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男子的胡攪蠻纏,許盛開並沒有理會,他看了一眼那名子,也是得了和自己的妻子相同的病。不過那時候,並沒有放棄自己的妻子,反觀這個男子,不負責任就算了,還對他的妻子進行打罵。
許盛開一時氣急,對那名男子講道理,“你怎麼可以打,你沒有看到懷著孕嗎?”
男子冷笑一聲,“我把關你何事,再說了是欺騙我在先,這個孩子和不過是一個賠錢貨而已。”
子聽後躺在地上痛哭,“我求你了,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醫生說了,不一定會患傳病,這只是概率的問題。”
盡管子在那裡哭訴,男子依舊不依不饒,如果不是許盛開和莫銘城在這裡,這名男子說不定還要打自己的老婆。
“你老婆治療的費用和檢查孩子的費用我出。”不知為何,許盛開會提出這樣的意見。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和老婆都是患了這種病,他想盡自己的力量去幫助同樣患此病的人。
此話一出,男子和子都驚呆了。
子急忙謝許盛開,“真的是太謝謝你了,這樣的話,說不定我就有救了,還有我的孩子,可能也有救了。”
其實這種病並不能救治,但可以延緩病。如果能救治的話,許盛開的妻子和孩子也不會離世,不過延緩病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至可以讓他們和自己的家人能夠多相一會兒。
“不過,你現在想要怎麼辦呢?你還要和你的丈夫生活在一起嗎?”許盛開鄙夷的看了一下這名男子。如果他真的不願意救治自己的妻子也就算了,畢竟是他的妻子有錯在先。不過,這種打人的男人,他是萬萬不能忍。
這名子看來也是剛烈之人,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不必了,他不要我可以,怎麼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我要和他離婚,沒有過下去的必要了。”
這樣一說,這名男子反而是不樂意了。
“離婚可以,但是你必須賠償我神損失費,你騙了我那麼長時間了,怎麼也要給我一些錢吧。”
子一聽氣不打一來,“你問我要錢,你到底還要不要臉。明明是你,把家裡的錢都拿出來玩,我告訴你,當時咱倆結婚的時候你可是一分錢都沒有出。”
由於子的聲音大,立馬引來了一群人圍觀,人們都停止了手頭的娛樂活,紛紛過來圍觀。
這裡來的也都是年輕人,大家慢慢的也都了解了事的原委,紛紛指責該男子,又紛紛贊子做的好樣的。
人多勢眾,男子見事不妙,於是只好答應子離婚。不過孕『婦』是不可以離婚的,所以這件事還要拖上幾周,還好,許盛開已經答應了會救助這名子和孩子。
待事解決之後,眾人紛紛散去。許盛開也覺得自己酒勁已經過了一大半,莫銘城就在旁邊看著許盛開,無論許盛開做什麼決定,他都不『』,他知道,許盛開已經是心死之人,這樣的人,需要自救,無論如何,他是勸說不回來的。
“莫銘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讓我活下去有了信心。”酒醒的許盛開突然『』出了笑容,
莫銘城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怎麼了,你要幹什麼?”無論許盛開想到了什麼,莫銘城都不敢反駁。萬一許盛開真的出了什麼事,沈慕清肯定要拿他是問。
“莫銘城,真的很謝謝你和慕清。我突然想,我公司有那麼多錢,雖然比不上你莫銘城的,但是也可以讓好多窮人過一輩子了吧。”
說到這裡,莫銘城又被嚇了一跳,這是要幹什麼,這是想要把自己的公司給捐出去嗎?
“你不會是要把自己的公司賣掉吧?”莫銘城一臉驚訝的看著許盛開,他曾經聽沈慕清說起過,許盛開辦這個公司費了好大的心,如今,真的是說賣就賣嗎。
“什麼啊,我怎麼會賣掉我的公司,這是我好不容易打拼的。我的意思是,我想要立一個盛開基金會,來幫助那些貧窮又看不起病的人,其中也包括心髒病。”這就是許盛開的信念,他突然覺得如果自己真的就這樣死了,那麼他辛辛苦苦打拼的公司怎麼辦,如果妻子和兒在天之靈,肯定也不會希他這樣的。
莫銘城聽到許盛開的話,對他也很是贊同。“如果你真的要這樣做的話。也算我一份吧。”
世人都傳許盛開為人高傲冷漠,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如此心善的一面。許盛開不可思議的看著莫銘城,莫銘城反倒被看的頭皮發麻。
“好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會不會是想說,像我這麼冷漠的人,怎麼可能會捐贈。不過,為了保持我高冷的形象,我決定是以我妻子沈慕清的形式幫助他們。”莫銘城說完,便高傲的抬起了頭。
回到家,莫銘城把這件事同沈慕清商量了一下,沈慕清聽後萬分同意莫銘城的決定。不過,有一件事很是不解,既然是立基金會,為何莫銘城不拿自己的名字。
“銘城,我覺得既然是你提出的,還是用你的名字吧。”
莫銘城卻一臉傲慢,“這怎麼可以?我才不屑做這種事。”
沈慕清早就想到了,以莫銘城那種高傲的『』格,是不可能承認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過也好,這樣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許盛開和莫銘城把立基金會這件事告訴了記者,記者得知後對這件事大肆的宣揚,呼籲更多的企業家可以參加這次基金會。
果然,第二天兩個人立基金會的事就上了頭條,許盛開和莫銘城在一起商量基金的問題。
“現在,很多窮人都看不起病。我們之所以立這個基金,就是希可以幫助那些看不起病的窮人。”許盛開對著記者說到。而當記者采訪莫銘城的時候,莫銘城卻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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