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王一臉懵,還什麼都不知道呢?要出發去哪里?做什麼?
不過都沒給問清楚的時間,就見宋余已經打開了箱子,小球跟幽靈火車興地飛了出來。
喪尸王頂著一腦門的黑人問號,還是決定要問問:“我們要干嘛?”
宋余正在安跑懷里的小球,沒來得及回話。
傅寒聿回答了:“搞事。”
喪尸王:……
不知道搞事是搞什麼事,可知道,面前這個無恥的人,肯定不會搞小事,也不會搞好事。
宋余上了幽靈火車之后,見還在外面,用那雙冷冰冰的眼睛盯著,招呼:“快點上來,你負責預警!”
喪尸王磨了磨牙,還是上了車,只是心里很不爽:真的很不想跟合作!
幽靈火車,出發了。
宋余跟傅寒聿,坐在一塊兒看地圖。
喪尸王坐在一邊負責警戒,能準確判斷出追蹤他們的人距離他們有多遠,會在他們靠近安全距離,上的應,能應到他們的時候,提醒幽靈火車,控制它的前進方向。
一心兩用,還在聽旁邊兩個人說話,越聽,的臉就越黑沉,都要聽不下去了,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一直都知道,這人很無恥,可沒想到那個長得人模人樣的老公,也跟他一樣無恥!
他們竟然在商量去搞破壞,去家!
宋余指著地圖上,25號衛星城所在的位置,做了決定,道:“司徒家上躥下跳的這麼牛,那咱們先去司徒家,好好地跟他們打個招呼。”
司徒家的那個長老,在議事的時候,可是鬧騰的厲害,老祖宗跟大伯猜測,就是他帶頭過來宋家鬧事的!
傅寒聿寵溺地笑著,點了點頭,道:“好。”
宋余又拿出另外一張地圖,在眼前鋪開,道:“那咱們就看看,他們家的寶庫在哪里吧!”
他們一個個的不要臉,上門著,著宋家出資料,那就先讓他們嘗嘗,后院失火,自顧不暇的滋味吧!
一邊坐著的喪尸王,見他們兩個,很認真的開始研究人家藏寶貝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圈定了幾個位置之后,還打電話給宋硯請外援。
第一次見到搶劫的人,這麼囂張的!
宋余找宋硯確定了一下寶庫最可能的位置后,也覺到了的緒,語重心長地問:“你知道現在各大家族最珍貴的寶藏,都是哪里來的嗎?”
喪尸王皺了皺眉,沒說話,哼了一聲,表示不想理。
宋余無所謂,聳了聳肩,自問自答:“都是從各大跡里出來的,他們就是一群強盜,你等會兒,說不定還能看到你們帝江跡里的東西。”
喪尸王眉頭皺得更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很想說你們都不是好東西,都是強盜,忍住了。
“你知道跡里的東西是誰的嗎?”宋余又問。
喪尸王冷冷地掃了一眼:“當然是我們的!”
“對,是我們的!”宋余拍掌附和,一副孺子可教的贊賞:“那他們從跡里出來的東西,就是搶得我們的,我們去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有錯嗎?”
“強詞奪理!顛倒黑白!”喪尸王給氣笑了,也不管什麼合作關系了,譏諷道:“他們是強盜,你也是強盜!”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都是黑了心腸的大尾狼,裝什麼小白兔。
“我有跡之心,跡都是我的,我怎麼是強盜了?”宋余把盒子往面前一推,理所當然地道:“以后所有的跡,都是我的,我只是提前把屬于我的東西,拿回來罷了。”
喪尸王很想淬一臉。
還所有的跡都是的,還要不要點臉了?
可是當看到眼前的跡之心時,又把話咽了下去。
除了的跡之心,手里還有另外兩個跡之心,說得到跡之心是巧合?
不是!
跡之心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會愿意追隨的。
就像,當初為了反抗一個想要把據為己有的強者,寧愿自毀,也要跟他同歸于盡。
后來,碎了,強者死了,帝江跡也隨之被毀,變了廢墟,為生命區。
為什麼會醒來呢?
別人不知道,自己知道。
因為散落的跡之心碎片,被人一點點地拼湊功了,從而喚醒了沉睡中的。
而拼湊功的人,就是眼前這個人。
宋余還在自說自話著:“我覺得你們這些跡之心跟我有緣,你說,等我把你們全都集齊了,會發生什麼?”
“你做夢!”喪尸王里打擊,心里卻開始抑制不住的有些激。
作為跡之心的靈,生來就有智慧,生來就有記憶,記憶沒有告訴,所有跡之心集齊會發生什麼,可知道,絕對不是壞事!
宋余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打了個哈欠,聲音憊懶:“睡覺。”
喪尸王怪氣:“對,夢里什麼都有。”
宋余笑出聲來,清的眸,仿佛能看的心聲,道:“你這麼牛,以后可別求我!”
喪尸王哼了一聲,扭頭去看窗外。
窗外,一片漆黑,已經是凌晨了。
從這邊到25號衛星城,以幽靈火車的速度,也至需要五六個小時,要在第二天的日出的時候,才能到達。
宋余跟傅寒聿,踏踏實實地睡了一覺,補足了氣神。
喪尸王兢兢業業的,做了一晚上的預警導航。
搞破壞?
不會,有自己的做事準則,答應的事,就不會反悔,會做到最好。
拿了跡之心走人?
是有心想要走,可那只該死的小球,眼睛都不眨地一直在盯著,跑不了!
車窗外。
太升起的時候。
在之前就醒來,做好了一切準備的宋余道:“小球,準備好了嗎?進城之后,咱們就兵分兩路行。”
奪寶的計劃就是。
小球帶著喪尸王在明,滿城跑,混淆視聽,吸引司徒家的注意,讓他們把視線跟兵力,都集中在他們上。
跟傅寒聿帶著幽靈火車,趁潛司徒家,找尋寶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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