚至是現場直播。
總之聶家連麵子和裏子都丟了。
聶錦航平時看起來儒雅的,但他真的起手來,天天夜夜笙歌的聶天奕竟然不是他的對手。
聶天奕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還得到醫院去理傷口。
等他理完傷口,垂頭喪氣的從外科的清創室走出來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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