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蘇辭月皺眉,下意識地抹了抹自己的臉。
「嘶——!」
到左臉的時候,才覺到,自己左邊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被人用指甲劃了一道傷痕。
不是很深,但是當手指到的時候,還是疼的。
「別。」
男人心疼地扣住的手,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捧著的臉,「為什麼不逃?」
畢竟當的武替,他不相信剛剛那種場合,是逃不掉的。
為什麼要傻乎乎地站在那裏任由們圍著?
蘇辭月抿,「我怕我一走,你就來了,萬一你找不到我怎麼辦?」
而且那些人對也沒有很過分,只是圍著說一些難聽的話罷了。
對於這些,其實早就免疫了。
當初被向晚晴騙去的時候,比這難聽千倍萬倍的話,都聽過了,也熬過來了。
秦墨寒被的這個理由給氣笑了,「那你就不能先逃走,然後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換個地方接你?」
非要讓那些人圍著?
剛剛他不是沒聽到那些人說的話。
那些不堪耳的字眼,簡直刷新了他的認知。
蘇辭月抬眼,那雙晶晶亮的眼睛看著他,「可是我沒有你的聯繫方式。」
秦墨寒:「……」
居然沒有他的聯繫方式麼?
「你沒有給過我。」
蘇辭月抿,「星雲和星辰的聯繫方式我都有……」
秦墨寒:「……」
男人冷著臉把的手機拿了過來,將號碼輸進去。
在打備註的時候,他皺了皺眉,不聲地備註了一個「親的」。
做完這一切,男人淡漠地將手機遞給,「號碼給你了。」
「以後不要再做這麼蠢的事了。」
蘇辭月扁了扁,默默地將手機收了起來。
車上的氣氛沉默地有些尷尬。
蘇辭月抿,剛想找點話題,的下頜就被他扣住了。
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盯著左臉的傷口,「還疼麼?」
人連忙搖頭,「不疼。」
他又盯著看了一會兒。
「掉頭,去白遇南的醫院。」
還要去醫院?
蘇辭月連忙擺手,「不用啦,一點小傷而已。」
「不行。」
秦墨寒冷著臉拒絕,「蘇辭月,你要記住,你以後是要做演員的。」
「你這張臉很重要。」
「不能隨便傷。」
蘇辭月:「……」
其實想說,這種小傷,用遮瑕膏就能遮住啊!
可這到底是他對自己的關心,低下頭,心底有點喜悅也有點甜。
那就……去吧。
「哎喲這個傷!」
到了醫院,白遇南皺眉打量著蘇辭月的傷口,「這個傷還好來得及時!」
「要是來晚一點……」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讓秦墨寒狠狠地擰了眉,「會怎麼樣?」
白遇南嘆了口氣,「再晚一點,就自己癒合了!」
說著,他拿出一個創可,給蘇辭月的傷口上,「治完了。」
秦墨寒:「……」
看著他鐵青的臉,蘇辭月忍不住地笑彎了腰。
「你看,我就說了沒事啦。」
「去拿葯吧。」
白遇南隨手在一旁的紙上寫了一個名字遞給秦墨寒,「我給開了個藥膏,傷口結痂后塗一塗,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秦墨寒冷著臉遞給了白。
「你自己去。」
白遇南白了他一眼,「這樣才有誠意。」
秦墨寒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倒是真的轉走了。
等他離開后,白遇南才忍不住地笑著看著蘇辭月,朝出手,「我白遇南。」
「是秦墨寒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蘇辭月禮貌地和他握了握手,「你好。」
這白醫生之前也見過,只不過沒想到,白遇南和秦墨寒的關係居然這麼好。
他還是見過的第一個敢和秦墨寒開玩笑的人。
「他對你上心了。」
白遇南轉頭看了一眼秦墨寒離開的方向,「要不然,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你這麼一點的小傷,這麼矯。」
說完,他轉頭看了蘇辭月一眼,「秦老三這個人不怎麼會表達,很多事他不會主告訴你。」
「但是我了解他的,你對他有什麼疑和不了解的,都可以跟我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辭月頓了頓,這才明白,白遇南故意將秦墨寒支開,是為了和自己說這個。
心裏微微一暖,「謝謝你。」
秦墨寒有這樣的朋友,其實欣的。
「謝什麼。」
白遇南擺了擺手,「是我該謝謝你。」
「要是沒有你,我都會懷疑,他是不是要孤獨終老了。」
「你是他第一個喜歡上的人。」
蘇辭月臉上紅了紅,「他……應該不喜歡我的。」
秦墨寒對的確很好,但這些,都是因為,是他的妻子而已。
「而且。」
人的眸暗了暗,「他第一個喜歡上的人,應該是星雲和星辰的媽媽吧?」
「不是。」
白遇南直接否認,「當初墨寒倒是想給一個家,死後,他還曾經發誓這輩子都不再娶妻。」
「只不過……」
蘇辭月皺眉,「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那個人臨死前,讓他給兩個孩子找個媽媽。」
「雖然他不願意接,但隨著兩個小傢伙長大,他也慢慢地覺得他們的確是需要一個媽媽了。」
所以……
這也是為什麼,他只憑著星辰和星雲的喜好,就和結婚的原因吧?
「好了,不說這個了。」
似乎覺到話題有些沉重了,白遇南笑了起來,「和你說點有意思的吧。」
「你肯定不知道,其實秦墨寒之前有恐癥。」
「我可是給他做了差不的治療呢!」
蘇辭月怔了怔,「恐癥?」
「對!」
白遇南樂不可支,「以前他公司有人想勾引他,大半夜穿著睡到他房間,被他毫不留地直接扔了出去!」
「那孩還特別漂亮……真是暴殄天……」
「那我把找回來,送給你。」
白遇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冷沉的聲音直接打斷。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猛地打了個寒戰。
「回,回來了啊。」
白遇南僵地笑了笑,轉頭朝蘇辭月眨眼。
蘇辭月會意,連忙站起來走到秦墨寒邊,「三爺,我們回去吧。」
秦墨寒這才冷冷地看了白遇南一眼,攬著蘇辭月離開。
「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回到車上,男人冷著臉問道。
「沒什麼,就是說你恐癥的事兒……」
眼看著他的臉以眼可見的程度變黑,蘇辭月連忙開口,「其實這個沒什麼的。」
「我之前也有厭男癥的。」
男人的眉頭地皺著看,顯然是不相信。
「真的。」
蘇辭月認真地看著他,「我之前也去看過心理醫生的,我不了任何男人我。」
「後來呢?」
人的臉微微地紅了起來,「後來嫁給了你,就不藥而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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