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還真是會捉弄人的。
傅硯池要徐景好去的,剛好就是三年前剛結婚那會兒,聽到他在里面說,寧肯傅家絕后也不會和生孩子那句話的那間會所。
甚至,連房間都是當初那間。
徐景好站在門口推門那一瞬,差點兒有回到了三年前的錯覺。
深吸一口氣,才算是做好了心理建設。
推開包廂門,徐景好一眼就看見了被眾星捧月一般坐在最中間位置的傅硯池。
他的邊,還坐著幾個陪侍的年輕孩。
是生面孔,不是京都城的名媛。
一群男人在玩紙牌,傅硯池舒展的靠在沙發上,大手卡著紙牌,手指袖長,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金邊眼鏡下面,那雙眼眸里,充滿了信心。
徐景好只是遠遠看著,并不知道他手里握著什麼樣的牌,但卻很清楚,那把牌面一定很大。
這一局,傅硯池贏定了。
剛走進包廂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往這邊,大概都以為是某個服務生進來送水果、點心之類的。
直到從門口那片的影里面,漸漸走到了傅硯池他們所在的這片燈下。
沒說話,站在那里沒。
幾雙眼睛就齊齊的朝著看了過來。
幾個陪著玩牌的孩子眼神打量。
前段時間,吳嫂就把徐景好離婚前最后大購買的那一波東西全都送到了畫室。
服全是來自奢侈品牌的,哪怕是平時就在畫室里面畫畫,也穿著貴的要死的最新款。
命不長,服多,一天換三套都穿不玩。
所以,無論走到哪兒,徐景好那絕佳的材絕對套著絕對奢侈的著裝。
大概也是因為這樣給提了不氣,以至于看上去不那麼的病歪歪。
幾個孩子眼里全都是羨慕,其中一個坐在傅硯池邊的孩子忽然拽了拽他胳膊。
傅硯池看了過去,語調溫:“別鬧。”
孩子抬了抬下示意對面的徐景好。
傅硯池這才看過來。
語氣無所謂的帶著一點點淡然:“來了?”
徐景好:“我能和你單獨談嗎?”
單獨?
傅硯池邊的年輕孩立馬問道:“池哥哥,是誰呀?”
徐景好只在那邊站著,和傅硯池一起打牌的這幾位倒是都停了下來。
封遲看到是徐景好之后,就先放下了手里的牌,給其他幾位也遞了眼神。
傅硯池則面帶微笑的看了看旁邊的年輕孩子:“啊?我前妻。”
孩眼神亮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那池哥哥你們聊吧,我正好也想去補個妝。”
封遲起,帶了其他人先出了包廂,幾個孩子也跟著出去。
徐景好心里嘲笑著,卓輕婉還在醫院里面想法設法的對付,大概是沒想到,傅硯池在會所里面玩牌的時候,還有年輕孩子圍著他轉吧?
傅硯池看著自己手上一把好牌,錯失機會,他看了看徐景好。
忽然用手指了指他對面的位置。
“你來接著打。”
徐景好:“打牌?我不會。”
傅硯池:“不會還能贏我的話,只要是你提出來的條件,我一律答應。怎麼,不敢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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