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沒想到容嬋會站在云苓那邊,瑞王眸錯愕,呆滯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容姑娘,你這話是認真的?”
回應他的是容嬋堅持的眼神,“沒錯,我相信靖王妃!”
楚云菡再也忍不住了,著聲音問道:“容姑娘,你們早就相識?”
既然如此,為什麼先前容嬋一直都是不認得云苓的樣子?
容嬋輕咳一聲,認真解釋道:“早前靖王妃幫我的時候,我并不知其份,今日畫舫一游,才發現原來是舊識。”
容湛收回停留在云苓上的微妙眼神,微微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復雜的心。
“如今看來此事疑點頗多,若按這婢所言,靖王妃對嬋兒心有芥,提早謀劃好了一切,那應當主邀請嬋兒上畫舫才對。”
可事實是云苓并未邀請容嬋,反而是容嬋厚著臉皮主上的船,這明顯與云苓的機不符。
蕭壁城冷若冰霜的聲音響起,給人一種要把江面都凍結的錯覺。
“誰給你的膽子,竟敢謀害鎮國公府嫡,嫁禍給本王的王妃?”
他語氣中出來的殺意令楚云菡臉煞白,下意識地垂下眼眸,軀不住的抖。
不知的人以為是被江風吹的發冷,實際上是又氣又怕。
看著容嬋和容湛兩兄妹都選擇相信云苓,瑞王漲紅了臉,盡管心中厭惡懷疑云苓,也不好意思在沒有證據的況下唱反調。
郁悶的要死,他只能狠狠憋出一句,“務必將這婢送進大理寺,徹查此事!”
楚云菡咬了咬,指尖勾住瑞王披在自己上的外衫,心里很清楚,實在太心急了,所以此番謀劃異常倉促。
并且由于是私自行,沒有和蓮夫人商量,所以百出。
但也是有自己考量的。
以云苓在外遠揚的惡名,讓旁人以為嫉妒容嬋會為瑞王妃而痛下毒手,這并不難。
白手不凡,不會被任何人發現行蹤,而為以防萬一,特地偽造了云苓的罪證,提前與容嬋打好了關系。
云苓必定百口莫辯,至短時間拿不出證明清白的證據,且吸了魂消香,不出三日便會在睡夢中亡……
這樣一來,死無對證!誰也不會懷疑到的上!
可萬萬沒想到,容嬋和云苓竟是舊識,而白也被葉折風抓住,將們的陣腳全部打!
氣氛一即發,白臉青紅織,眼中飛速閃過種種緒,隨后下定了決心。
悲泣道:“瑞王爺!奴婢沒有撒謊,奴婢有證據!與靖王妃傳信的紙條,就按照吩咐藏在休息的房中的花瓶!”
如今之際,只能一口咬死是云苓主謀,幸好和楚云菡還留有后手。
楚云菡也迅速會意,淚眼中滿是錯愕震驚。
“這是真的麼……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
瑞王看著搖搖墜卻還強撐堅強的模樣,神是掩飾不住的心疼。
“我這就立刻派人前去搜查,倘若是真的,就算是壁城你,也休得再縱容這黑心爛肺的人!”
說誰黑心爛肺呢?
蕭壁城的臉瞬間黑了鍋底,要不是怕楚云菡擔下個謀害未來瑞王妃的罪名,從而牽連到整個文國公府和云苓,他早忍不住把那紙條砸到瑞王頭上,把楚云菡做的事全盤倒出了!
“來來來,盡管搜。”
云苓輕嗤了一聲,也不慌張,抬手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
“蕭天昱,今天要是搜不出來證據,往后你就是我孫子!”
“……你!”
瑞王苦讀圣賢書多年,從沒見過云苓這麼潑皮無賴的人,被“鄙不堪”的語言氣的七竅生煙。
極力忍下口的不適,瑞王重重地甩了一下袖子,冷哼一聲,沉著臉走向了一樓的房間。
看著云苓那毫無忌憚的模樣,楚云菡忍不住與白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些許不安。
不知為何,有種非常不祥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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