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在現場,所有的事你最清楚。我的意思是咱們就不要再護著老七了,他做過什麽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聶錦航著下上的胡茬,猶豫著:“他坐牢不坐牢倒是不重要,可是我們聶家自此就多了一個殺人犯,我們聶家的聲譽不要了嗎?”
“大哥,到底是聲譽重要還是我們的命重要,就像老七這樣,他本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炸,我可不想有一天我首異!大哥,那個韓以湄失聯肯定是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然後嫁禍在你上!就是想讓老七再發瘋,把你也幹掉。然後再下麵就是我就是老五,那我們聶家真的是被滅門了。”
聶錦航被他說的都打了一個冷戰,雖然聽上去不可思議,但是真的是有可能發生的。
聶錦航點燃了一支煙,猛吸了幾口,在嫋嫋的煙霧中,他注視著兄弟兩個,他又問聶天奕。
“那你是怎麽想的呢?”
“我跟老六的想法一樣,我覺得老七現在的狀態已經著了魔了,把他送進去讓他冷靜冷靜,大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聶家的聲譽,聶家出了一個殺人犯,的確不太好聽,可是我也不想我們以後都步老三的後塵。”
聶錦航默不作聲,默默地吸完了兩雪茄被嗆得咳了好久,然後等他停下來的時候,他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點了點頭。
“好,就按你們說的去做。”
聶予桑找了韓以湄半夜,疲力盡的回到了聶家倒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還在睡夢中,管家就敲開了他的門,惶恐的告訴他。
“七,警察來找你。”
聶予桑第一個反應就是韓以湄有消息了,他立刻從床上跳起來,就衝下了樓。
“以湄呢,我太太呢?”
警察卻跟他出示了證件,一字一句的告訴他。
“聶予,桑先生是嗎?我們懷疑你跟12月17號在XX海鮮酒樓,聶振賢被襲事件有關,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聶予桑十分惱火:“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們到底有完沒完?我太太到底去哪了?你們找到了沒有?”
警察走過來直接將手銬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聶予桑大喊大,力的掙紮,警察直接將他的手反剪在後,押著就走出了聶家。
聶家上上下下都在一旁冷眼旁觀,當聶予桑環顧四周,看到了站在二樓的欄桿的聶錦航他們,好像明白了什麽。
他咆哮道:“聶錦航,是你是不是?如果我太太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聶予桑被押出去了,聶天忱鬆了一口氣:“大哥,我們做的是對的,我們可以給他請最好的律師,保住他一條小命,讓他這幾十年都待在監獄裏麵,我們才能安生。”
聶錦航歎了口氣,轉進了書房。
話說翟雙白這邊正焦頭爛額地找著韓以湄的時候,一抬頭阿姨興地指著門口。
“那不是以湄嗎?”
翟雙白立刻看過去,韓以湄正笑意盈盈的站在院子的鐵門外麵,翟雙白趕跑了過去拉開鐵門,握住了韓以湄的手。
“以湄你沒事吧?”
韓以湄笑著在麵前轉了一個圈:“我有什麽事啊?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嗎?”
“那你昨天到底去哪兒了?”
“在一個五星級酒店裏麵,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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