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凝收回視線,抬手在他頭上敲了一下,“收回你那些危險的想法。”
許京淮無數次幻想過把溫凝藏起來,真真正正屬于他一個人,但不會去做,永遠也不會那樣做,這樣說只是呈口舌之快,“騙我一下。”
“不。”溫凝無嘲笑,“你現在很像一個沒談過的楞頭青。”
許京淮輕笑了聲,捧住溫凝雙頰吻過去,在日照金山的橙中,給最溫細膩綿長的一吻。
隔天他們去寵醫院接回那一只沒有名字的小狗,經過幾天調養,小狗活蹦跳,也打好疫苗。
喜悅過后小狗的歸去了問題,他們不在這邊生活,帶著只小狗四奔走很不方便,在此又沒有認識的人,無法為小狗找個靠譜的主人。
溫凝抱著小狗,說:“我爺爺家以前養過一只這樣的狗,它沒有名字,通是黑的,我他小黑,我們同一年出生,但我小時候怕它,因為它起來超兇。
有一年暑假,我跟爺爺鄰居家的小孩一起玩,膽子大,一直拿棒子打小黑。
我勸不聽,說小黑拴著鏈子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后來小黑咬傷的手。
爺爺去給鄰居家道歉,又帶去打狂犬疫苗,回來后爺爺擔心小黑再咬傷其他人,就把它送給親戚,聽說后來被親戚拿到狗市上賣掉。
鄉下的小狗好多是四流浪被車撞死或者被老鼠藥毒死,要麼一輩子被拴著或關在籠子里。”
許京淮乖乖躺在溫凝懷里的狗,“我們養它吧,不賣掉也不關進籠子,像朋友家人一樣生活在一起。”
溫凝喜歡小,但常年在外拍戲,擔心照顧不好,一直沒養過,有些沒信心,“進劇組幾個月回不了家,我擔心照顧不好。”
“你拍戲時,我來照顧。”許京淮說,“為它起個名字?”
溫凝:“日落吧。”
許京淮挑眉:“嗯?”
溫凝:“它是我們在這邊遇見的,昨天看日落又好,用這名字紀念一下。”
一切定好,許京淮開車載溫凝和日落去下一站,不用趕時間他們速度很慢,在哪遇見景就在哪停下休息。
日落還小離不開照顧,溫凝幾乎24小時不離它邊,還時常碎碎念:
“日落,你今天的營養膏還沒吃。”
“日落,不可以挑食。”
“日落,你快看日落……”
中途下車觀賞風景,許京淮為溫凝披上薄毯,防止風大涼冒,溫凝每次都扯下來裹在日落上,擔心它路上生病,找不到寵醫院。
不僅如此,吃飯洗漱等問題,溫凝也先以日落為主,已養凡事日落第一的習慣。
在心呵護下,日落不僅越來越健壯,脾氣也大了一倍,經常對許京淮呲牙咧,大聲吼,充滿敵意。
每當它這樣,許京淮都無奈看溫凝,“這小白眼狼不喜歡我,晚上讓它去外面自己睡。”
前幾天日落對許京淮還很友好,相幾天竟有了敵意,以后去拍戲,許京淮還要照顧它,這個樣子可不行,溫凝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數落日落,“你不可以這樣……”
日落能分辨出人的語氣和神態,見溫凝不高興,立刻安安靜靜趴在座椅上,一副聆聽教誨的模樣,可沒多久,又對許京淮充滿敵意。
許京淮滿不在意,主喂它食,拿球給它玩,日落全部不接,只要許京淮靠近它就。
溫凝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服務區休息,溫凝衛生間出來,走進停車場遠遠聽到悉的狗,加快步伐趕回去,車門沒關,聽見許京淮說:“笨狗。”
“汪汪汪。”
許京淮掌心里的球放在日落眼前,日落抬爪要抓,他立刻收回來,藏在后警告:“你現在霸占我朋友太多時間,想玩球就離遠點,不聽話小心我把你丟出去。”
“汪汪汪汪。”
“還?”許京淮兇狠地盯著日落 ,“小笨狗,你再不收斂,下場非常危險。”
“汪汪汪……”
日落聽不懂他說什麼,據語氣表判斷這人不友好,得更兇。
困擾溫凝幾天來的謎團終于解開,許京淮時常恐嚇威脅日落,才導致它敵意滿滿。
打開車門,看許京淮。
被抓包的人不慌不忙說:“這幾天你的心思都在它上,”他深地喊名字,“凝凝,”眼神委屈,“你和我出來私奔,不是你與日落帶著司機出來旅游。”
聽著慘兮兮的聲調,溫凝心里的氣一瞬消散,產生幾分愧意。
日落在路邊奄奄一息的畫面太深刻,導致溫凝惶恐焦慮,生怕它又變回那個樣子,關注也就多一些,沒察覺到忽略了許京淮,面上繃著,“那也不可以恐嚇一只狗。”
許京淮:“你把對它的注意力分我一半,我就與它和平相。”
溫凝無奈又好笑,抱起日落放在后排專門為狗準備的墊子里,關上后排車門,走到駕駛位。
服務區偏僻,偌大的停車場只有他們一輛車,不用擔心被人撞見,溫凝肆無忌憚地坐到許京淮上,靠在他懷里說:“日落是寵,你是男朋友,寵可以有很多,但男朋友只有一個,而且無法替代。
我照顧日落是擔心它會生病,這是養它該盡到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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