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你竟然也敢?」
秦墨寒眼神一凜,他眼微微瞇了瞇,俯竟是直接住了周奕的下。
周奕恍若一條被扼住了咽的魚,只能痛苦地掙扎。
秦墨寒修長的手指,緩緩往下移,直至住了周奕的脖頸。
他譏諷一聲,「你不想自己脖子斷的話,大可以試試看!繼續一下!」
字字句句,擲地有聲,氣場十足。
周奕再怎麼狂拽,也不敢在秦墨寒的面前放肆,他只能懇求,「秦,求你放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秦墨寒嫌棄地用力一推,周奕徑自倒在了地上,他的後背正好砸在了牆角凸起的地方,頓時疼得不像話。
嘶。
涼氣不停地倒吸,周奕一隻手著自己的腰,艱難地要站起。
秦墨寒見蘇辭月仍然不高興,他投向周奕的眼神,又沉了幾分。
害他的辭月心不好,這樣的渣滓,不配出現在他們面前。
「剛剛是想調戲辭月是嗎?這麼喜歡人?」秦墨寒緩緩開口。
周奕嚇得了脖子,「不是,秦,我沒有,你誤會了。」
可秦墨寒卻當著周奕的面,撥通了電話。
「嗯,來劇組,將這個周奕的人帶走。是,帶去好好派人伺候。」
說完,秦墨寒便掛了電話。
周奕嚇得掙紮起,轉就要逃。
可哪裏能逃得掉?
幾個壯漢從轉角走來,攔住了周奕的去路。
「放開我!」
掙扎聲愈發強烈,可沒一會兒,周奕便被那幾個壯漢帶走。
過道上只剩下秦墨寒和蘇辭月兩個人。
秦墨寒很嫌棄地盯著自己的手,很不滿意說道,「原本想要抱著寶寶的,可剛剛我的手了那個垃圾。那就辛苦我的寶寶抱抱我。」
蘇辭月平常一向最不得秦墨寒撒,聽完秦墨寒說的話之後,不笑,但仍然出了手,抱住了秦墨寒的腰。
「你怎麼突然來了?」
擁抱住秦墨寒的瞬間,蘇辭月心的那慌和擔憂才逐漸消失。
秦墨寒將下擱置在蘇辭月的腦袋上,他親吻蘇辭月的發心,好一會兒才溫出聲,「想你了,所以來看看。」
好在他來了,要是他沒來,完全不知道他的寶寶要怎麼應對腌臢之人。
「辭月,要不我不去公司了,專門來劇組陪你幾個月好了。」秦墨寒想了想,很認真地開口,「反正之前又不是沒有陪過。」
蘇辭月被秦墨寒說的話給逗笑了,搖搖頭拒絕,「那不行,你要是來了劇組,我肯定得在意你的緒。」
到時候,說不定劇本就要一刀剪,畢竟可是知道秦墨寒有多吃醋的。
「那好吧。」秦墨寒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他想了想道,「那隻能多派幾個人跟著你,不然我可不放心。」
「……」蘇辭月竟無言以對。
秦墨寒被蘇辭月盯得有些不自在,他輕咳一聲道,「寶寶怎麼一直盯著我?」
蘇辭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兩天總是患得患失,將整個腦袋埋進秦墨寒的懷中,輕聲應了句,「沒有,只是覺得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太好了,老天爺會不會嫉妒我,然後毀滅一切……」
「胡說八道。」秦墨寒了蘇辭月的腦袋,安道,「果然沒錯,孕婦的緒很容易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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