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勛俊微僵,有種被抓包的尷尬。
他託了托鼻樑上斯文儒雅的金邊眼鏡,責備看向周南。
「周助理!我說了多次!不能隨便手打人!
我現在跟林老師結婚,我們要向林老師學習。而且我現在大不如從前了。我們不能像以前那樣囂張。」
那麼大一頂「鍋」甩過來,周南立刻頂上去:「對,太太,是我不對!
當時三爺聽說之前祁天賜把你關進櫃,你二哥還保證不讓你踏足西區,他很生氣,非常不滿意你二哥的理方式。
所以,是我誤會了三爺的意思。我就主替三爺出手了。」
陸勛滿意點了點頭,神認真看向林清榆。
「是周南的錯。回頭,我讓周南給你寫一篇一千字的檢討信!深刻檢討他這種不恰當的行為!」
「啊?一千字啊!」周南想哭,「那個……四百字行不行?」
「兩千字!」陸勛聲音重了幾分。
周南哭無淚。
林清榆盯著陸勛,淡淡冷哼了一聲,就走去餐桌吃早餐。
陸勛側頭問周南:「太太這是什麼意思?信還是沒信?」
周南低聲音說:「三爺,我覺得太太剛那個表好像在說,給你一個眼神,你自己會。」
陸勛:……
「那這說明你演技不好!」
周南跳腳:「我演技還不好,我……」
「三千字!」陸勛淡聲開口,推著椅過去。
周南:……
我這輩子都沒寫過超過800字的作文啊!
唯一一次,還是高考啊!
蒼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林清榆吃著早餐,順便招呼周南:「周助理,你也過來吃吧。」
周南每天都在這邊吃,也沒什麼主僕之分。
份是助理,但看著其實更像是陸勛的弟弟,家人。
周南剛坐下,林清榆就問。
「周助理,那你是怎麼教訓祁天賜的?」
「報告太太,祁天賜想對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下手,還讓他的手下去打人家男朋友。
我敲暈了祁天賜,把祁天賜和對方男朋友的服換了下,再按照他們的計劃,把祁天賜推到後巷。然後祁天賜的手下就去打他了。」
周南掏出手機,把一段小視頻遞給林清榆看。
林清榆就看到小視頻里,祁天賜被推到後巷,臉朝著牆。
一群黑人衝上去拳打腳踢。
許是打得狠,把祁天賜給疼醒了。
祁天賜大喊大:「誰敢打你老子?老子是祁天賜!」
幾名黑服大笑。
「倒是聰明的,還會報我們家爺的名號。」
說著,那名黑服狠狠踹了一腳。
「你裝!你裝!聲音都不像!」
「就是!」另一名黑人也猛踹了一腳,「我們爺能看上你的妞,是你的福氣!你作!我你作!」
「啊——你們找死!嘶——等老子撕了你們。」
幾名黑人越聽越不對勁,擰著眉互視了一眼。
其中一個使了眼,幾個聯合起來狠狠又揍了祁天賜一頓。
「你冒充我們家爺,你冒充我們家爺!」
幾人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繼續揍人。
而祁天賜哀嚎聲越來越凄厲了。
視頻戛然而止。
林清榆忍不住問:「那對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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