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兇,聶予桑很對韓以湄這麽兇過。
他兇了又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就抱住了韓以湄。
“你不要有那麽多顧慮,既然懷孕了,我們就把他生下來,既然翟雙白都讓你生下來,他都不去計較我們之間的事了,你還糾結什麽?”
“我說了跟老白無關。”
“那到底跟誰有關?”
“跟誰都無關,我前段時間冒吃藥,對胎兒不好的。”
聶予桑半信半疑的,他在努力地回憶。
“你什麽時候冒,什麽時候吃了藥?我怎麽不知道?”
“予桑,別問了,總之這個孩子我不想留。”
韓以湄說完了,就拉高床單將腦袋蒙了起來。
聶予桑鬱悶地盯著韓以湄,不知道到底怎麽了,既然跟翟雙白沒關係,那為什麽不肯生下孩子?
說冒吃了藥,但是自從韓以湄嫁給他之後,從來都沒有生過病,的素質很好,更別說吃藥了。
所以肯定在撒謊,那為什麽不想留下孩子呢?
對了,剛才說了一句什麽?
說下一次一定生下他們倆的孩子。
難道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
那又是誰的?
聶予桑快被他的想法弄得抓狂了,起在房間裏麵來回的走著,忽然他停住了。
阿冬,他隻知道唯一跟韓以湄可能會扯上關係的人,隻有阿冬了。
他很想衝過去質問韓以湄,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他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書房,打電話給私家偵探,讓私家偵探查一下阿冬最近的行蹤。
他等了足足一個晚上,晚飯也沒吃,就不停的在書房裏麵走來走去,終於他等到了私家偵探的回複。
偵探告訴他,阿冬自從上次離開鄴城之後就再也沒有境了。
聶予桑又追問道:“你確定?”
“當然可以確定了,而且我這邊有他最近的活軌跡,我發給你。”
偵探發了過來,聶予桑立刻打開那些資料,仔仔細細的看。
阿冬上次摔斷了了傷,裏埋了兩顆釘子,這次他回到了國外就做了個手,把釘子拿出來了,一直在醫院裏,這下不會有錯。
聶予桑的心落在了肚子裏,這次他徹底放心了,同時也也有一些疚他對韓以湄的不信任。
他歡天喜地的回到了房間裏,一把抱住了韓以湄,嚇了一跳。
輕輕的了聶予桑的頭發:“怎麽了?”
“沒什麽,以湄,你答應我一定要留下這個孩子,把他生下來好不好?”
韓以湄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過了良久,才艱難地點了點頭。
聶予桑開心的捧著的臉,親了又親。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麽韓以湄不是因為翟雙白的事,也不想留下孩子。
不過他聽說有的孕婦第一次懷孕會很焦灼,甚至嚴重的還會得焦慮癥或者是孕期抑鬱癥。
也許韓以湄沒那麽嚴重,隻是忽然懷孕了,一時無法接的。
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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